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没想到你那么牛,一来就是个皇亲国戚。”上次见到八哥的时候仅知她是盐商之女,都没好好问一下近况。
“哈哈哈,你八哥是什么人?!”“老七,”炎允扯了扯炎墨绝的袖子,“那两个疯子在作甚?”他睡了个午觉,醒来就看见他弟妹和一个疯女人在耍酒疯,可没把他吓死。现在他有些怀疑秋懿言旁边那个女子了,秋懿言向来矜持,怎么今日……做出这等不雅之事?
炎墨绝出来的时候也被秋懿言惊艳到了,不仅仅是一身的酒味,还……在桌子上跳舞。倒是真有些不习惯。某只戳着他的脑袋,一边喃喃自语:“兄弟,你是哪家的牛郎?”炎墨绝被说的一愣,牛郎,什么东西?放牛娃么?秋懿言又捏了捏他尊贵的脸蛋儿,满意的点点头,“质感不错,多少钱,姐包你一晚。”
八哥狗腿地跑了上来,“这位小姐,今晚大酬宾,正巧被你赶上了,打个八折。”
“真的?!”秋懿言几乎跳起来,勾起炎墨绝的下巴,斜视道:“小样儿,跟爷走。”
聪明如他,炎墨绝这回大抵能猜中所谓的牛郎是什么了,现在他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拿他堂堂王爷当猴儿耍。
待秋懿言酒醒时,已是傍晚。好像身子里还抵了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脸都绿了。敢情这炎墨绝趁她酒醉来个突然袭击,还可以美名其曰酒后乱性,这也就没他的事儿了。
秋懿言深呼吸,沉住气道:“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抽出来?”
炎墨绝笑道:“哟,开始还叫的挺浪的,这回怎么?害羞了?”
“糙你给我弄下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你让包一夜的。”
什么?秋懿言恍恍惚惚,什么包一夜,秋懿言咬咬牙,定是八哥在混淆是非。
“刚才是谁还说我牛郎来着?你难不成在你们狐族也是这样的么?这么开放?”
“不……不是,你,你可能想多了。”由于酒醉的缘故,秋懿言有苦说不清,但,但是她在狐族,在现代,还是一个良好公民的,绝对不嫖妓,不贩黄。
自那以后,炎墨绝便深知叫酒醉的女人跟你上床,有怎么样的后果。
他问道:“今日那个与你谈笑甚欢的女子是谁?”
秋懿言抿嘴一笑,想到八哥那囧样,心里是久久不能平静:“她呀,皇后的嫡亲侄女儿,也算是我的旧识。”
炎墨绝蹙眉:“是不是叫张君菱?”
“你怎知晓?”按理来说皇后应该和他不熟。
“因为我儿时曾整过他几次,所以印象深刻。”迎面传来八哥的声音,“我说表哥,你也太健忘了,前几个月还见过我呢,怎么那个时候没认出来?”
“只是小时候见过哪记得那么多?”
“既然都认识,那就好办了。”
她还怕八哥炎跟墨绝东扯西扯的,特别是用那些禁言介绍自己,真受不了。
“我是这么想的。”秋懿言正为自己的举动自喜,“我们为何不叫上八…君菱去当我们的眼线呢?”
“炎墨绝,皇后这次找到你,主要目的就是拉拢势力。”看来现在连皇后都开始行动了,以后更要多多防范小心才是。
“表哥,提醒你一句,皇后这次可是加强了防范,”八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再靠近秋懿言,凑到她耳边轻语:“皇后养男宠你知道么?据说一夜三个。”
第一次,秋懿言感到无比震惊,似乎在风中凌乱了。没想到皇后这么开放,虽然她前世,只是偶尔去一下夜总会,可也没到皇后这种程度……等等,或许可以从这里找到突破点,找出皇后的罪证将其告发,即除了心腹大患,又保住了小命儿,一举两得的好事儿啊。张君菱觉得也不错,“主意虽好,但我不常去去皇后的寝宫,如果调查,不就败露了么?”
“阿笙,听说你带回了一个婢女,皇后的婢女。”
秋懿言一拍脑袋,“怎么把这碴儿给忘了,那个婢女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
秋懿言十分急切,想见到那个婢女,有了一丝丝隐隐的期待。
“说话小心一点,好像受了很大刺激样的。”把她送到炎允这边时,那婢子一直目光呆滞,似乎……不是人发出的眼神。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的脸,那个女孩儿,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你唤什么?”
“秋月……”
“哦~”秋懿言微微思索一会儿,“我们是同姓呢,都有一个秋字。”
秋月连忙跪下,“奴有罪,不敢与姑娘重名,冒犯姑娘。”
“快快请起,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有缘罢了。”
“呜呜…”秋月忍不住,泪水打满了衣襟,她哽咽道:“奴从未见过姑娘这般好的主子,平日里娘娘对我又打又骂,从未……”
秋懿言不语,静静听她诉说。
待她哭完,说完,秋懿言淡淡开口:“你愿跟着我么?”
“愿意,奴万死不辞。”秋懿言满意的点点头,“五哥,你来吧。”
她叫炎允与秋月仔细讲述侦察注意事项,情况,以及联络方式,安插眼线,说好听点,那就是间谍,说难听些,那就是内奸,不知秋月,能否坚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