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眼睛周围都是红肿的,她的脸上散发着黑气,看起来很是吓人。
此时她正望着他们,眼里溢着泪水,却没有流出来,满眼都是求饶,让人都很是揪心。
罗策却是欣喜的松开的掐着罗月希的手,慌忙的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子,站到了大锅旁边的凳子上,伸到了她的眼睛下方。
罗月希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等了半天,也不见眼眶里的眼泪掉下来,罗策的坏脾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加大火力!”
他的嘴里吐出了这个词后,管家过来往锅下边加了一些煤炭,火势越来越大,整个房子都被热气充满着。
那个女人眼里的悲哀越来越盛,整张脸乌里透红,看起来很是怪异。
但是她那眼眶里的眼泪竟然还是没有流出来,罗策急不可耐,让管家拿过来了一支针剂。
当管家把针剂拆开的时候,女人眼里满是惶恐,拼命的摇着头,但是她的下、体却是动都动不了,看起来异常的凄惨。
当管家把针剂注射好了之后,女人双眼顿时迅速变肿,肿的差点连眼睛都看不见,红汪汪的两种两只眼睛,最后变成了跟西红柿差不多。
最后,她的眼里终于流出了两滴眼泪,罗策小心翼翼的接好后,看着玻璃杯里的的那薄薄一层的液体,竟然露出了笑容,
那个女人,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了面目,她的头发被剪到耳边,整张脸的轮廓隐约之间可以看的出来是张瓜子脸,但是至于原模样,或许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罗小姐,请喝茶。”就在罗月希吓得动都动不了的时候,管家再次端上来了一碗茶水。
这次的茶水,颜色比上次的还要暗一些,也要更红一些。
她似乎都可以闻见一点血腥味,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
就在她想故技重施把茶碗打翻的时候,罗策手里拿着刀子出现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抵上了她的脖子,她瞬间僵硬。
“月希,自己选择的,可要做到哦,不然父亲可是会不高兴的。”
罗策说着,还舔了舔舌头,看起来十分的变态!
罗月希战栗的接过那碗茶水,双手颤抖的端了起来,闭着眼,屏住呼吸,一口气将茶水全倒进了嘴里。
“呕、呕、呕。。。。。。”
一下肚,她顿时就有些受不了,胃里不停的翻涌,不停的往外吐着。
“月希,你的表现父亲很不满意。”
罗策阴冷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身后响起,罗月希都快要崩溃,真的要崩溃了!
听见罗策这话,管家再次给她盛来了一万冒着热气的龙井茶。
看见那滚烫滚烫的茶水,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却撞在了罗策的身子上,一个激灵,她赶紧往前移了移。
“不要了,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再次不来了,我再次不乱闯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罗月希泪眼朦胧的求着绕,那个女人的表情看起来太痛苦的,她好害怕,她什么都不想要了,现在只想从这里出去。
罗策悠悠的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你说你,自己做的事情,却又不想承担后果。”
罗月希瞧见他把玩着寒气散发的锋利的刀子,肚子瞬间就疼了起来。
“父亲,我肚子好痛,求求你看在孩子份上饶了我,我还要帮你做事,求求你。”
她额头上的冷汗直冒,痛苦的捂住肚子,慢慢的蹲了下去。
“噢?帮我做事?你与其不如说,是帮你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罗策面色一冷,丝毫没有管她此时的疼痛。
罗月希咬着牙,忍着疼痛,想说话,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拉下去。”
此话一出,管家过来一把扯起了她就往下走。
罗月希在昏过去的前一秒,甚至在感叹,终于可以出去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出来了,甚至比她之前所见识的事情更恐怖。
当腹痛停止后,罗月希悠悠的醒来,她只看见,管家拿着针剂,拆开了包装,一脸冷漠的朝她走来。
她蓦地瞪大的眼睛,却动都动不了,只能看着管家把针剂插到了她的身体,慢慢的把药剂给注射了进去。
没一会,她就觉得全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她身体里的骨头似得,她想伸手去挠,却发现她仍是动都动不了。
脸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边冒,全身那种瘙痒和撕咬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罗策走了进来,看着她躺在床上受尽折磨的样子,勾了勾唇,笑看着她。
他的身后站着毕恭毕敬的管家,仍是一脸寒冰。
他们的表情和动作深深的印入了罗月希的脑海里,这是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黑色记忆。
当身体里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渐渐褪去的时候,罗月希像是丢了半条命似得。
浑身的汗水都能洗一次澡了,她虚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双眼无力的看着罗策,这是个魔鬼,是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说吧,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罗策坐到了她的身边,脸上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的温和了起来。
而管家也送了杯茶水过来,是正常的颜色。
“罗小姐,还是尝尝铁观音吧。”
即使是正常的颜色,罗月希也不敢伸手去动,她这辈子,估计再也不敢喝茶了。
“父亲,我们要成功的让姜云之跟我订婚,那么,就一定不能让心抒再跟他接触,不然,我怕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她本来想摇摇头说没什么事情的,但是想起他的手段,还是把话都给说了出来,说完后,整个房子都陷入了寂静。
“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还去怨天尤人?”
罗策的脸色说变就变,就像天气一样,刚刚还是晴天,瞬间就阴云密布了。
罗月希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罗策大手一挥,有些不耐烦。
“罗小姐,这边请。”
管家走了过来,对着她弯下腰伸出了手,做出了请的姿势,罗月希离得远了一些,这个管家,她是怕了。
“等等。”
就在她以为可以解放了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罗策忽然又叫住了她。
罗月希的背脊忽然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罗策慢慢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今天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只能烂死到肚子里,要是被我发现别人知道了,小心你这条小命!”
“是是是,我知道,绝对会死守秘密。”
罗月希赶紧连连点头,一点也不敢造次。
“还有,刚刚被蚂蚁咬的感觉你肯定是刻骨铭心吧,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到时候来我这里,找我帮你就好。”
这句话,彻底打翻了罗月希的希望。
以后每个月都会疼一次?每个月都会生不如死的过一次?罗策,你好狠的心!
“是。”即使心里怨念再深,她也规规矩矩的低下头。
从罗家大门出来,罗月希浑身一松,但是心里反而越是压抑。
她心里有很多疑问,却只能闷死在心里。
比如,那个女人是谁?罗策囚禁虐待她是为乐什么?还有他那么怪异的针剂,从哪里来的?
想起之前她打的那个针剂,当时她疼的都有种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了。
“老爷,真的不杀了她吗?”
望着罗月希的背影渐渐消失,管家的脸瞬间就变的狠厉嗜血起来。
罗策勾着唇,一副淡然的模样。
“她毕竟是姜云之的女人,如果姜云之知道她死了,肯定会一路追究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
他吸了口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烟雾,淡然的说。
“那要是她说出去了怎么办?”管家有些担忧的道。
“她不会说出去的。”罗策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掐掉了烟头,往楼上走去。
罗月希回到房子后,生病了。
终日下不了床,整晚整晚的失眠,经常吓得失声尖叫。
当新来的保姆王妈把这一情况反映给姜云之的时候,他的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她这一现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姜云之头也没抬的问着王妈。
“已经有两天了,两天前,罗小姐出去回来后,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当时都把我给吓得哟,而且罗小姐坚决不上楼去,就住在一楼的客房里。。”
王妈记起前天看见罗月希的场景,心脏都还在扑腾扑腾的跳着。
“行,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吧。”姜云之说完后就起身去了书房。
“她前天去哪了?”
姜云之望着电脑上传来的资料,的确是罗月希魂不守舍的模样,看样子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她前天去了罗策家里,一共待了五个小时,不知道具体都干什么了。”
书房里另一个身影说道,但是声音比较柔和。
“恩,我知道了。”
在身影消失后,姜云之望着罗月希那一张张失魂落魄的照片,蹙起了眉头,罗月希,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