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早晨,赛比努岛的边缘.
伊尔谜又化身为钉子男,和西索施施然的从树林之中走了出来.
两人的衣服甚至都没怎么破损,就好像刚刚参与的不是一场狩猎与被狩猎的厮杀,而仅仅是来郊游一般.
理伯推了推自己泛光的眼睛,在心里低语.
“果然,这里最强的就是这两人么?西索与集塔喇苦,这两个人,都已经学会念了吧?”
理伯还未感慨完毕.
酷拉皮卡与旋律,半藏三人结伴走了出来,同样的毫发无伤.
理伯看着酷拉皮卡和旋律,脸色有些郑重.
“隆·富力士的同伴,来参加这场猎人考试,是为了他的弟弟?还是为了这个忍者?”
理伯在心里沉吟着.
“嘛,算啦,那种程度的人,也不是我能揣测的了的,就不自寻烦恼了.”
之后,东巴,奇犽,小杰,依次从森林中,走了出啦,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狼狈.
而看到奇犽瞬间,小杰抛却了自己之前的烦恼,高兴的朝着奇犽打招呼.
奇犽装作不在乎的,随意的招着手,回应着小杰的呼应.
然后,等到奇犽走近的时候,小杰脸色一变.
“你受伤了?奇犽.”
“只是一时大意,受了些轻伤,不用担心!”
奇犽有些不好意思的,掩盖着自己的伤情.然后,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一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半藏一眼.
而这个时候,明日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雷欧力,慢慢的从森林中走了出来,小杰又急忙跑上前去,担心的问道:“没问题吗?雷欧力,你受伤了么?”
雷欧力逞强的独自站立,用他特有的那种直爽的表情对着小杰竖着大拇指说道:“没问题的,只是不小心被一条蛇咬了一口,已经服下了血清,要不了一天就会恢复,相信我作为医生的专业素养吧!”
小杰这才展露笑颜.
最后,等到理伯抬手看表,时间已经接近了走后的时候,一个人影才姗姗来迟,有些吃力的扶着一边的树木,慢慢的走了出来.
看到人影的一瞬间,东巴主动走上前去,搀扶住了那个人,没错,最后感到的,正是那个“没有天分”的武道大师鲍得罗.
“果然,我就猜到,最后一个合格的人,就是你了!”
东巴有些高兴的对着鲍得罗说道.
“总算....老夫还算是会一点....旁门左道的东西,虽然有些失了武者的精神,但是,终究还是....挺过来了!”
鲍得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他的身上除了用出秘法之后,精力透支的虚弱,还多了很多道的刀剑创伤,其中一道,只差一点,就能扎穿他的肺腑,所以鲍得罗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挣扎着完成了试炼.
可见,他之前的狩猎,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
终于,理伯的手表走到了正午十二点,他抬起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的身影,才大声的宣布到:“猎人试炼第四场,结束,合格人数11人!”
说完之后,他有些不满地说道:“虽然理论上,24人参赛,会有12个合格的名额,可是我从没想到,如此残酷的比赛,竟然还能留下这么多人...”
虽然理伯的轻声说着,可是在场的,哪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所以,除了点头赞同,面露笑容的西索,以及毫无表情的伊尔谜.
就连奇犽,也对理伯投去了不满地表情.
因为虽然理伯说的轻描淡写,但是,24名从数千万人中选出的精英,这些人,武力,智慧,计谋,专长,该具备的素质都不缺少,就算是说一声,人类中最精华的存在,就汇集在这些人身上也不为过.
可是仅仅因为欠缺了一些运气,就又有13人再次倒在了距离猎人一步之遥的,残酷的森林之中.
就算是活下来的人,也对于那些没有通过的人抱有认同感,所以理伯的话,引起了众怒.
可是理伯毫不在意,依然我故,他挂着笑容,扫视了剩余的诸人一眼.
“你们把猎人考试当成什么了?过家家?我们可是从来只选择最好的那个,第二名之类的,毫无意义,否则,你们以为,猎人协会合格的标准,为什么是平均每几年,才有一个合格的名额...”
理伯说完,没有理会背后神色复杂的众人,登记完之后,就回到了停在码头的船只之上,众人也只能无奈的跟着,一同走向,下一场,未知的考验....
而就在考生们在飞艇之上,心情忐忑,,前往猎人协会的所在地,撒黑尔塔共和国,准备迎来最后的猎人试炼的时候.
隆也与比杨得走进了那处作用神奇,浑然天成的阵法之中.
“有点失望啊,本来以为用那么神奇的阵法做遮掩,会是什么令人惊喜的地方呢,没想到却是正常的实验室啊!”
隆撇了撇嘴,对着从后边赶上来的比杨得如此说道.
“这种东西,无足轻重,最重要的是,这里有着什么,才是重点,不是么?”
比杨得也不在意隆的口胡,随意的答道.
“也对,那么,你所谓的可以孕育一族,孕育出最强存在的那个母体,又在何处?”
隆好奇的四处打量,见到的依旧是平常的实验室,以及急急忙忙的研究员们,就算是他和比杨得进来,他们也依旧专注在自己眼前的研究中,对于两人毫不在意!
“跟我来吧”
比杨得走到了实验室的尽头,手贴在墙壁之上,输入了一些念气,然后,墙壁朝着两边分开,露出了后边的情形.
隆走上前去,见到的,正是原著中那个,孕育蚁王的蚁后.
蚂蚁的脑袋,蚂蚁的四肢,可是身体却是人类的样子,就连身高,也仅仅只有1米8左右,不似外面那些情形怪状,什么样子都有的东西.
虽然是带有人类特征的蚂蚁,可是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到任何人为地东西,无比的自然,仿佛她本身就是自然孕育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