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姨娘她可是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藩王一定会喜欢的,藩王也不必担心,她的事情现在她也不担心,什么事都急不得,还是得慢慢来。
十姨娘笑着说道:“藩王,请您安心,公主可能不那么容易能搞到手。”十姨娘这样一说,藩王立马又皱起眉来,十姨娘瞧见藩王皱眉,又继续说道:“藩王要是喜欢,我就去物色其他的女子,跟公主差不多的。”
十姨娘知道鱼玄机可是个聪明人,既然她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她就会帮着鱼玄机。
她刚刚这么一说,她已经知道藩王不会轻易放弃鱼玄机的,后来她又给圆了回去。
现在十姨娘给藩王说这些话,就是希望藩王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女人的身上,不要一天到晚老是盯着鱼玄机。
比鱼玄机好的女子多的事,年轻的,漂亮的都有,只要藩王喜欢,她肯定会帮着藩王的。
在十姨娘的心里,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那些女子来,十姨娘也不会吃醋,她会牢牢抓住藩王的心的。
十姨娘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不管怎么样,那些女子都要听她的话,她就是她们的主宰者。
只要鱼玄机不被藩王盯着了,那么鱼玄机定会帮助她,只是不知道这藩王怎么想的?
藩王睨了一眼十姨娘,对着十姨娘说道:“十姨娘,其他的女子如何比得上公主的贵气呢?”
藩王也知道鱼玄机不好弄到手,可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有味道,他越想把鱼玄机弄到手。
十姨娘的话就是想让他转移目标,可是如果不是鱼玄机,那么他就觉得没有了味道了,鱼玄机他一定能弄到手的。
其他的女子可能是会比鱼玄机漂亮贤惠,可是他没有兴趣,他现在所有的兴趣都在鱼玄机的身上,他不想半途而废。
十姨娘瞧见藩王这样回答,知道现在还不是说动藩王的时候,那现在她只能见机行事了。
十姨娘睨了一眼藩王,笑着说道:“藩王说的是,公主的贵气自然是其他女子所没有的,我一定会帮藩王您在公主面前美言的。”
藩王听到十姨娘的话,点了点头,但没有再说话,十姨娘看着藩王点头了,也不再说话。
她现在知道多说无益,她已经答应藩王说自己会帮他了,自己自然会帮,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人,她没必要让藩王讨厌自己。
十姨娘心想,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她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界。
鱼玄机入夜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天气渐凉,眼看上元节就要到了,想想自己重生竟然已经这么久了,上一世好像上元节还未过,她就一命呜呼了。
上一世的她来不及看到很多东西,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上一世的她活得真可怜。
现在的很多东西都是她重生以后才知道的,上一世她过的真的是一言难尽,而这一世虽然还是有诸多苦难,但相对于上一世还是好很多了。
她很感谢自己能够重生,让自己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完成上一世没有完成的东西,这一世她会好好保护好自己。
不过这一世最好的礼物,就是洛阳了,上一世没有怎么接触的洛阳,却是这一世对她最好的人了,她真的很幸运。
一想到洛阳,鱼玄机的心里顿时暖暖的,她的身边幸好有洛阳,不然真不知道她现在会怎么样?
洛阳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让她每次都脱险,她真的很感谢自己能够重生,也感谢自己能够遇到洛阳。
现在不管洛阳在哪里,她只希望洛阳照顾好他自己,不让他自己受到伤害,她也会保护好自己,她会好好的,等着能再次遇到洛阳。
鱼玄机心里一直牵挂着洛阳,洛阳是这一世给她最好的礼物,很多时候都是洛阳给她希望和帮助,洛阳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过现在鱼玄机还是很担心洛阳,鱼玄机在心里叹息一声,而现在洛阳不知道在身在何处,不知道安不安全?
鱼玄机抬头看向远处,她希望洛阳此时是安全的,至少这样,她的心里会安心一些。
客
此时,鱼玄机正坐在屋顶上看月亮,突然瞧见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往她屋子这处来,看身形怎么都有些熟悉。
鱼玄机又一时想不起来,这身形到底是谁?看着是熟悉,鱼玄机睨了一眼那丫鬟,她倒是要看看那丫鬟要干什么?
只是这府中的守卫都干嘛去了,平时监视她的时候,一个两个都很积极,可现在居然让这个鬼鬼祟祟的丫鬟接近自己的屋子。
如果自己不正好坐在屋顶上看月亮,那么她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鬼鬼祟祟的丫鬟,一想到那些守卫,鱼玄机冷笑一声,这些守卫还真是办事不力。
不过鱼玄机也不打算喊人了,以免打草惊蛇,鱼玄机睨了一眼那丫鬟,她要看着那丫鬟要干什么,她倒是要看看那丫鬟的目的是什么。
那丫鬟以为鱼玄机在屋内,便从罐子里掏出了一条蛇丢进了鱼玄机的屋内,随意的把罐子扔掉,然后冷笑。
鱼玄机通过月光看到那丫鬟的动作,仔细一看是一条蛇,鱼玄机心里一惊,这丫鬟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往她屋内放蛇,她倒是要看看这丫鬟是谁,胆子这么大。
如果现在自己在屋子里,自己岂不是被那蛇给咬了,鱼玄机眼眸一冷,她要去看看这丫鬟,居然如此大胆,竟然想要害她。
鱼玄机拿着石头将那丫鬟击倒,那丫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发现了,她慌张爬起来就要逃窜。
她没想到鱼玄机居然没有在屋子里,她还以为鱼玄机在屋子里,要不然她想那条蛇一定会狠狠的咬住鱼玄机的肉。
丫鬟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有可能就会被抓住,她一定会备受折磨的。
鱼玄机岂能让她就这样逃了,鱼玄机快步走到那丫鬟的身边,那丫鬟与鱼玄机对视的时候,满眼恨意。
鱼玄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阮南歌,鱼玄机睨了一眼阮南歌,开口道:“阮南歌,许久未见,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么恨我想要我死,居然还用这么愚蠢的手法。”
鱼玄机知道这是阮南歌,那恨意只有阮南歌才对她有这么深的恨意,但是她不怕。
鱼玄机倒是要看看阮南歌要干什么?居然敢来找她,还把蛇放在她的屋内,鱼玄机知道阮南歌恨她,只是没想到这阮南歌还是一样的笨,居然用这样的方法。
阮南歌居然想到要放蛇,鱼玄机冷笑,这阮南歌是不是只要有机会靠近她,不管什么办法,有多笨,她都要尝试一下。
不过如果阮南歌没有用这个方法,那么她也不会发现阮南歌,也不会看到阮南歌这么恨她。
不管怎么样,鱼玄机也不会让阮南歌就这样轻易的走掉,她还没有好好的找阮南歌算账呢。
鱼玄机正好也想找阮南歌算账,新账旧账一起算,阮南歌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她不好好算一下账,她对不起自己受的那些苦。
阮南歌一愣,没想到鱼玄机就这样认出了自己,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废话和她说话了。
虽然阮南歌没想清楚鱼玄机这么快的认出自己,但是最大的可能是鱼玄机应该从自己的眼眸里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阮南歌想好好的隐藏自己身份的,但是一看到鱼玄机,眼眸里就止不住对鱼玄机的恨意,那恨意是她不能控制的,她每时每刻都恨鱼玄机,现在更恨。
但是她不想和鱼玄机说话,她现在只想离开,不然她怕她一会儿就脱不了身了。
最后阮南歌没有与鱼玄机多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鱼玄机,然后直接逃窜离开,阮南歌就怕自己和鱼玄机再多言,自己就走不了了。
阮南歌现在心里只想着逃走,不管怎么样,逃走了就好,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阮南歌也心里清楚鱼玄机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万万不能落在鱼玄机的手里。
如果自己落到鱼玄机的手里,可想而知,自己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她没有那么傻,她不会让自己落在鱼玄机的手里。
鱼玄机看到阮南歌从自己的眼前逃走了,心里一惊,阮南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追不上,但是她不会让阮南歌逃走。
现在就是利用这府中守卫的作用了,如果这些守卫不能抓住阮南歌,她一定会找这些守卫算账的。
那时候鱼玄机就说他们不能保护她,让离苏别再管她,一举两得,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人抓住阮南歌。
鱼玄机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快来逮住刺客。”鱼玄机知道自己抓不住阮南歌,现在她要喊守卫,让他们来抓阮南歌。
人越多越好,这样的话阮南歌就跑不掉了,鱼玄机心里有些着急,又大喊道:“有刺客,快来抓刺客,救命啊!”
鱼玄机喊一声救命,那些守卫肯定会以为事情的严重性,他们一定会尽全力抓住阮南歌的,不然自己出了什么事,离苏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鱼玄机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让守卫抓住阮南歌,阮南歌以后肯定还会来加害于他,今晚阮南歌失败了,像阮南歌那样的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鱼玄机冷笑,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住阮南歌的,鱼玄机看到刚刚那的确是阮南歌的眼神,可样貌却不是阮南歌的,可能用了易容之术。
怪不得她觉得那丫鬟身形熟悉,原来那丫鬟就是阮南歌,不过她现在喊得这么大声,相信阮南歌也不会很轻易的逃走。
这阮南歌为了杀她,居然连易容术都学会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阮南歌对她的恨意,并且阮南歌应该十分想要报仇。
如果今天晚上阮南歌逃走了,她又会易容术,只怕以后会更难抓住阮南歌了。
刚刚鱼玄机也是凭借着阮南歌的那双眼睛,那双充满浓浓恨意的眼睛,不然鱼玄机也认不出那是阮南歌。
鱼玄机一想起今天阮南歌把蛇扔进她屋子里,身体就一阵冷汗,这阮南歌实在是太可恶了。
鱼玄机眼眸冷意十足,看着阮南歌如此大胆,那么她就得好好对付阮南歌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守卫们齐齐向着人影逃跑的方向追逐而去,一时间王府内乱作一团,他们拼尽全力想要抓住那夜闯公主寝室的贼人,却终究没有抓住那个女人。
鱼玄机正向着灯火的方向张望,突然肩膀处传来猛烈的触感,她失声大叫起来:“啊!在这里,给我抓住她!”叫喊着,她将那人的手拼命按住,生怕对方再次逃走。
刚毅而骨节分明的手被鱼玄机紧紧握住,这时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她暗自想着:“这明明是男人的手!”
“你还要摸我到什么时候?”头顶传来幽幽的男声,鱼玄机惊吓地弹了出去,她眼看着赶回来的守卫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守卫没有采取抓捕行动反而虔诚地跪拜下去,鱼玄机清楚地听到他们喊了一声“皇上”。
嘈杂的声音覆盖在整个王府的上空,就算是睡眠质量极佳的藩王也不堪其扰,他揉着惺忪的胖眼不耐烦地询问:“吵吵闹闹,还让不让人睡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丫鬟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她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如实禀报:“府里有贼人闯入,公主好似受了惊吓。”
鱼玄机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苍白,离苏担忧地看看略显惊慌的女人,随后向回来复命的守卫们低声怒吼:“你们一群人竟然连个女人都抓不到!真是废物!”
藩王赶来的时候场面已经被基本控制,他看到离苏正对着手下发着脾气,心中惴惴不安,他踱步来到了离苏身边恭敬地作揖:“不知是什么事惊动了圣驾,臣诚惶诚恐。”藩王吓得有些胆颤,他的余光瞥见了被丢在一旁的苟延残喘的几条毒蛇。
“蛇,毒蛇,这里怎么会有毒蛇,皇上,您,您没事吧?”久经沙场的藩王一眼看出这蛇有剧毒,他心里忧虑万分:“分明是有人要取对方性命!”。
他不顾尊卑,一把握住离苏的双手不停翻看是否有伤口。
离苏不着边际地将手慢慢抽了回来,他轻轻一指鱼玄机:“这些是从公主房间里抓到的,这人是冲着玄机来的,有个丫鬟要取她的性命,好在发现及时才没酿出大祸。”
藩王被一道冷冷的目光盯着,他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好在没出大事,否则他不知这阴晴不定的皇上将如何处置自己,就在他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的时候,鱼玄机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若不是我警觉,恐怕你见到的就是没命的我了,藩王,你要如何解释?”
藩王这才将目光转向那倚靠在门框的女人,他满眼忧愁向着公主深深鞠了一躬:“实在是下官失职,让公主受了惊吓,不过这丫鬟绝不可能是府内的人,怕是有奸人故意难为下官。”
鱼玄机哪里肯就此罢休,她狠狠抓住藩王的衣领,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说我诬陷你了?那你给我看看清楚,这些是什么!毒蛇!这人是要置我于死地,你却还在这撇清关系!”
公主手指颤抖地对着那已被处置的几条毒蛇,她对那毒蛇的害怕已经消了大半,现如今只剩下满满的愤怒,她想就此事件让藩王下不来台,好好惩治他一番。
藩王七尺大汉被娇弱的女人拎着衣领敢怒不敢言,夜色将他铁青的脸深深盖住,他不敢在此刻说些惹恼对方的话,只能尴尬地陪着笑脸:“公主实在是为难在下,这,这跟我实在没有关系,我会为您查明真相的。”
鱼玄机不依不饶:“府里的丫鬟除了碧叶可就是藩王你的人了,那人不是你的手下又是谁?”
离苏唯恐事情变的复杂,他将鱼玄机一把扯到自己身边,那抓住藩王衣领的手也被拉了过去:“这事就由我来彻查吧,玄机,你也切莫担心了,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失去平衡的鱼玄机一下子扑到了离苏的怀中,她被就心中不平,听皇上如此息事宁人的言语更加不悦起来,她抬脚就猛地踩在了离苏的鞋面上。
离苏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力气却没有放松,他对着鱼玄机小声耳语:“不要再使小性子,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