我的天,这老太太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呢?怎么越来越让我觉得她和我姥姥如此的相似呢?其实,若论之前的话,我对于这个老太太是有些忌惮的,其他的不说,单单她豢养的这些东西,一个不留神就够自己喝一壶的,有些时候,我也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把她定义成一个“老毒物”。.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但是不晓得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我却总是觉得她无比的亲切可人,我们两个之间,简直没有任何的隔阂,之前那种无形的障碍,不知不觉都消除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桑林婆婆便又慢慢地开了口,继续讲述着:
少昊见百鸟之国到处呈现繁荣向上的景象,十分欣慰。他请来年幼的侄儿颛顼帮助料理朝政。颛顼不负众望,干得很出‘色’,深得叔父的赏识。少昊见侄子非常辛苦,就教颛顼弹琴。少昊时期,是华夏凤文化的繁荣时期,现江姓等有少昊血缘的族裔的姓氏图腾里仍带有凤鸟或燕子图案。从少昊起到嬴、江得姓始祖元仲一直是华夏族主干东夷部落联盟的首领。少昊族从大昊伏羲氏族发展而来,是东夷势力的代表。到黄帝时期,炎帝族和黄帝族融合,产生了早期的华夏族。
夏启破坏禅让制后,引起了东夷部落与夏王朝的对抗。到夏后期,东夷之商族在首领汤的带领下,重新入主中原,华夏两大集团加快了融合的速度,但到纣王时期,‘欲’完全吞并东夷,又引起对抗,西部的周族趁机占领商族中心取代了商。
周武王立周后,周公旦与太公先后发动了几次大规模的周征东夷战争,东夷势力范围被大大压缩,直到‘春’秋末期,东夷完全融入了华夏族。华夏凤文化先于龙文化存在和发展,在凤文化的基础上诞生和发展了龙文化,凤文化和龙文化是华夏族两大文化支柱。
方雷氏,居于方山,黄帝妃,生休即帝鸿、青阳即少昊。
少昊生于穷桑(今山东菏泽),因他能继承太昊伏羲氏的德行,故称少昊或小昊。他曾以鸟作官名,并设有管理手工业和农业的官,主要活动于今山东菏泽一带,擅于治水、农耕。少昊氏最初立国于今山东日照一带,后来建都曲阜。
少昊氏族是史前东夷人的重要支系,考古发现的陶文和大墓证明,少昊氏不仅存在于大汶1、2文化时期,而且还延续到龙山文化时期,期间经历了不断迁移和发展的过程。
其中大汶口晚期以莒县陵阳河一带为中心,到大汶口末期迁到五莲丹土一带,龙山早中期又迁到日照尧王城、两城等地,在滨海地带形成超大规模的中心,龙山中期之末迁到了临朐西朱封一带,到龙山晚期又迁到曲阜一带。
少昊氏的迁移过程是不断发展壮大和文明化水平不断提高的过程,经历了从古国到方国的社会转变。到龙山文化末期,少昊氏走向衰亡,被东夷新崛起的皋陶、伯益等政权实体取代。东夷少昊氏是中国东部沿海的古老部族,少昊氏属于其中一支。
少昊部族以鸟为崇拜图腾。这是早在五十多年前,学术界通过钩稽文献记载所达成的共识。随着考古资料的增加,学界又逐渐形成了海岱地区的史前文化属于东夷太昊氏、少昊氏为代表的文化这一共识。
后来随着史前陶文等新资料的发现,有学者进一步提出,分布于豫东皖北一带的大汶口文化属太昊氏遗存,在鲁南和鲁北一带的大汶口文化则是少昊氏遗存。
这些实证研究极大丰富了我们对海岱地区史前社会的认识。但同时又出现一个问题,海岱地区史前社会发展的鼎盛期实际是龙山文化,
如果认为少昊氏只存在于大汶口文化时期,就必须对它与龙山文化的关系作出合理解释,否则将与少昊氏作为东夷族最繁盛支系的大量文献记载产生矛盾。
因此,就有必要结合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对少昊氏在史前尤其是龙山时期的发展流变进行探索,这有助于我们准确评价少昊氏在海岱地区早期文明化进程中的历史地位。在先秦典籍中记述了黄帝身体不好调养三个月不亲政事而悟道的事:
黄帝即位十有五年,喜天下戴己,养正命.娱耳目,供鼻口,焦然肌‘色’‘奸’黪,昏然五情爽‘惑’。又十有五年,忧天下之不治,竭聪明,进智力,营百姓,焦然肌‘色’‘奸’晦,昏然五情爽‘惑’。黄帝斋心服形,三月不亲政事。昼寝而梦,游于华胥氏之国。华胥氏之国在弁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欲’,自然而已。
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天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爱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顺,故无利害;都无所爱惜,都无所畏忌。入水不溺,入火不热。斫挞无伤痛,指槌无瘙痒。乘空如履实,寝虚若处‘床’。云雾不碍,雷霆不‘乱’其听,美恶不滑其心,山谷不踬其步,神行而已。
黄帝既悟,怡然自得,召天老、力牧、太山稽,告之日:“朕闲居三月,斋心服形,思有以养身治物之道,弗获其术。疲而睡,所梦若此。今知至道不可以情求矣。朕知之矣!朕知之矣!而不能以告若矣。”又二十有八年,天下大治,几若华胥氏之国,而帝登假,百姓号之,二百余年不辍。
列子这段所述内容是黄帝悟“道”并最终得以“登仙”的过程,分析列子所传承记述的黄帝之后“二百余年不辍”,这就是传承于黄帝的少吴金天氏时期。少昊金天氏末期《国语》记述:“及少吴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为巫史,无有要质,民匮于祀,而不知其福。
“桑林婆婆,您的意思是?”我发现,若是让老太太自己讲述这段历史的话,那可真的是没完没了了,所以必要的时候,我是必须要打断的。
桑林婆婆叹了口气,示意我和崔明丽把她给扶起来,并且伸出那细竹枝一般的手指,指了指一侧,“小天,帮我把东西拿出来……”
我看向了她手指所指向的地方,在桌子的下面,放着一尊白瓷陶罐,并且这白瓷陶罐也端端正正地放在了一张桌子的下方,那陶罐看起来简直是纤尘不染,但是话说回来,老太太这边的东西,又何时沾染过灰尘呢?蛊虫喜净,这居家卧室自然是要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到桑林婆婆家的时候,在那残月当空,在那纤尘不染的小院子里面,她竟然把自己死去的丈夫放进了一口缸里面,还有那条挂在了房梁上面的绳子,不由得让人心惊胆寒。
我把坛子抱了过来,但是里面却传来“嗡嗡嗡”地声音,仿若是鸟类正在扇动着翅膀的声音,这声音倒是让人颇感意外,我赫然觉得,这里面貌似是那一只小飞鱼,也就是上次我和崔明丽来的时候,桑品婆婆给我们看的那一只。
“婆婆,这……”我有些疑‘惑’,桑林婆婆却点了点头,“孩子啊,这个东西我要留给你!”
这下子可算是把我给噎住了,我连连摆手,“老太太,您别介啊,您说说看,我也不算是你们苗疆的人,您这些东西可都是要留给传人的啊……”
老太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却没有想到,这仅仅就是一张骨瘦如柴的手,却不想如此有力气,瞬间抓住了我的手,我几乎没有丝毫回还的余地,她紧紧地握着,就仿佛在她的掌心还有我的手背上面抹了一层万能胶。
“不是,老太太,咱们有话好好说啊,您这是……”我有些紧张兮兮地看着她这张手,此时此刻,我最担心的那就是老太太会不会突然间把蛊毒给我下在身上,我吞了吞口水。
“韩小天,你当我老婆子是跟你开玩笑呢?”桑林婆婆定定地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我们做这一行的人都逃不了‘五弊三缺’的命运,所以,孩子啊,我的下场不会好,但是我要把这些东西留给你,在我还比较清醒的时候……”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觉得自己的肩膀上面压力山大,我的人生原本就由于自己进入了“陆判宗”而变得十分的不同了,可此时,我全然没有想到,这老太太竟然还要把这如此邪毒的东西‘交’到我的手中,这究竟是要干嘛呢?
“你记着,我把这小飞鱼‘交’给你,不为别的,只为你是一个好孩子,你的心地纯净,定然不会拿来害人,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用它,不可以拿来害那无辜之人……”老太太的手越抓越紧,我觉得自己的皮肤都是一阵火热。
我意识到,今天老太太估计不仅仅是要托付给我一些东西,估计还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