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您回来啦?”
第二天早上,刘静美穿着一身宽松长衫,在湖边草坪上练武的时候,看到溜达过来的易小晶,顿时惊喜的喊道。中文 w≤w≤w=.≥8≠1≥z≤w=.≈c=om
“不错嘛,已经脱胎了。”
一年多的时间,刘静美能从一个普通人,修炼到现在的脱胎境界。即便是有着基因药剂和有着大量高活性的异兽肉补充,也说明刘静美肯定是下了功夫的。
“还是董事长您给的功法玄妙!”
刘静美兴奋的说道。
在脱胎之后,她的肌肤变得如玉光华,整个人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只能算是小家碧玉的话,现在已经是天仙下凡了。这样的变化,让她对于枯燥的练武早就已经变成了狂热的追求!
“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生的大事件,给我说说。”
易小晶见到刘静美收功跑到了自己身边,便问道。
“是。”
刘静美已经习惯了易小晶忽然神秘消失一段时间,回来之后会对众所周知的事情两眼一么黑的情况,张嘴就说道:“这段时间以来,华夏很多城市都朝着内6撤离了,海族生物大量入侵,甚至像是海南、弯岛、岩台、连城这些城市,都被海族侵占了去!
国家力量大幅被削弱了。”
易小晶点点头。
海洋比6地大得多,海洋生物比之6地生物,不但种类丰富,数量也更加繁多。
现在这个世界,自从异类获得了智慧以后,人类就再也不是天地之间的主角了。
在华夏,这些年来主要展的就是蓝色经济带。现在,这沿海的城市被海族夺取,华夏各方面的产业可以说是一蹶不振,瞬间就像是被砍掉了两条腿的大象,在这个纷杂的世界上寸步难行了。
“因为连城、港城、临城这几个工业城市的接连失陷,咱们中山市的地位越的凸显出来。
国家这段时间以来,朝着中山市增兵八十万,数次加固中山市的城墙,已经和海族打了两次硬仗了。
对了,董事长,咱们通天保全的人还抓到了两个海族的奸细!您要不要看看?”
“哦?还有这事?”
易小晶对于海族还是很感兴趣:“这奸细在哪?”
“就在南山监狱,是咱们通天保全在南山训练基地设置的监狱。”
因为军队给予了易小晶开府建牙的权利,通天保全自然也有权利设置自己的监狱了。
“提来看看。”
“是!”
这个时候,已经有两个人跟在身后亦步亦趋了。刘静美朝着后面的一个人招了招手,顿时一个提着包的女秘书小跑了过来。
刘静美吩咐道:“去,将南山监狱的两个海族奸细押送到这里来。”
“是!”女秘书赶紧小跑了下去,将命令吩咐下去。
“武馆的事情怎么样了?”
易小晶之前搞得冒险者俱乐部如火如荼,在各个城市开花结果。不过,因为没有教练,武馆并没有真的开设起来。
不过,易小晶从武侠世界之中带回来的一些黄级功法,就存放在南山基地的藏书阁之中。
只有最优秀、最忠心的手下,可以进入藏书阁之中选择适合自己的功法。
“武馆已经开设,并且宣传出去了。不过,因为没有教练,虽然慕名而来的有很多,但是并没有如预期的一样,产生巨大的影响力。”
易小晶倒是早就想到了这些,他甚至想带回一些武侠世界的人来,然后分散到各个武馆去做教练。
等到易小晶带着刘静美回到了自己别墅的时候,十几辆全副武装的装甲车已经开进了湖心岛,停在了易小晶别墅大门的前面。
“长!”
全副武装的士兵将两个身穿着囚号服的人从车子里提了出来。
这两人一男一女,一胖一瘦,胖的看上去得有二百来斤,身上肥肉滚滚,走路都颤三颤。
瘦的看着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吹够来都能将她吹到天上去。
这两人长相一般。那胖男人身上的额头上还有这一个骨质的小角,嘴上还长了三根黑须。小角大约两厘米长,紫莹莹的着毫光。
那瘦女人,眉头上有一片指甲大小的鳞片,散着彩色的光芒。
刘静美凑到易小晶耳边,小声说道:“这些海族虽然通过海底灵植化形,但是身上或多或少还是会留存一些本体的特征,那男海妖是一只鲶鱼,女的是一只龙虾。
只要不是海人,其余的海底种族只要认真分辨,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这个时候,那两个海族人忽然大声骂道:“你们这些死到临头的无耻人类,最好将我们爷俩放了,不然你们就等待着我们海族的疯狂报复吧!”
“你们这些6地上肮脏的宰渣,早晚都会在我们海族的铁骑下颤颤抖的,老娘等待着那天,让你们给老娘做一个**的奴隶!”
两个海族疯狂叫嚣着。
“老实点儿!”
他们俩身后的士兵一脚踹在了他们身上,底层加了钢板的鞋底,将他们踹倒在地。
看着这两个海族使劲的挣扯着手脚上的锁链,那个领头的士官长呵斥道:“你们两个也别白费心机了。你们每日的饭菜之中,都掺杂着软骨粉,你们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使出来!”
“带他们进来吧!”
易小晶走进了别墅之中,端坐在大厅正座上。
几个士兵将两个海族踢跪在了地上。
士官长凑到易小晶身边,笑声的说道:“长,这两人我们抓住他们一个星期有余了,都没有审讯出有价值的东西来,是两个硬骨头!”
易小晶点点头,朝着两个即便成为了阶下囚,也依然面色桀骜,一脸瞧不起的表情的海族。
“哼!”
易小晶冷哼了一声,这么轻轻的一声哼,顿时室内隆声一片,那两人的注意力也被易小晶吸引了过来。
“啊~!”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
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仿佛来自灵魂上的压制一般,仿佛对方一个目光都能将自己撕成碎片一般。
一股大恐惧瞬间降临到了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