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不快,但也不算慢,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推我,我睁开眼睛一看,是残霜。“怎么,到了吗,几点了?”残霜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很不爽。冷着脸对我说“到了,下车。”对她这样的态度我早就习惯了,没说什么,拿着我的行李就下车了。其实我把行李放进一个背包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呢,谁会把我们这两个少男少女当成杀手呢。随便找了个宾馆进去我说“两间房”。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柔情,有的也是只有冰冷。和不认识的人我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抱歉先生,我们这里还只剩下一间,您看?”服务生满脸惊讶的看着我说,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语气冰冷还是因为…。我长得帅,还是因为孤男寡女住两间。一间房,我靠这是怎么搞的什么破宾馆。我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可是刚走几步,就听见残霜说“就开一间”我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她。“看什么快来付钱,难道想让我付吗?”残霜看着我说到。我也没说什么付了钱拿着门牌就上楼了…。“靠装什么纯明明就是来开房的,还要两间”。一个服务生鄙夷的说道。“别说了让人家听到告诉经理就惨了”另一个服务生接着话说到。“本来就是嘛”第一个小声嘟囔道。
这话我们是没有听见的,也没有心情去听,任务的包裹压在了我们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间房怎么睡”我看着刚放下包裹的残霜说。残霜也愣了,进了门才发现只有一张床。“如果半夜你要是敢上床,我就给你做小小鸡炖蘑菇。”残霜打趣地说道,我愣了没听明白,过了几秒种,我靠,明白了,我走进厕所掏出小来看了看,也不小啊,她怎么老说我的小,要是炖蘑菇还能凑上一锅。
我在厕所里足足研究了半个小时,也没想出怎么能让小弟弟长得更大。出了厕所,残霜满脸怒容说道“你是便秘还是前列腺有问题?”“我只是验证了一下你说的话,事实证明,你说错了。”我打趣地说道,我不想成天为任务发愁,因为这样成功率会大大降低。残霜脸一红,低着头去了厕所。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如果真是和她站在敌对的场合,我,下得去手吗?答案自己也不知道,看着厕所里洗澡的身影,觉得那么美妙,嘴角上扬,走出了房门,出了宾馆,开着车,消失在夜色中……
天,出奇的黑,一辆汽车在一条马路上迅速消失。没有人知道这辆车来自何方,也没有人知道这辆车去向何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车尾灯在黑夜里慢慢的消失了。太阳终于懒羊羊的从东边升起了,打着哈欠照射大地,那辆不起眼的车又回到了宾馆,没有人知道这一夜车的主人做了些什么,只是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一夜总是嘟囔到:这个人死哪去了。
推门,推不开。我靠,这下郁闷了,忙活了一晚上连门都不让进了,我敲门……没人开,再敲……还是没人开。干脆我不敲了,拿出手机打电话,刚拿出来才发现,还没有她的手机号,我靠,一定要淡定……“开门,开门快给我开门”我使劲的嚷到,过了一会对面的房间开了门,“有事吗小伙子”,一位中年妇女问到,“……没事”我感到快无语了。这时房间的门开了,残霜站在里面,我什么都没说开门就进去了,关上门就说“你干什么了,连门都不开”“哎!又是一个女人被自己男人差点捉奸在床啊”对门那个中年妇女自言自语的说到。“睡觉了,我知道门外是你,一晚上都可以不睡觉也不差这么一会了”残霜慢慢的说到,还伸了个懒腰。我昨天晚上去勘察地形和打探消息了,饭没吃不说,还累的够呛,哪有心思和她理论。我躺在床上就不动了,“喂起来,那有我的衣服,你的衣服这么脏,给我起来,你找死啊残狼”残霜怒吼到,我没有理她而是脱掉了身上的秋衣,光着膀子也不愿动了,“你是不是没听到我说的话,你……”残霜你了半天也没下文了,我睁开眼睛愤怒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怎么不嚷了,”“你的身体上怎么那么多伤疤啊”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疤,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啰嗦”我没在理她,也没有注意到她说: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疤时语气不再是那么冰冷了。
一觉睡到了傍晚感觉肚子在和我抗议,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行李,拿出一包随身必备的压缩饼干,我吃了一包,喝了点水,感觉好多了,这时残霜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拿着三个包子扔给我说“压缩饼干是解饿,可是不如包子好,吃了包子好长大一点小弟弟”我无语的看着她,快受不了她了。吃完包子。我说“飞天集团董事长向云飞,今天晚上八点会和一个美国人在金恩大酒店谈生意,在他回去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段地区没有人烟,在那里动手比较好。”说完我就出去了。暂时无话。八点很快就到了,我们在郊外等着,等着,等着。“你这是什么情报,都他妈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人呢”。“也许在谈生意,也许在吃饭,也在潇洒,做杀手要有耐心,懂吗?”我懒得理她,这段时间我看出她是一个初学者,没有经验,只是不知道武功底子怎么会那么好。我的心里也着急了,万一他们晚上在外过夜可就郁闷了,就我们两个人,也没有人可以去打听一下。“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别乱走,对了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免得找不到你。”残霜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说“155,
你去干什么”“打听消息”说完就把她赶下了车,我也不理她那杀人似的目光,在她的“目送”下开车走了。很快到了金恩酒店,看到向云飞的车子还在,暂时松了口气,等了不一会,就看见他们出来了,和那个美国人客套了老半天才各奔东西,心想有钱人就是麻烦。突然发现向云飞的车子去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反方向,我想都没想立马跟了上去,一会超过他们,一会被他们超过,显得是那么自然,唯一不自然的就是向云飞坐的车只有一辆,没有随从,车上只有两个保镖。这让我很不自然。
到了郊外的一所别墅外,他们停车了,而我去开着车扬长而去,觉得走得差不多了,停下车,掏出手机打给残霜,第一遍关机,第二遍关机,第三遍还是关机,我靠没这么不靠谱吧,看样子向云飞是来会情人了,身边人不多,地方也偏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算了不管她了,自己来,我只带了一把枪插入腰间,还有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
我偷偷潜入别墅内,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向云飞的保镖可不是摆摆样子,我不敢大意偷偷进了屋,刚一要上楼就看见一个穿得像保姆似的女人下了楼,女人看到我很惊讶,问我“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我叫小云,来找向伯伯的,阿姨,你知道他在哪吗?”我忽悠着她说道。“哦,你就是小云啊,你艳芳阿姨总是向我提起你,今天可算见到你了,走我带你上去。”保姆边说边笑着往楼上走。我靠,不是吧,我只是把向云飞中间那个字借用一下,这都被我中标,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看来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谢谢阿姨”我在她后面走着,嘴角有着不易查觉得冷笑。到了门口女人说“向董,小云来了,让他进去吗?”“小云怎么会来,这是怎么回事?”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不满的声音,接着就是开门声,我半蹲着身子在女人后面,隐藏一下自己,也便于攻击,因为我不算矮,有175。门一开,我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脑袋露出来,心里只有两个字:是他,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左手搂住保姆的脖子,右手拿着早已握在手里的匕首,咔嚓,噗嗤,在同一时间保姆的脖子被拗断,向云飞的喉咙处别插入一把匕首。太快了,以至于向云飞嘴巴张的大大的还有未说完的话,估计要去阴间和阎王说了。我放下保姆的尸体,拔出匕首,嗤,一股新鲜的血液喷到了我的脸上衣服上,“云飞,怎么还不进来啊?”说着一个女人从房间里面出来,“啊…。杀人啦来人啊”噗,一声微弱的声音让尖叫的女人停止了哭喊,那是从消音手枪里飞出去的子弹,但是她的哭喊也惊动了在大门外站岗的保镖,我跑到阳台上对着向屋子里冲来的保镖射击,“啊”一个保镖腹部中弹,倒在地上哀嚎着,另一个保镖向我射击我赶紧找掩体,就这样我们对射,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不是我们枪法差,而是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终于子弹都打完了,那个保镖走出来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向董?”真是不是自己的亲爹啊,要是亲爹早就和我拼命了,哪还有工夫在这里闲少。我没有回答,箭步向他跑去,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眉心,他不敢大意,低头一闪,躲过攻击的同时攻击我的胸部我双手一档,一个反身用匕首直刺他的后心,他低身一躲,向前扑去,我一见有可乘之机,箭步追上,刺向他的后心,但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快,他一反身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迅速向我次来,我的时间不多,万一在来人就不好办了,我一咬牙,拼了,侧身躲过要害,速度毫无停顿的向他刺去,他没想到我用这种不要用的打发,但是收招已经来不及了,他后撤一步,但是我的匕首还是刺进了他的肚子,我向下一划,顿时他的肠子混合着血液喷洒出来,我一脚把他踢出去,拔出匕首,冲过去次进了他的喉咙,结束了他的生命,但是我也没占到便宜,他的那一次直接刺进了我的肩膀,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没有伤到要害。我捂着还没有拔出匕首的伤口,尽量不让它流出血,但是它有点不听话,但是我也不能打它……
忍着剧痛好不容易来到车上,拿出车上一直就有的急救药物,拔出匕首,清理好伤口,这才忍着剧痛一只手开着车往和残霜分开的地方开去,残霜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她真希望我自己一个人送死吗……
好不容易回到分开的地方,并没有看见她,我真的失望了,看来她真的想我自己去送死。不明白这么漂亮的女人心为什么这么狠,我刚要上车往回走,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手机,不远处还有一张手帕,我走过去捡起手机,是残霜的,我见过,再过去捡起手帕,没什么特别,放进鼻子闻了闻,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迷药,这是我的第一直觉,因为我也有接触过这东西,看见旁边的草丛好像有人走过和拖着东西的痕迹,一种不详的预感,我顺着痕迹走了过去,走了有五六分钟吧,才走了不到500米,不是我不着急,而是我走不快,有伤在身,大家担待。又走了五六分钟看见前面有辆车,我慢慢接近,在车后面藏着,看见残霜被两个人藏在了树上,但是昏迷的,那两个人在说话,一个人说“老大,这么美得妞咱什么时候享用啊,我都受不了了”“没出息,你急什么,要等她醒了才行,要不然跟干个死尸有什么区别,”那个老大说着还摸了摸残霜的胸器。我靠我都没摸过,你们两个小混混竟敢摸,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正在这时残霜醒了,甩了甩头,看见有人正在抚摸自己,想动手,才发现自己被绑着呢,冷声说“你们想死吗”“哈哈我们好想死啊,好想欲仙欲死啊”一个人说到,“啊,不要碰我,给我滚,你这混蛋”“滚,要是玩一次你这样的女人死也值啊,”说着开始脱残霜的衣服,“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求求你们,”残霜也没有了先前的硬气开始求饶,“死残狼,要不是你把我扔在这,我怎么会有这种事”。“那我只能说声对不起啊”我知道这时不出来更待何时,“不好意思残霜,我是才来”。“你他妈是谁敢他妈管老子的事,找死啊”。“嗯,我是不想活了,但杀死我的不是你”。刚说完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只手掐断了一个人的喉咙,另一个人愣了,没想到我有这样的本事,也不顾什么情义撒腿就跑,只恨爹妈为自己少生两条腿,我掏出匕首,向他扔去,匕首准确无误的插入他的后心,那个人大叫一声便倒下了。我走过去拔出匕首,走到残霜身边,替她把绳子割断。“残狼,你个混蛋,你竟然丢下我自己走,你还是个男人嘛”残霜大声冲我吼道,边吼还边打我,我也没有躲,让她发泄,本来就有伤在身虽说处理了伤口但还是渗血,突然他打到了我的伤口,我一咬牙,没有吭声,但他发现了我的异样,问我,“你怎么了”?我想回答她,到时我眼里的她已经模糊了,我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渐渐地,只听到她在我的耳边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