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文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要是想找一个人娶你,出门左拐,看见前面一个大开的楼,你直接进去,在那里待一个晚上就会有人娶你。”
在外面的苏融融听到文恭说的话,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文恭说的那个地方,是一个青楼。
他居然让一个老板娘去青楼卖艺。
女主人何尝听不出来文恭这是在羞辱她,居然觉得她跟青楼卖艺的女人一样。
她被文恭说的又气又怒,总之就不是很开心。
这个时候苏融融直接进来了,她看了一眼女主人,眼神警告她离文恭远点。
羞辱,莫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女主人看着离开的两个人的背影,十分的生气。
另一边,胡鹿鸣在知道县令把城门打开之后,她十分的生气。
还没有找到苏融融,还没有看见文恭难堪,他们就正大光明的从县城出去了。
胡鹿鸣心里面恨透了白尘扬,之前说好要用上京赶考的事情引诱文恭他们出来,文恭没有上当。
还以为没有后续,要等很久的时候,县令出动了,他派人去百姓家里面搜人。
胡鹿鸣当时就待在家里面,静静的等待好消息。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白尘扬居然说服父亲大开城门!
这直接把胡鹿鸣气的去找白尘扬理论。
“什么,人出去了?”当胡鹿鸣携带一身怒火,急匆匆的去找白尘扬的时候,被家里面的下人告诉她说,人出去了,而且已经有几个小时了。
知道白尘扬是一个什么人,胡鹿鸣不相信他会把文恭带回来,说不定他还会撮合文恭跟苏融融一起上京赶考,这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看见文恭。
更让胡鹿鸣不能忍受的是,让苏融融后悔跟她抢男人的教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实行。
于是她去找了县令,把白尘扬心里面的一些小野心说了出来。
“父亲,你觉得让文恭跟尘扬一起上京赶考,是一件好事。他们在路上出现什么问题也好互相有一个照应。”
“但是,你想过没有?万一上京城之后,文恭把尘扬踢开,自己带苏融融去参加考试,你觉得尘扬跟他们斗的过吗?”
之前县令就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但是就是没有想的起来。
现在见过胡鹿鸣这么一提醒,他立刻就觉醒了。
对啊,万一到时候文恭他们翻脸不认人,不跟白尘扬了,到后来吃亏的还是他们。
他就不应该听白尘扬的话,把城门打开,让苏融融他们出去。
现在人海茫茫,也不知道他们跑去了哪里,想再把人抓回来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父亲,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跟尘扬说,尘扬想要人陪他一起上京赶考,我完全可以。”
“你暗中派人跟着他,他跟文恭总有见面的时候,只要他们见面了,抓住文恭他们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等白尘扬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胡鹿鸣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而且县令好像也不是十分的在意文恭他们的去向。
他还以为自己回来之后,接受到的就是县令一顿关心。
“岳父,我回来了。”
县令听到白尘扬的话,也没有回应他,只是抬头看了一下,眼神示意他坐一边。
跟着县令坐在一起,也没有听到他开口说话,白尘扬自己就先把看见苏融融他们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白尘扬看不见的角落,胡鹿鸣对县令挤眉弄眼,好像是在说:父亲,看,只要你不说话,他是不是就会自己开口?
县令发现自从女儿嫁人之后,人聪明了许多。
不知道县令心里面的想法,也不知道县令已经后悔把文恭他们放走了,现在正等着自己去找文恭,从而让他们抓到苏融融。
因为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白尘扬还是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做,等待文恭他们上钩,跟着自己一起去京城。
交谈之后,白尘扬就离开了。在他离开后,县令立即派人去外面寻找苏融融他们的下落。
之前县令抓捕苏融融他们的事情闹的很大,县城的门口虽然打开了,但是县令没有明说不抓苏融融他们了。
毕竟县令之前就有撤消通缉令,之后还是派人去村民家里面搜查苏融融他们下落的行为。
这让女主人抓到了惩罚苏融融的机会。
在苏融融他们住进她家客栈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来了他们的身份。
若不是她看上了文恭,不忍心把他送官府,她早就去报官了。
在发生勾引文恭不成,反被他们嘲笑之后,女主人心里面已经想好了报官的做法。
特别是在她知道苏融融带着文恭退房之后,这个想法更加的强烈。
……
文恭他们从女主人房间出来之后就离开了,只是他们带来的钱不够,苏融融打算回村里面去拿钱。
钱是放在之前发洪水的时候,他们还居住的地方。
钱藏在外面的树下,他们过去取就可以了。
两个人回到村里面的时候,差点被县令派来的官兵发现。
苏融融在取钱之后,发出了一些动静,县令之前交代官兵要特别注意这一代,苏融融他们很有可能还会再回来。
因此,官兵十分的紧张这一带,一点点动静都可能惊扰他们。
所以他们被发现了,不过还好跑的快,加之官兵也没有真心的看清楚人,还以为是附近的村民。
县令府。
“老爷,有一个女人说苏融融他们住进了一家客栈,现在还没有出来。”县令府的管家去县令面前说,县令立即让人将她带进来。
来的人就是之前客栈的那个女主人,她跪拜县令之后,就把苏融融他们的行踪告诉给县令。
县令立即派人去寻找,只是到了那里别说苏融融他们了,就是一根毛都没有看见。
“你居然欺骗我!”
县令十分生气的看着那个女主人他一身的怒火,将附近的官兵都吓的不敢说一句话,女主人更加不敢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