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问我?”
刘湘怡身体往后一撤,像避开瘟神一样躲避皇上,眼神有点尴尬:“不是吧皇上,这么私密的问题你问我?开什么玩笑。”
刘湘怡一脸的戒备,能当上皇上的,就没个头脑简单的,而且都多疑,她才不上当。
皇上看到突然疏离的刘湘怡,大概猜出了她摸顾虑,于是一本正经的说:“朕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真的,这事它就不是我能议论的,我就一凡夫俗子,别把我想的太复杂,ok?”
“可就是你的单纯,才能不带任何包庇与客观的因素。”
“我靠,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了,我还是四王爷的侧妃呢,这客观原因更厉害。”
刘湘怡觉得当一个人位高权重时,就会特别的固执,喜欢一个人和讨厌一个人根本说不明白。
比如皇上对她。
果不其然,皇上一脸坚决的说:“朕相信你。”
一下午的讨论不及而终,刘湘怡始终不愿参与皇位的争斗,皇上也无可奈何。
但刘湘怡走后,皇上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个丫头有意思,朕没看错人。”
终于有一个无关政治,无关皇权的人可以供自己解压了。
落日红霞染红了半边天,一直扯到城墙上,顺着霞光望去,红彤彤嗯一片,却没有半分喜色。
刘湘怡顺着早上来时的路一直往回赶,如果不是君命不可违,她一点都不想到这种充满血雨腥风的地方来,一想到眼前每一条路,每一个拐角都曾经被血染红过,刘湘怡就浑身发毛。
“啊,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路绕的太多,还是忘了来时的路,刘湘怡又走差了。
“啊……嗯,呃……”
杖责声和女子的闷哼声越来越近,刘湘怡本想绕开嗯腿不受控制的收了回来。
“我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刘湘怡大吼,早晚要毁在自己的臭毛病上。
闻着声线找去,刘湘怡走到一条很窄的小巷里,里面有两名太监和一名宫女正对一位老妇人大打出手,他们拳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样子凶残不已。
刘湘怡紧了紧自己的拳头,牙关紧闭,怎么就是见不得老实人受委屈呢。
“都给老娘住手!”
刘湘怡撸起袖子,朝他们大吼,三人看了看后面面相觑,继而继续。
妈的,当我是空气?
“嘭……啪……”
“谁啊你是?”
“敢打老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刘湘怡一只脚踩到其中一个太监的脸上,另一只脚踩着那名宫女的手指,疼的他们嗷嗷叫。
另一名内监则是被一旁惊讶到目瞪口呆的田螺反手按住,此刻的刘湘怡刷新了田螺对她的认知,太彪悍,太冷酷。
刘湘怡拍拍手,轻蔑道:“是你姑奶奶我打的,怎么你很大来头?”
“说,说出来吓死你!”被踩的太监说话有点困难。
刘湘怡丢开他们两个,扶起趴在地上的老妇人,鄙视道:“呵,呵呵,洗耳恭听!”
“是……”
“闭嘴!”一名太监刚要说,宫女便拉住他的手,眼神像刀子一般看着太监不敢直视。
她转身不屑的望着刘湘怡:“我们主子不是谁想听就能听的,主子的事也不是谁想管就能管的,我看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真是走意思,不过是救了一个浣衣局的老宫女,就这么多事,刘湘怡突然很好奇是哪里的妃子这样惨无人性。刚想起步突然老妇人跪了下来:“姑娘,姑娘不要去,是老奴不对,老奴该打,姑娘不必多管闲事,老奴错了……”
老妇人不停地磕头,样子令人心酸。
刘湘怡和田螺都看不下去了,刘湘怡拉起老妇人,义愤填膺的跟着宫女走了,老妇人没辙只好跟在后面,心却如同跌入深谷,恐慌难耐。
路,越走越熟悉,刘湘怡顷刻间明白这是通往皇后去处的,她渐渐落了下来,走到田螺四身边,小声道:“这是去皇后宫里的路,你退回去,如果我许久未回来,便去皇上的地方搬救兵。”
“啊?”
田螺一脸的懵圈,这皇宫像迷宫,她哪里找的到。
可不去没办法呀。
皇后的宫中,刘婉婷和五王爷正同皇后聊天,兴致勃勃。
很显然,她们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老妇人连忙跪在,脸趴在地上,样子极其卑微。
刘湘怡福了福身,便站在一边等候皇后发话,但样子不卑不亢。
因为宫女提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