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安身立命之所。
也只有死路一条或者生不如死的路罢了。
抱团的家族些,明明就是恶人,却说着大义凛然的话语。
或者装作无辜,或者一副悲恸模样。
假得令人作呕。
就连皇帝说想要将庶后之子立为太子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怎么加阻拦。
毕竟一个孩童罢了,还能如何?
反正也是无权无势,一个皇子罢了。也就是这时候,追风与逐花按照着皇后娘娘的遗愿。
成了服侍赵晟翊的一员。
当时的那些迫害者都以为是失了皇帝自己最亲近的人之一,这皇帝总该消停了。
不过却依旧不得安生。
又将加害的眼睛瞄向了那庶后之子。
也是如此,当初在各方势力的斗争之中,各家都小看了那个所谓不可能做皇帝之人。
现在这人,讽刺的就成了皇帝,还是最难控制那一种。
也该戒备着一下,这同样不起眼却占着太子位置的幼儿了。
两个法子,好一些的,斩草除根。。。
先不说能否成功,就算成功了,怕是会引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若是此时就已经足够狠厉的皇帝他着急下狠心。。。
得不偿失。
那第二个法子,将养育他的机会抢来,这样在随时控制之下,都要好做些。
看起来,说不定也是要好似温情些。
随是如此决策着,可是那太子却也是和他那母后还有父皇一样。
一副不愿意参与这些东西的样子。
前车之鉴,叫人有些不放心。
但是也是因为这种不愿意参加并不积极的模样,叫太后不愿意交出来。
就这样藏着,藏着。。。
不过太后的戒备只是对着那些别家臣子。
倒是对其他的孙儿完全放心的。
不过依旧是所谓良心或者只是觉得不好操纵,贵族们并没有刻意去影响皇子些或者如何。
不过或许就是无心插柳柳才可成荫。
一次几个皇子一齐狩猎玩耍的机会。
追风与逐花都恰好是都不在周边。
被说作是被刻意支开也可以,赵晟翊与交好的一个皇子一同出游。
不慎就此被射中了腿,伤势严重,加上箭上边有毒。
当场就此昏了过去。
追风虽然是及时赶到将他送到了太医处。
就这样晕倒了多日,再次醒来都已经实在是不易。
最终还落了腿疾。
再也无法站起来,只能就此借着轮椅度日。
皇帝听闻,自然大为震怒。
不过是去打猎,怎么会允许在箭上面涂毒!居然还是这样的剧毒。。。
不得不怀疑这七皇子究竟是何居心。
这倒是合了众大臣的意思。
毕竟那七皇子本来就与太子交好,脾气也是相似,就连不怎么依附家族这一点都是一样。
又深受皇帝器重--估计是看见与当初的自己相像的原因吧。
也是个祸患。
这下互相残杀,两人一人落得腿疾,一人就此被冷落。
局势就变得要好操纵得多了。
虽说那七皇子居然自己主动承认了是自己自作主张涂上毒药,也对当场文武还有太后的责怪都不做反驳这一点实在是叫人有些疑惑。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结果是这两人都失了力量,不就是最好?
最终终于是放下心来,赵晟翊过了立冠之后依旧是腿疾未愈,就也就放任他带着些以往带着的丫鬟侍卫出了宫。
有了现在的翊王府。
越是想着之前的事情些,就越叫人有些看不懂自己啊。
追风与赵晟翊又说了些今日里边楼子里报上来的消息些,退出了房门。
没有说自己将事情给“白洛水”解释过一番的事情。
又回到原先的位置守着。
或许真的是最近赵晟翊身边多出来的人,以及赵晟翊的细微变化些叫自己不由思绪万千。
居然也想起来些陈年往事。
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背叛原先的主子,选择遵从了“花”的说法,就成了皇后身边的一人呢。
不错,曾经被派去刺杀庶女皇后的第一个刺客,就是现在花名“逐花”的那大魏第一花楼的主子。
也亏得那些权贵居然也是请的动。
逐花传说原本是自蜀地而来的奇人,善用毒,善魅惑。
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暗器,以及其他“法术”也是擅长
--也就是说,几乎所有用于杀人的手段,都还算是知晓。
重点是,关于“花”实际的身份也是众说纷纭。
外界听着,有说是一人,有说是十余个,有的说是身姿袅袅的女子,有的说是样貌俊朗的男子,更有传闻这是个可变化养貌的狐妖仙怪。
就连同属一个组织的同僚些,也是不清不楚这一把手到底什么样子。
只知道凡是“花”出手的案子,必然是不会留下活口,完美的完成。
除了那一次,那最后一次的任务。
最后一次任务里边,任务据说是事关朝野宫廷。
若是成,则朝野就必将有大事。
若是败……
没有人想过败会是什么样子。
“花”只要出手就不会败——若是能够挑起她的兴趣又满足她的条件让她愿意出马的话。
所以当初听说“花”接了这个麻烦的活儿的时候,组织排名第二的追风也是吃了一惊。
不过当时他不叫追风。
只是叫一个字,名“约”。
这不过是当初进去组织之前随便说的一个字来做代号而已。
一定要说什么含义,倒是也没有。
一时兴起罢了。
或者说是,只是觉得这个字叫人有些怀恋罢了。
不过这些故事实在是无聊,也没什么好回想。
对一些平平凡凡的时间的结束之意,仅此。
“花”在追风看来,是个神秘而又捉摸不透的前辈。
他算是极少数知道真正的“花”且接触了一段时间的人。
——权因当时组织里边的规矩,每回完成了任务之后,必须要与接头人交接事宜。
而“花”实在难以控制,便为了保险而由排名第二的追风去对接。
也就由此,大约了解了这神乎其神的“花”到底是何人。
倒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神神秘秘。
不过是三个各有所长的姐妹罢了。
三人每次来接头都是不同的人员,只有些细微的差别,不经常接触的人无法发现。
长相也的确是不错,配得上那些绝美之类的传言。
就是说话时候喜欢盯着人看,叫人觉得奇怪了。
这倒是追风因为下意识之间在观察警惕着“花”的一切行动,保持着习惯性的紧张,故而难以控制诱导。
加上“花”也未曾真的使出全力。
追风每次看着这使用魅术的三人只觉得是奇怪。
若是换了常人,必然是要为此痴狂的。
她们的面容的确是本来就好看上乘的,不过并不是只依靠面容,她们的魅术最为根本的方法说起来应该是……
以言语,行为,细小的动作还有各种细节,加上藏在香味之中的有助于人放松警惕的以嗅到便可作效的药。
叫人不知不觉就已经对她们言听计从,还自以为都是自己做出来的选择。
甚至说是,制造幻境。
闹内的幻境。
不说是有南柯一梦么?
梦中一生就是过了一天而已。
但是这幻境中的一生,可是可以影响诸多的呀……
生离死别,就算是在梦中,也是可以一样体会一番。
而能构造出来这样多叫人难辨真假的人生的人。
“花”
不只是一人而已。
而三人都知晓这样的魅惑之术,也有着自己三人对世界完全不同的看待方式。
若是一个人见到的世界是一个样子。
只是一个点。
三人见到的,便是一个立体面了。
对于常人来说,这样的世界已经足够有迷惑性。
可以导致癫狂或者痴迷的迷惑性。
再往深一些的地方。
追风也就不了解了。
这些都是某一日找“花”的大姐对接的时候,被拉着喝酒然后对方酒后言语说出来的。
也不知道真假多少——当然,追风也不想知道。
知道得越多也是无益。
何况这不过是些不知道多少真假的东西,酒后胡言么。
毕竟刺客,若是被知道了底细,就算是多么高明,也迟早会被破解。
生死。
于这样刀尖舔血的地方来说,便是在这种有利与不利的一毫厘而已。
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被说出来而已。
那不就是失了“第一”该有的城府吗。
那个叫人闻之胆颤的“第一”……
被人叫做是妖魅。
不过一定要说,接触多了之后。
三人相比妖魅,更加像是哪方的仙人。
不像是手上沾了那么多血的样子,反而是超然物外的样子。
或者说,是沾了过多的血,反而足够超然物外。
总是没有将一切放在眼中的样子。
无论是笑面对人,玩世不恭的那位。
总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那位。
或者说温温柔柔,平易近人的那位。
眼中大概都没有将“人”放在同等位置吧。
也就是这样的人。
叫人几乎不能将她们叫成是“人类”的人,却做出来个至仁至义的决定。
听起来有些好笑,当时来阻拦自己的“花”,话语是如此的。
哦,那时她们已经是分别叫做是花雪月的三人了。
“她是个无辜之人,不要多加为难。”
说得之仁至善。
说得也是动听。
眼中的依旧蔑视,也将一切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