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二更时分,姜安然房里也来了一位不算客人的客人——楚斯年。
楚斯年知此时姜安然是独自在房内,便跳窗而入。
“怎么还没睡?”
姜安然不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今日不困,便想在案前看会儿书。”
“嗯,那你看吧。”
楚斯年极少能够如此静静的与姜安然待在一处,也不打扰姜安然,就一手托腮在旁看着。
姜安然就在案前看书,房内一盏油灯、两个人,满面温馨。
被楚斯年这样盯着,不过一会儿,姜安然便将书放下,再也看不进去,抬起羞红的脸问:“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你真美!”
姜安然听后,羞的脸更红了,便转过头去,装作继续看书,嘴中却忍不住念叨:“浪荡子。”
这话说出来,楚斯年却像被夸赞了一般,索性肆无忌惮起来,拿掉姜安然手中的书,使姜安然被迫与自己四目相对,眼中尽是温柔:“爷看自己的娘子,哪里看不得了?”
姜安然哪里见过如此的楚斯年,只觉得今夜的楚斯年格外不同,羞的只想转身:“你......你......你净胡说,谁就是你的娘子了。”
“你说谁是爷的娘子?”
“我......我不知道。”
“安然,此处难道还有别人?”
“你这人......”
姜安然说此话时,不自觉的咬了下唇,楚斯年头一回觉得,清雅与性.感竟能完美的在一人身上出现,完美的竟找不到一个词能形容,看着这般迷人的姜安然,楚斯年心中似乎有什么念头蠢蠢欲动,想要翻滚而出。
从未压抑过自己意.欲的楚斯年,此时也不准备压抑自己,将唇慢慢靠近姜安然。
姜安然感觉到楚斯年的靠近,再迟钝也能懂得对方的意思,便一边期待着一边又有些慌张,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楚斯年越靠近姜安然,呼吸就越来越重,就越觉得自己心绪难平,甚至气血都开始翻腾起来,心中的撕裂感越来重,直到即将触碰到姜安然时,终于承受不住,闷哼一声,捂住自己的心脏,与姜安然拉开距离。
姜安然自然也发现了楚斯年的不对劲,忙扶住楚斯年:“你怎么了,可是寒毒犯了?”
楚斯年此时痛的撕心裂肺,却唯恐姜安然担心,从嘴角硬挤出一句:“没事”。
姜安然用尽全身力气,才将楚斯年扶到床上,见楚斯年在床上盘腿而坐,担心的坐立不安,突然想起之前楚斯年之前寒毒复发时,小五拿过来一瓶药,于是便将门外的朝云喊到房中。
“去寻小五,让他将之前的药给你。”
朝云进门自然看到了床上的楚斯年,可朝云之所以能成为姜安然的亲信,自然有自己做事的分寸,只当做什么都不曾看到,听了姜安然的吩咐便出门了。
稍后,朝云还未曾回到姜安然房内复命,倒是小五先在窗外说话:“小的将药带来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姜安然听到小五说话,令小五进到房中,这才问道:“你可会把脉,能否看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