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冷冷看他一眼,丢下一句“跟上来”转身就走。
“啊?哦,哦哦跟上跟上。”王费平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快步跟上去。一面小碎跑起,一面左右回来四望,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等进了旁边平房,王费平才发现跟自己联系的卞台长也在其中,一对对眼睛都冷冷的盯向自己。他不由背后一层冷汗,这是……要算总帐的意思?难道他偷偷留下几粒药丸的事被发现啦?心慌之下各种杂念涌上来,腿都软得快走不动了。
“你,说吧。”
带他进来的那位黑面人开腔道。
“啊?我说什么?”王费平傻眼了,突然来这么一句,让他怎么回答啊?
“呵呵,看来他还不死心,不如你们——”卞台长忽然笑了,左右而视的建议道。
一二三个直接上前,抓住挣扎的王费平直接上椅。
“不不不,我没有,我真没有私藏啊。”只见那王费平哭喊着挣扎道,可惜这屋子的人没人肯听,直接将他架到屋子当中的那把椅子上,层层皮扣锁上,然后一个个冷漠脸转身离开。
“相信我,我真没有啊,我我、我真的把药丸都上交了啊。”
王费平此时恨不能掏心挖肺给这些人看,可惜无人理会,当他一眼看到前头发话的电台卞台长时,顿时跟找到救星般喊道:“小卞小卞啊,卞台长你应该知道的啊,我真的把手里的药丸都交上去了啊。”
……
当目光转向卞台长时,他笑容一敛赶紧跟当中那人解释道:“他就交了那三粒,其它我真不清楚。”心底却一阵阵的发虚,那药丸他也是跟着一起品尝过,但疗效根本不象想象中那么好。
那人隐在灯光暗处,阴影中看不清五官,只觉表情阴冷得吓人。
“那药已经检验过,用的材料都是普通药材,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王费平心里一惊,顿时吓软了,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怪不得他自己吃过后也没多大效果,那岂不是说……被那小丫头坑了?不对啊,他记得那时金巧巧被他黑唬得都吓尿,花容月貌也哭得鼻涕横流,量说她应该没胆子偷换药丸吧?
他脑袋里沸腾得几乎开锅,但在旁人审视的眼中却以为这老货还要顽固抵抗,于是几人相互一眼,在中间阴影处那人的轻点头下,俱然出手。
“啊啊啊,救命!饶命啊,你听我说听我解释啊……”
这些人什么手段,他哪里不清楚,擦着边打了这多年交道,光是听都听得耳朵起茧子。如果这些人真打算对自已动手,恐怕就算金副市出面也没鸟用了。
王费平顿时吓尿,液体顺着厚棉裤流下,淌了一地,看得那几人俱皱眉。
“放开,让他说,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
当中那人终于“开恩”般的发话了。
“哦哦哦,是这个样子的,我想我想……一定是姓古的医生干的,我想真正的药丸根本没有离开他的手,放在华西西医科大学的药丸很可能、很可能只是用来装装样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