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害她!
江小漓绝望了,井口封上就是要让她死在里面。
她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别人费劲心思的让害她?
井口一点点的被封上,江小漓怒吼着“就是让我死,也要知道谁害我吧!”
她不甘心,她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就是被人虐,被人捏来捏去的吗?
“都要死了还费什么话!”宫人叫嚣着“让你去阎王殿告我……”
井口彻底被封上了,外面的声音也彻底隔绝。
江小漓彻底绝望了,井壁全是青苔,缰绳也腐烂不堪。
她知道自己九成是活不了了,可是她不能死心。
姜梨受了那么重的伤,即便是活着,这个时候赶来救她,身体也受不了。
既然姜梨没来,那就证明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她不能老等着别人来救她,一定还有出去的办法的。
井外。
宫人和小太监拍拍手上的泥土,小太监问“姐,这小医女怎么得罪娘娘的?江神医不会开要人吗?”
宫人摇头“这我哪里知道啊!反正宸………”宫人眼睛突然瞪大,然后脸色瞬间惨白。
“皇上……”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请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小太监当场就吓的趴在了地上。
一身普通书生打扮的独孤毅,冷着脸站在他们面前“呵!朕的病刚好了一些,就看到这样血腥的事。”
殷时同样面色难堪,他指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们好大的胆子,宫规法纪都是摆在厅堂好看的吗?”
“奴、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宫人抖若筛糠,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奉命行事?”独孤毅冷声问道“奉谁的命?”
小太监为了保命便说道“奉宸妃娘娘的……”
独孤毅身体微微一愣,眉心皱成了川字。
“殷时,把人救出来吧!”他语气平静吩咐着。
殷时扫了眼地上的两个人,然后了然的低下头。
江小漓的手指扒在井壁上,她试图一点点的爬上去。可是手指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了,还是没有爬上去半分。
当她真的绝望到发疯时,井口突然被移开了。
新的缰绳被丢了下来,接着一个小太监就顺着绳子滑了下来。
“你是来救我的吗?”江小漓抓着他问。
小太监点点头,他不敢与她多说话。
江小漓被拉上来的时候,脚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下。
这是她第二次出现在井里了,她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了。
逆来顺受的结果,就是坟头长草。
“大胆,还不跪下!”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她才看到殷时那张阴沉的老脸,把视线一转居然又发现了熟人。
“是你……”江小漓的话卡在了喉咙。
一样的书生打扮,只不过却多了一份,傲然的贵气。
她就是再傻,也看得清现在的情况以及这个人的身份。
她识相的跪了下来,这情况是什么?她的经历加在一起,简直就是古言里写的和皇上的庸俗偶遇大合集呀。
独孤毅没有看江小漓,薄唇微微一张开口说道“赐死!”
江小漓心咯噔一下,难道就是因为他们认识,所以才要在这个时候赐死她嘛?
耳边传来阵阵求饶声,那推她的两人苦苦哀求着,可是立马就被人无情的拖走了。
江小漓松了口气,原来说的不是她!
她抬头悄悄的看着独孤毅,原来皇帝都喜欢穿私服糊弄别人啊!
独孤毅知道她在看他,他转身就离开了。
殷时没有多话,只是意味深长的回看了眼江小漓就跟上了。
“这位姐姐,您真的是好命呀!”救她上来的小太监感慨道。
“被人推井里还是好命?”这算哪门子的好命!没死才算?
小太监拧着身上的水“陛下的病时好时坏,这是宫里人都知道的。但是被陛下亲自救下的人………”
他嘿嘿一笑“姐姐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呀!好歹我也算是把姐姐捞上来的。”
江小漓被他说晕了,他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不对!
江小漓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当日那个可傻不拉叽的皇帝,居然就是他?
那个皇帝不是脑子坏掉了吗?怎么现在看着这么正常?
走出御花园去的独孤毅突然停了下来,他扭头对着殷时问道“你还想隐瞒我多久?”
殷时面不改色的说着“老奴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独孤毅冷呵一声“你和江淮每晚往朕的药里加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吗?”
每日清晨醒来的腰部酸涩感,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这点感觉还是有的。
殷时见他点破,也就不隐瞒了“老奴只是为了陛下的身体着想。”
独孤毅眼神略微锋利的白了他一眼“既然是药引,那就封贵人吧!”
殷时犹豫了一下,然后拧着眉“可是她不是……”
“不是什么?”
“丞相府的两位千金都封了妃,这怕是不合适吧!”殷时把话锋一转,他还是不多嘴了。
“她知道吗?”独孤毅思索了一下才说。
“怕是不知。”殷时回答道。
独孤毅点点头“不知,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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