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这两个字另陆飞哭笑不得,因为陆飞进入《移魂都市》的位面世界还不足两小时,就算他天生情种,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一个陌生女人发展成情人关系,更何况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艾玛这个人。
不过这里可是无限世界,无限就是无限可能,如果说艾玛是自己的情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战栗空间的规则发生改变,单人模式开启之后,主神给轮回者在位面世界中安排了新的身份,在这次空间任务《移魂都市》的位面世界中,陆飞的身份就是艾玛的情人,在这个位面世界中他的名字也叫陆飞。
话说回来,像艾玛这样拥有成熟气质的女人,相信做任何男人的情人都不会遭到拒绝,只可惜的是,陆飞虽然成了名义上的情人,但完全没有享受过半天情人的“待遇”。
艾玛仍是不敢相信地望着陆飞,说道:“陆飞,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嗯。”陆飞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想是的。”
“天哪!”艾玛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神色哀伤,说道,“最近的我到底是怎么了,生活乱成了一团糟。”
“你碰到了什么困难吗?”陆飞不禁问道,“说出来或许我能够帮你。”
“没用的。”艾玛语气哽咽,竟掩面哭泣起来,“我的丈夫失踪了,我怀疑他发现了我们俩之间的事,他失踪已经三周了,到现在一点音讯也没有,我以为他只是赌气离家出走,所以之前一直没有报警,但我现在觉得他不止是失踪这么简单,我总觉得是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现在很惶恐,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艾玛说着将头埋在陆飞的怀里,呜呜的哭泣起来。
“你丈夫?”陆飞一怔,问道,“你已经结婚了?”
问完后又觉不妥,艾玛既然是他在这个世界中的情人,自然是有夫之妇了。
“陆飞你不会真把什么都忘了吧?”艾玛抬起一双满是泪痕的眸子,疑惑地望着陆飞,“我之前向你提起过n次了,我的丈夫是约翰·默多克。”
“约翰·默多克?!”陆飞的这一惊显些带着艾玛从沙发上摔下来。
“怎么……你见过他?”
“没……当然没有。”
陆飞皱眉,心中暗暗叫苦,这下可好,自己竟然成了这次任务主线人物约翰·默多克妻子的情人,这该死的主神,简直就是乱点鸳鸯谱嘛。
经过了解,艾玛也不知道约翰·默多克现在的下落,三周前约翰·默多克突然失踪,一直到现在音讯全无,艾玛怀疑约翰·默多克知道了她跟“情人”陆飞之间的事情,决定报复,令艾玛一直心生惶恐,直到两天前她才敢报警,说是丈夫失踪了,可是警方最近一直着力于记女连环杀手案,也没有查出她丈夫的下落。
两人的谈话陷入僵局,这时房门轻响,一颗脑袋钻了进来:“不好意思艾玛,打扰你们了,不过我现在要下班了,刚才又有一位先生找你,他让我将这张名片转交给你。”
还是先前的那位女服务员,她将一张名片递到艾玛手中,然后关门出去了。
名片上面的介绍很简单,除了一串地址,便是一个名字:心理医生,丹尼尔·舒伯。
在名片的另一面还简单地写着一行小字:“尊敬的艾玛·默多克夫人,您好!我是您丈夫约翰·默多克先生的心理医生,我诚心地邀请您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就您丈夫的问题与您好好谈谈。”
短短的一行小字,似隐藏着无限可能。
看着名片上面这行附加的小字,陆飞说道:“看来你得去见见这位白衣天使了,或许他知道你丈夫现在的下落。”
“嗯。”艾玛点点头,急切道,“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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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仿古的大厦,一间类似于简单的科研室的房间。
这里就是心理医生丹尼尔·舒伯的研究室,也是他的办公室。
此刻戴着一幅高度近视眼镜身穿一件白大褂的舒伯医生正在进行着一项十分复杂的实验,他将各种不同颜色的化学药济投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然后抽出适量成分溶入到一支造型古老奇特的针剂试管中。
舒伯医生给这项复杂的实验取了一个极简单有趣的名字,就叫做——针剂。
吱呀一声,房门轻响,一位成熟端庄的女士走进了实验室。
舒伯医生微微一笑,用特有的急促语调说道:“欢迎您的到来,艾玛·默多克夫人。”
来人正是艾玛。
艾玛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说道:“听您说是我丈夫的心理医生,我想知道我的丈夫现在的情况。”
舒伯医生一边招呼客人一边继续在显微镜下观察:“真的十分报歉夫人,我虽然是您丈夫的医生,但我现在也并不知道他在哪里。”
艾玛走近了实验器材,说道:“那么医生,你要找我谈我丈夫的事情,是要谈些什么呢?”
“是这样的夫人。”舒伯医生在笔记本上面记录了些什么,说道,“我的病人约翰·默多克先生在两周前就没有来过我这里了,他的病情令我很是担忧,但我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他了,您当然知道做为一名医生我的职责是什么,他的状况令我曰夜难寝。”
“他到底是什么病?”艾玛询问道,“这么说他在你这里失踪有两周了,但据我所知,我的丈夫在我家里失踪已经恰好三周了。”
“啊,是这样吗?”舒伯医生终于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说道,“您的丈夫不幸得了一种极难治愈的疾病,他有严重的妄想症、暴力、失忆的倾向,这种病很可怕,我请您到我这里来就是想了解您丈夫的近况。”
“真的很报歉,我现在也正在找他。”艾玛有些失望地说道。
“那么如果您一有您丈夫的消失,请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是我的电话。”舒伯医生再次向艾玛递交了一张名片,这次的这张名片上面不仅有他的居住地址,还留有他的电话号码。
“您的丈夫很有可能只是暂时失忆了,我想他很快就会回家的。”
“回家,我想一定会的。”
艾玛并没有从舒伯医生这里得到一丝一毫关于自己丈夫的信息,只好失望而回。
由于这个时间段这片区域已很难打到出租车,艾玛要走很长一段昏暗的街道,她甚至还要穿过一个黑暗的桥洞,才能到达灯火辉煌的主街上。
清冷的街道,斑驳的街影,一个女人独自前行。
艾玛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加快步伐,只要过了前面的桥洞就能够打到出租车了。
偏偏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叮咚叮咚”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响,很清亮。
艾玛的心收紧了,难不成——遭遇了色魔?
她不敢朝后看,一刻也不停地朝前方走去。
然而她身后的脚步突然也加快了节奏,紧跟着她的步伐,一个被灯光拉得长长的黑色人影转眼间已追到了她的身后。
艾玛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
但她没有回头,只是从路旁的橱窗中看到,一个身穿一身黑色大衣头戴一顶圆筒高顶礼帽的古怪男子正紧紧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那男子穿着一身漆黑的风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偏偏一张异常怪异的长脸显现出渗人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