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看还有这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此等之风如何不让老夫赞叹”那人叹息道:“天下士子如若都是如此,家国何不兴盛。”
“陛下,臣举荐此人为魁首”
“诸位呢?”皇帝看向众人。
“臣等附议!”众人拱手道。
“那就定他吧。”
皇上此时却是想起了姜云凡,也不知他写的会是什么,原先只听他些一些儿女,怀乡之词,如今这家国情怀也不知是否能入那些儿女,怀乡之词可比。
比这《从军行》如何。
他担心的其实也只是怕在一甲之外,对于他的文采还是很有自信的。
众考官看完后吧卷纸分成三等,在送给皇上定夺前几名,状元一定,接下来就是二三名了。
在送来的十几卷中寻着想姜云凡的风格和字迹,但却并未寻到,又寻了几遍还未找到。
几位大人见陛下如此便就问道:“陛下,可是不满意?”
“你把一等,二等的的都那来”
几人吧前两等的送与皇帝,皇帝就依次一个一个仔细看着,可就是这里面都未寻到那熟悉的字体。
突然想到那状元所写诗赋的字体好像很想便说道:“把状元的也拿来”
等状元的拿来铺开后,皇帝这才浮现了一丝笑容,收好后便又定了榜眼和探花。
“去叫辛尚书,洪尚书,李首辅进来”
三人听宣后走进了殿里。
皇帝把一甲的三人分别递给了三人,对李君清道:“状元最后念”
“是”
这时三人也已经知道这些贡士们的名字了,看了眼一甲的人后,三人对视了一眼,各怀心思,李君清早就知道了会是这个结果并不惊讶。
辛弃疾在几天前就听女儿给他说过《雨霖铃》,当时就很是喜欢,今日看的这殿上的情形也只是皇帝的意思,如今状元一定,这真假之分自然也一定,朝堂之上必定会是一场震动。
洪承畴那平静的脸上也伸出了一丝不安,随后便恢复了如常,笑眯眯的。
这时,贡士们已在殿外丹墀两边拜位上排列,三位大学士高举放有黄榜的榜案来到丹墀御道上放定,高唱“有制!”
众贡士跪下后,先是辛弃疾高声宣读道:“太初两年四月十五日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李景天,探花”
李景天听到自己居然是探花,心中大喜。
而后洪承畴出列高喊道:“于修伟,榜眼”
于修伟脸色并不见喜色,榜眼还不如探花,第二名,不知要被那些人耻笑多久。
李君清最后出列高喊道:“姜云凡,圣上钦点金科状元”
姜云凡只觉一股热血在胸中涌动,他本以为自己嘴都也就是个二甲,没想到居然高中状元,这皇帝脑子是怎么想的?我都能中?
金榜题名时,天下学子的最终目标,状元更是所有学子的梦寐以求,如今却让姜云凡轻松拿到了。
此时最慌张的莫过于周体儒和闻仁了,钱嫌良已经瘫软在了地下,在公布状元后他便已经鲜血冲脑,耳边嗡嗡的,在也听不清一个字。
周体儒出来高声道:“此子不可为状元”
“为何?”李君清冷眼看着他。
“他的举人身份都是买的,如何能当的状元”周体儒跪下对着殿内喊道:“陛下!伪造举人身份参加科举可是死罪啊。”
“此事当真。”洪承畴问向姜云凡。
“是啊。”姜云凡点点头道:“还是在他那里买的,花了不少银子呢。”
“什么!”洪承畴大惊,就要喊人拿下,却听的周体儒的怒声;“你敢诬陷与我。”
“好啊!”周体儒怒气道:“我说你为何早我买字,原来是要诬陷与我”随后又跪下道:“请陛下明鉴。”
“锦衣卫,拿下。”皇帝此时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前,一声令下身后的锦衣卫便就把周体儒给和钱嫌良拿了起来。
“臣冤枉,臣冤枉啊!”
“学生冤枉,冤枉……”
皇帝不理他的喊叫,对着姜云凡道:“问归,事情你来说吧。”
“是。”姜云凡拱礼后便对着众人说起了来龙去脉,等说完后众人就对皇帝跪下道:“陛下圣明!”、
“都起来吧。”皇帝一脸好些的看着姜云凡,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拍马屁,还把功劳都给了朕。
“此案还未结,你们定要配合君清彻查此案,还天下士子一个干净的科举考试。”
“请陛下放心,我等必当竭尽全力。”众人道。
“朕也乏了,走了。”皇帝说完便就走了。
众人也就互道恭喜的离去,姜云凡一路上推脱了许多的宴请,出的皇城们便就见门外已经等了许多人了,而赵王两位公子也都在场,见姜云凡出来便一同开心的走了上了一人一个手臂搂住道:“走吧状元,喝酒去!”
“你们的消息可真够快的。”姜云凡倒也乐的如此,能又几个朋友分享喜悦甚是畅快。
“子夙呢?”姜云凡问道。
“云屏说我们先去,他去宫里了。”
“走喽,喝酒去,今日不醉不归。”
三人结伴在路上欢声笑语的便到了酒楼,店里现如今也都是进士,李景天,于修伟也都在,众人见得姜云凡进来便都恭喜道:“恭喜姜公子高中状元”
“同喜,同喜”姜云凡笑着回礼。
与几人同饮了几杯后便于两位公子去了原先的厢房内,里面美酒佳肴也以备好,三人坐下后便就是一顿痛饮,等子夙来时已经喝了大半了。
“好啊你们,居然不等我、”
子夙举起一杯酒道:“恭喜问归高中状元。”
“恭喜姜公子”云屏俏生生的笑道。
“嘿嘿”姜云凡傻傻一笑一饮而今。
四人又是一番痛饮,最后除了子夙还清醒外,就连云屏都已喝醉。
“恭喜高中。”子夙傻傻的看着姜云凡,
“希望我没选错。”子夙突然楼上了姜云凡悄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啊,你大点声啊。”姜云凡醉眼迷离的看着子夙。
“没事。”子夙笑了笑,又为他倒了一杯酒。
姜云凡突然起身,高举酒杯一边跌跌倒倒的一边高声唱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好诗,好诗。”醉酒的三人拍手附和,子夙却是安静的看着他。
“一会便我们便去醉花楼采花。”
一脚狠狠的提在了姜云凡腿上。
“谁,是谁提我。”
“那有人踢你,你……你——醉了。”王公子摆手道。
“哦。”姜云凡哦了一声便坐了下来,嘴里呢喃着什么,子夙靠耳去听,听清后便又是一脚。
登徒子居然还想要两个,还要,还要……去死吧你,混蛋。
子夙又是狠狠的一脚踢去,姜云凡一个激灵起来道:“肯定有人踢我。”
“你自己踢自己的吧。”子夙白眼道。
姜云凡挠了挠耳后道:“应该把,嘿嘿”说完便又趴了下来。
“噗嗤。”一声轻笑,子夙用他叫的词汇道:“真是可爱,像一个傻子一样,哈哈哈哈。”
“陛下,您笑什么啊。”云屏迷迷糊糊的起来道。
“笑你,居然敢喝醉。”
“奴婢知错。”云屏刚要请罪就跌在了子夙身上;“奴婢死罪。”
“睡吧,睡吧”子夙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外面喊道:“小二。”
“公子有何吩咐。”
子夙指了指睡着的赵王两人道:“这两人送回家里去吧。”
“是”。
小二招呼着人扶着二人下去。
子夙先是把云屏扶到车上,回到屋里时却是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