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太傅等人回到府中,赐婚的圣旨也就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姜家嫡女姜安然,清新雅致、端庄大方、秀外慧中,特赐婚与庆国公楚斯年,择期完婚......”
之后因宴席上姜安然的表现,赐了些物什,这才请姜家众人起身。
自此以后,姜安然的名字,便与楚斯年的名字连在一起了。
姜太傅请太监到厅中用茶,太监没有多留,匆匆的走了。
传圣旨的太监刚走,管家就通报,说是楚斯年带着聘礼在门外求见,别说是姜家众人,就连姜安然都愣住了。
姜太傅边说吩咐:“请他进来”,边带着众人回去自的住所,只留下姜子墨夫妇在居安苑的厅中。
再说,前几日皇上与老庆国公谈论撮合楚斯年与苏慕白时,楚斯年便知道了,只是收到消息后,楚斯年却没有揭穿,反而吩咐楚一清点名下的财产与势力。
既然皇上与庆国公想要撮合楚斯年的婚事,昨日楚斯年干脆将计就计,向皇上请旨求娶姜安然。
至于老庆国公突然让位之事,毕竟在楚斯年的心中,像老庆国公那般的人,怎么会舍得让出庆国公的世袭爵位,故此,此事楚斯年倒是没有想到。
楚斯年即便私宅与姜家只一墙之隔,还是吩咐楚一带着聘礼队伍绕城一圈,只等宫中传旨的太监出宫,便亲自带着聘礼等在了姜府门前。
此时旁边熙熙攘攘的围了许多人,正议论这桩事: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谁家娶亲,这么大阵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今日没听到消息吗?陛下赐婚楚四爷和姜家姑娘,楚四爷这是来送聘礼来了。”
“送个聘礼这般大的动静?我看那聘礼队伍,怎么的也有半条街长吧。”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楚四爷以后说不定要当庆国公的,娶媳妇的阵仗自然要比旁人大。”
“什么以后要当庆国公,昨日就已经是庆国公了,今早告示都贴出来了。”
“那怪不得要闹这么大阵仗!”
“楚......庆国公,要娶的是哪家闺秀啊?”
“这不是吗,庆国公亲自在姜府外等着,自然是姜家的闺秀。”
“姜家?那位‘上京第一才女’?”
“那还有谁能配得上庆国公夫人的头衔。”
在众人议论之时,楚一怕楚斯年不喜,与楚斯年说道:“主子,我去将他们赶离此处......”
却被楚斯年阻止:“不用,实话。”
楚斯年就是要全天下之人清楚,自此以后,姜安然便是他楚斯年的人了。
稍后楚斯年就被请进了居安苑。
楚斯年规规矩矩的向姜太傅夫妇,姜子墨夫妇行了礼,而后坐下。
四人觉得楚斯年却是不似平日一般谁都不看在眼里,发呢是懂礼知分寸,心中对楚斯年的隔阂也比刚听到赐婚时少了些。
楚斯年本就是没什么废话的,也不与四位端架子,先开口道:“小婿突然上门,是为了送聘礼。”
然后楚一拿了聘礼的单子分别送到在场的四位手上。
四人展开礼单,从刚开始看,一个个的眼中的惊叹就没有下去过,甚至脸上都带了些许的不可思议。
姜家在上京为官,再加上有赏赐和云家的帮衬,自认为也算是富贵人家,可面对楚斯年这份礼单,上面古玩字画,庄子铺子,现银钞票,多到姜家人觉得与之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姜太傅毕竟是见多识广,语言组织的也快些:“楚......庆国公......”
楚斯年提醒道:“祖父,您唤我斯年就好。”
姜太傅明显的顿了一下,轻轻举了举礼单,才重新说道:“斯年......你这是......?”
楚斯年显然对银钱这等身外之物没有过多想法,看姜太傅的样子,像是不满意:“祖父若是不满意,等一些时日,小婿再送来些便是。”
若不是多年来培养的规矩,在场的四人都要因为楚斯年这句话暴跳如雷了。
姜太傅被这句话堵成了一脸菜色,叹了一口气:“你可知,就算两个国库,都不一定能抵得过你这份礼单,你当真要拿这么厚的聘礼来迎娶安然?”
看样子是嫌多了,楚斯年这才放心下来:“这是小婿自己的东西,反正以后都要归安然的。”
楚斯年不知这后半句话,其实在姜家这四位长辈心中,是大大加分的。
可苏氏还是犹豫着又问:“你确定这些是聘礼?”
苏氏之前只听过楚斯年的名号,可是从未亲眼见过,此时倒是觉得楚斯年当真与传言中不同,只是这聘礼,还是惊着苏氏了。
楚斯年又恭敬且自信的答了:“自然。”
白雅彤与姜子墨对视片刻。
姜子墨深吸一口气,拿出一些岳丈的威仪,严肃的问:“斯年啊,我来问你,上京城如此多的名门贵女,你为何偏偏要娶安然为妻吗?”
这句话,也正是白雅彤想问的。
楚斯年并未为人父母,自然不知当父母的忧虑,可姜子墨既然这般问,楚斯年也不好不答。
楚斯年思考片刻,回答到:“见到安然,像是找回了心中的某样东西。”
若说旁人不懂,姜子墨与白雅彤却是懂的,每一对相爱之人,相识之初的感觉皆是如此,不论此人多么普通,可只要看上那么一眼,就觉得心中被某种东西填满了,整个人都与平日里不同。
而楚斯年这句话,正好戳中白雅彤与姜子墨心中的某处,看着楚斯年的眼神,此刻相信,楚斯年是真的想要娶姜安然为妻。
姜太傅也哈哈一笑,吩咐道:“管家,去将斯年的聘礼,抬进五丫头的院子。”
管家拿着礼单去往门外。
姜子墨这才说道:“下朝时,两道圣旨同时出宫,你方才便到了,可有领旨?”
楚斯年自然知道圣旨出宫,可知道圣旨会被送到庆国公府,只是相比接圣旨,还是送聘礼重要,更何况即便楚斯年不在,圣旨也会颁布的,况且楚斯年也不在意。
楚斯年答:“不过一道圣旨,不必在意。”
大多数情况,楚斯年是会将人堵的说不出话的,楚斯年能轻易说不在意圣旨,姜子墨却不敢说,只好换了话题:“你送了这些聘礼,你父亲可知道?”
楚斯年最不愿提起的便是庆国公:“这是小婿自己的东西,他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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