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直接生气地捡起地上的碎盘子就走人,她一边走一边将苏融融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个遍。
苏融融在侍女离开之后才起来,刚走没两步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晕。
“这不会是刚才撞的时候,被撞出了什么后遗症吧?”
苏融融也没太在意这件事情,她继续往外面走,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水位有些变化,脑海中的对话框也显示出一些波动,但是之后无论苏融融怎么感应都感应不到那水位的波动,水位又像恢复了正常一样。
这太奇怪了,这种现象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苏融融走到水渠那里,再次去感受一下水位,依旧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苏融融不经问自己,“难道刚才都是幻觉吗?”
“苏姑娘,你怎么又跑工地里来了?你不在家里面照顾文公子吗?”一个工人经过苏融融旁边的时候,他就问苏融融。苏融融立即回答说,“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顾,我就想来看看这最后的收尾怎么样了。”
这个水渠的收尾也就是让水位在正常的范围内能够提供给各家各户,顺利的流进各个乡镇,但是因为这些水是靠压力冲击流下来的,所以很多时候那个水流的不是特别的快,这就是需要工人们及时调整高度,让水流得更快一点。这些事情其实也很容易做到,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苏融融每天都在工程这里盯着他们。
“没有什么事情啊。”工人告诉苏融融,“最近这些天水位都很正常,你也不要特意跑来看了。现在谁不知道这个水渠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没有那个人敢来这里搞什么破坏的。”
听到工人这样说,苏融融大概的放心了。
……
另一边。
被苏融融撞倒的侍女回到胡鹿鸣的房间里面时,脸色就是臭臭的,一张嘴也是骂骂咧咧的。
看见自己家的侍女那么生气,胡鹿鸣就疑惑的看着她问:“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出去拿吃的吗?怎么回来就那么的生气?”
侍女:“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个苏融融是有多过份。这个苏融融永远真是的走路都不看一下,她发明就知道我在她后面,她就故意跑过来撞我。”
侍女的语气可怜巴巴的,这让不明白长像的人一听她那么说,就觉得她嘴巴里面的那个“苏融融”恶毒至极。
“小姐,你看这盘子都碎了。这些点心也真是可惜了,都被摔烂了。”侍女把自己捧回来的碎盘子给胡鹿鸣看,并且又一次将苏融融骂了一顿。
看着自己的侍女直接这样骂苏融融,胡鹿鸣就不高兴了,“你这样骂她也是不对的,可能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可能没有注意到你在后面。你这样骂她是会招来别人闲话的。”
侍女不理解自己这样说苏融融会有什么闲话可以招惹。难道她被欺负了,觉得被伤到了,她还不能为自己抱不平吗?
“这有什么好招来闲话的,她就是故意走在我面前,不然她怎么就突然转身?要说这不是故意的,难道是有意的吗?路不好好走转什么身啊,也不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走的那么快,我额头都被她撞到了。”侍女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抬头看了一下胡鹿鸣,刚才因为放盘子所以她是低着头的。
“还是小姐你大方,不像苏融融会那么小气,刚才还跟我顶嘴还一直责怪我,说我走路不看路。”
胡鹿鸣表面上一直在训斥侍女,但是心里面就忍不住的将自己与苏融融做了对比。没有想到苏融融这个人竟然那么的不识大体,居然那样对待她的侍女。
不过苏融融越是这样,文恭就会越讨厌她。胡鹿鸣暗自高兴自己在这方面比苏融融更出色。
苏融融不知道因为这一事,葫鹿鸣就拿自己跟她相比,并且觉得她粗鲁没有一点女人味。
从水渠工厂那里回来的时候,苏融融看见刘氏拿着许多吃的走过来。刘氏看见苏融融,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苏融融也很热情的回应她。
刘氏道:“苏姑娘这么热的天气,你怎么还出去呢?我给你带了一些吃的,你还是拿进去屋子里面吃吧。”
苏融融感谢的接过刘氏的食物,就在这时候刘氏突然看见苏融融的手臂上出现了几道伤疤。她着急地抓着苏融融的手臂说,“呀!这都流血了,你怎么都不处理一下呢?”
看着自己手臂上面的伤口苏融融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好像在摔倒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臂,但因为刚才感应到水位的变化波动不正常,所以她也就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后来也没怎么用力,手臂也没多疼她就忽略了。要不是刘氏提醒她,苏融融可能现在都忘记她手臂上还有伤口。
文恭看着苏融融手臂上的伤口特别的心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刚才刘氏文她,她说是不小心摔的。他不相信苏融融的话,她都那么大的人了,走个路还能摔跤?
“你是没有长大,还是身体平衡力不够,跑出去都能摔一跤回来?你是不是小时候摔太多了,现在脑子都被摔傻了?”
苏融融毫不在意的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脑袋破了一个口子,现在不也是生龙活舞吗?”
刘氏去给苏融融拿药,回来听到她这样说就忍不住劝她,“苏姑娘你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女孩子家家的身上怎么能有伤疤呢?还好这个伤疤只是看着深,倒是也不会落下什么大伤口。你只要注意不要吃那些影响伤疤愈合的东西,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伤口也好了。”
最近的天气比较的热,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要扇着扇子才能睡着。苏融融的手臂现在痒痒的,她都想拿手去抓。每一次她要伸手去抓的时候,文恭都眼疾手快的拦住下来。
“不想伤疤好的快一点,还是嫌你伤口不够严重?”
苏融融可怜巴巴的看着文恭:“可是我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