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放心好了。就算田清儿身上的蛊毒除去,老夫也有办法控制她,东吕霖沂只要爱着她一日,就定会为我们所用。”
“好!真不愧是。本王他日若是能登上皇位,国师之位势必是你的。”摄政王许道。
章华仙人等了二十年,才有这个机会,见王爷终于肯松口,他还不跪地叩谢。
国师府里,东吕霖沂将葫芦打开,圈定好位置后放出蛊虫,它跟蜈蚣的身形差不多大,只是头上有一对比身子还长的触角。
它似乎是收到惊吓,在地上左右快步几步,扭动着身子,一直围着在转圈。
“少主,块看!”元语见昏迷不醒的田姑娘,喉咙开始动,随后从嘴里爬出十几条小一些的蛊虫,出来后,全都聚集到母蛊身上去,不稍片刻,密密麻麻,聚集成一团。
元语没多想,掏出火折子点燃手帕,随即丢出去,没过多久,虫子全都成了一团烂泥。
稍后东吕霖沂还是有些担心,亲自给她把脉,还给她问卦。
可依旧不敢懈怠。
“少主,田姑娘体内的蛊毒是真的祛除了,不过卑职以为还是多留下个心眼才行。”
这些东吕霖沂心里清楚。
不过他已立下盟约。
现在还有几日,他必须要想出解除盟约的办法。
当天他来到家里的祠堂,取出东吕家的**翻开起来。
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他还有个同胞弟弟。
只是他们一族一旦生出双胞胎,大部分灵力会汇聚到一人身上,灵力少的那人将会成为家族的背弃着。
叔叔的信里说,他们兄弟出生当天,爹娘欣喜若狂。
可爷爷强行要他们二选一,娘不同意,他便趁着爹不在家,将弟弟身上的灵力全都弄到他身上,吩咐家仆将弟弟给弄死,半途却被个黑衣人给劫走。
为此,爹娘与其失和,没过多久他娘心力交瘁病故,爹因此酗酒,年纪轻轻也跟着去了。
他费了好多的年才找到弟弟,本想将人藏着,却被爷爷发现。
逼着他亲手杀死他。
婶婶不忍心,支开他后,带着弟弟跑……
“霖沂啊!我算出你们兄弟注定只能活一个。
你死他生,切不可为所情所困,否则你们兄弟谁都活不了。
东吕家族香火断后,天下定会大乱,翎国将会陷入长达两百年的战乱中。
叔,蒙毅绝笔!”
东吕霖沂看到最后的话,手里的信滚落在地。
原来叔叔早就算出他命里会有情劫。
他还有个弟弟。
清儿跟他的八字相合,不可能是他的命数。
他急忙起身,掏出供奉在祠堂几百年的五枚祖传铜板。
朝地上一丢,见到卦象后,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月前不是这样的……命,他不相信……他不会有事的,能和清儿在一快,他们还有很多日子可以度过,肯定是他心不诚,卦象才不准。
对,一定是这样。
他不信邪,又丢了一次,依旧跟之前一样。
啊——
田清儿发现这次病情好转后,她身上渐渐有力气,之前那些头晕眼花的症状全都消失殆尽。
东吕霖沂则是好几日不见人影。
早出晚归,难得见到一面,他也无比憔悴。
心里装着很多事。
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只会硬生生扯出一抹笑,说没事。
时间一晃,转眼就快到皇家一年一度的春祭大典。
皇上前几日下旨,国师参加这次春祭大典后就能请辞。
随后的几日,东吕霖沂只要有空,就会带着清儿去各处转悠。
想要在剩余的日子里,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每当看到清儿的笑颜,他心就会扯着疼。
“清儿,答应我,不管今后出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
田清儿见他又开始说胡话,“我说东吕霖沂,你最近是不是要参加祭祀典礼,紧张了,每天都在说胡话。”
他没否认,裂开嘴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可是田清儿!”
午夜梦回,他又梦到叔叔。
“杀了她!杀了田清儿,用她全身的血来破除诅咒,这样你就可以跟弟弟见面,可以一家团聚……”
“不——”田清儿今儿早起做些素混沌。
刚走到他的院子,听到一声高喊。
快步冲进去。
“霖沂,你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
不真切的声音回荡在耳畔,他失焦的眼眸渐渐清明。
“清儿!”他起身冲到她面前,紧紧抱住她。
“喂,东吕霖沂!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清儿,不要说话,让我抱抱你。”我怕今后再也没机会了。
感觉到肩头落下的热泪,田清儿没在动。
他们认识这么久,他带给他许多感动,在她的认知里,他性格完全就是不外露的人,爱憎分明。
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那么多伤感的意味。
东吕霖沂很不想松开后,又不想让这丫头多想。
松开她后背过身子,不让她看到最软弱的模样。
稍后见他情绪稳定下来,田清儿才敢大着胆子追问起刚才的事,“噗呲,清儿你还真是多想。我没事情的。”
“可你刚才都哭了!”田清儿瞪大眼睛,认真说着的同时不忘观察他的眼睛。
“丫头!你不知道自己眼睛大啊!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他说完,急忙收回眼神,谎称有公务要处理,便离开了。
最近皇上一直谋划诛杀摄政王。
时间就定下春祭大典前半个时辰。
苏子熙选出四十多个高手,让他们依次围攻摄政王的死门。
世人只知道王爷清除叛徒的手段如何了得,可没人知道他也是个武林高手,就算有这么多高人在,他们也没多少胜算。
“少爷,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别叫国师等久了。”
二胡提醒着,他才想起这事。
本不想赴约,可他在信里写得很清楚,务必要在祭祀前见最后一面。
“东吕霖沂,你有什么事非要当面说,还选在这时。”多年的习惯叫他进入包厢后,左右张望,确定没人偷听后,才肯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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