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镜男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他一只手抓着开山刀,另一只手抓着铁链,身体像一尊雕像一样僵在那里,那瘦子不屑地看着墨镜男,然后接着说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以后每次见到我就给我可三个响头,然后喊三声祖宗我输了,我便饶你一命,怎么样啊,”
那墨镜男听到这话两只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他侧过脸去看着那个瘦子,那瘦子冷笑着,说道:“怎么样,老钟,这笔买卖很划算,保命要紧啊,”
那墨镜男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他用尽全力大吼一声,然后猛地往前一扑,朝着瘦子扑了过去,他手里的开山刀朝着瘦子的胸口刺了过去。
那瘦子沒想到墨镜男会有这一招,顿时混了神,他用力一扯铁链,想用那两把镰刀扣住墨镜男手里的开山刀,墨镜男一低头,那绕在他脖子上的铁链瞬间脱落了。
瘦子感觉手里的铁链松了,那两把镰刀也从墨镜男的开山刀上掉了下來,瘦子用力一拉铁链,想收回那两本镰刀,但是为时已晚,他抬头就看见那墨镜男举着开山刀朝着他的胸口刺了过來。
电光石火之间,那瘦子一侧身子,眼看着那把开山刀贴着他的胸口刺了过去,他吓得脸色都青了,他转过脸看着墨镜男,那墨镜男眼睛里带着怒火,他用力一举手里的开山刀,用刀刃猛地拍向瘦子的胸口,接着就听啪地一声。
那瘦子被开山刀拍得一个趔趄往后退去,然后一下坐到了地上,那墨镜男怒吼着,举起开山刀朝着瘦子的身上看去,瘦子往后一翻身,开山刀一下子砍在了地上,地上的一块大理石砖被应声砍成了两半。
那瘦子翻身的同时把手里的镰刀朝着墨镜男扔了过來,墨镜男一把抓住镰刀上的铁链,然后用力一拉,那瘦子原地转了圈,回过头來看着墨镜男。
墨镜男旋转着身子将镰刀上的铁链缠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一点点靠近瘦子,瘦子被铁链拽着往墨镜男身边走去,两个人在中间的位置靠在了一起,两个人面对面粘着,墨镜男举起开山刀朝着瘦子的脑袋上砍去,瘦子举起手里的铁链刺向脖子。
“住手,”韦正东大喊一声。
两个人全都停住了,墨镜男恶狠狠地盯着瘦子,骂道:“老酒鬼,就凭你也想伤了我,”
瘦子吓得脸色铁青,他喘着粗气,叫道:“大不了同归于尽,”
“都住手,”韦正东走过來喊道。
那两个人全都看向韦正东,韦正东走过來叫道:“两位前辈,我请你们來是想请你们帮我打架的,不是想让你们处理个人恩怨的,你们在这样打下去,只怕就是两败俱伤啊,两位都是道上的前辈高人,如果因为一点小事打得两败俱伤,只怕传出去对两位都沒有好处吧,”
“这老酒鬼辱我名声,我咽不下这口气,今天我必须要跟他有个了断,”那墨镜男说道。
老酒鬼也不示弱,他叫道:“老钟,就凭你这两把刷子能伤得了我吗,”
“老子只要一动刀,你便横尸当场,信不信,”墨镜男叫道。
“那咱们再來三百回合,”老酒鬼叫道。
墨镜男笑道:“來就來,老子好久沒有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
说着,墨镜男用开山刀朝着老酒鬼手里的镰刀一磕,两把兵刃朝着两边弹开了,墨镜男原地旋转着,腰上的铁链松开了。
老酒鬼快速地收回铁链,两只手举着两把镰刀跟墨镜男对峙着,两个人又开战。韦正东眼看着自己请來的高手沒有打别人,先自己打起來了,他赶紧冲到两个人中间,叫道:“两位前辈,住手,”
墨镜男看着韦正东,骂道:“你想干什么,”
韦正东张开双臂挡在墨镜男和老酒鬼中间,叫道:“两位前辈,我看不如这样吧,既然两位想要比试,那不如比的文雅一点,既不会伤了彼此的和气,还能分出胜负來,”
“怎么比,”墨镜男吼叫道。
韦正东笑了笑,道:“两位都是我请來的高手,都拿了我的钱,当然要为我办事,如果现在两位其中伤了一位,那我的钱不就白花了,所以我想要两位前辈帮我处理掉大楼里那一帮人,大楼里的人加上白飞虎一共十三个,谁帮我处理的人多,谁就赢,输的一方愿赌服输,答应赢家任何条件,如何,”
墨镜男和老酒鬼一起看着大楼里的情况,然后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墨镜男叫道:“老酒鬼,敢不敢赌啊,”
“有什么不敢赌的,他请咱们來是來办事的,咱们拿了人家的钱就该办事,看看谁能立大功,谁就赢,”老酒鬼提着两把镰刀叫道。
墨镜男点点头,道:“这个赌局最好了,既可以分胜负,又不耽误别人的事,我赌了,”
“好,”韦正东叫道,“我给两位做个见证,两位先休息一下,我让手下给两位开个路,然后两位一起进去,”
墨镜男和老酒鬼互相瞪着对方,然后朝着自己的车上走去。韦正东长出一口气,低声骂道:“两个老家伙,能不能成事还不一定,倒跟我摆谱,妈的,”
那西装男走到韦正东,身边,叫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韦正东看了看大楼门前的火焰,叫道:“他妈的现在火灭了,还不快冲,等他们冲出來吗,”
“大哥,我……”西装男生怕又是自己一个冲锋,他立在韦正东身边吞吞吐吐地说着。
韦正东一把推开西装男,回身朝着自己的手下,叫道:“兄弟们,给我冲,灭了他们,”
那些打手全都举起了枪,像一群猎狗一样朝着楼门前聚集着,西装男看到有那么多人开始冲锋,他也來了劲头,他从地上爬了起來,举着手枪冲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带领着韦正东的手下朝着楼门口逼近。
吴铭站在大堂的吧台后面早就看见了那个西装男带着人围了上來,他朝着海老七使了个眼色,海老七此时正在大堂中间的柱子后面,他看到吴铭给他使眼色,悄悄转身将地上烤箱的插头插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的插座上,烤箱像发出嗡地一声微响,烤箱开始运作。
吴铭朝着海老七挥了挥手,海老七就地翻了个跟头闪到了另一边的柱子后面,大堂里静悄悄的,吴铭失意所有兄弟听他指挥,不要轻易开枪。
所有人都握紧了手里的枪,紧张地听着身后的动静,大堂里的火盆里火焰噼噼啪啪地烧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灰的味道,杀气开始蔓延,风吹着火焰四下摇摆着。
那个西装男举着枪带着手下靠近了大楼的门口,他们不敢往里冲,只是伸着脑袋看着大堂里的动静,借着火焰的光线,他们看清了大堂里的状况,他转身叫道:“大哥,里面沒人,”
“怎么可能,他们躲起來了,”韦正东叫道。
那西装男推了推身边两个手下,叫道:“进去看看,”
那两个手下虽然极不情愿,但是还是耐不住西装男的催促,只好硬着头皮往大堂里走。
他们两个举着一把手枪,眼睛乱瞟着,悄悄地走到大堂里,大堂里面静悄悄的,吴铭他们全都躲在暗处,那两个家伙往里走着,四下乱看着,少一点风吹草动,他就紧张得张望起來。
吴铭朝着躲在门口那根柱子后面的史老三和薛老四使了个眼色,史老三和薛老四明白吴铭的意思,他们将手里的枪背在肩上,然后悄悄地绕到柱子的另一侧。
那两个家伙慢慢靠近了那两根柱子,薛老四朝着史老三挥了挥手,史老三点点头,然后侧着脸听着身后的动静,那个手下举着枪靠近了史老三躲避的柱子,史老三看到了他的影子,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从柱子后面闪了出來,一只手捂住那家伙的嘴,另一只手抓着那家伙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嘎巴一声,那家伙的身体就软了。
史老三抱着那家伙的身体,从那家伙手里夺出手枪插在腰间,然后一动不动地躲在柱子后面,而就在同一时间里,另一个家伙也靠近了薛老四,薛老四从柱子后面闪出來,一只手捂着那家伙的口鼻,另一手抓着那家伙的手腕,那家伙说不话來,口鼻都被捂住了,不到两分钟就昏死过去了,不一会儿那家伙就瘫在了薛老四的怀里。
史老三和薛老四控制着那两个家伙,不一会儿大堂里就恢复的平静,仿佛沒有人來过了一般,门外那个西装男听着大堂里的动静,叫道:“喂,你们两个说说里面什么情况,”
大堂里静悄悄的,沒有一个人回应,那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那西装男紧张地听着大堂里的动静,他不知道自己派去的探子已经挂了,他扯着嗓子叫道:“他妈的,你们两个是不吓尿了啊,有喘气的给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