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罗天依旧如同五年里一样,丑时就自然醒了。
“小顺子……小顺子……小顺子……快给朕滚进来!”
起床之后的罗天发现今日小顺子尽然没有叫他,心想:“难道小顺子今日也睡过头了吗?怎么不叫我起床!”
“奴婢在……奴婢在……”
听见罗天的召唤,小顺子屁颠颠的跑进来,见罗天今日也是如同往常一样,起床之后的脾气都很大,所以一进来就跪在龙床前答到。
“为何今日不唤朕起床,耽误朕学习,害朕被师尊责罚你担待得起吗?”
“陛下……昨日帝师已经离京……”
见罗天这样说,小顺子才明白原来陛下睡迷糊了,忘记昨日帝师已经离开的事,于是大着胆子提示到。
“呃……”
被小顺子这一提醒,罗天的记忆才恍然醒悟过来,昨日师尊已经离开了。
但一想到刚才自己质问小顺子的话,罗天觉得十分的尴尬。于是罗天继续对小顺子说道:“那个……虽然师尊已经离开了,但我的课业也不得荒废。所以今后每日丑时你依然要唤朕起床,明白了吗?”
说完之后罗天就从龙床上起来,准备让小顺子替他更衣。
“奴婢明白!”
听到罗天的强行解释,小顺子立马答到。
“噗嗤……”
但是想到罗天刚才尴尬的样子,小顺子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个屁!还不快来替朕更衣!”
听到小顺子在笑自己,刚下龙床的罗天就给小顺子的屁股上来了一脚,同时嘴上没有好气的说道。
“喏!”
被罗天踢了一脚屁股的小顺子,起身揉了揉屁股,立马跟上罗天的脚步,准备替罗天更换衣服。
五年的时间罗天已经会穿各种古装了,但是习惯了被小顺子伺候更衣的他,也懒得自己穿了。
“韩信和赵云还没回来吗?”
更衣的时候罗天才想起,昨日韩信和赵云送鬼谷子出长安,好像一直没有回来,于是对小顺子问道。
“是的,还未回来。”
听见罗天的询问小顺子立马答到。
然后思考了一下,小顺子才继续说道:“可能二人送帝师送的有些远,回来之时城门已关,所以还没回宫吧!”
“也许吧!”
听见小顺子的话后罗天微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小顺子的话挺有道理,于是也赞同道。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罗天依旧来到乾清宫,按照从前那样开始各种学习。
一直到辰时,韩信和赵云才回宫,向罗天复命。
鬼谷子离开了,所以韩信与赵云也不能一直住在乾清宫里。所以罗天也将二人封为了执金吾,当然这是得到太后准许后的。
不到午时罗天就停止了今日的学习,去用午膳,因为今日午时有一场午朝需要举行。
目光转回一个时辰前
门下令张涛府邸
“老爷要不今日就不要去上朝了吧!”
张涛是一个近六十的老人,长得慈眉善目的。而说话的人是张涛的夫人,此时她正在为张涛更换朝服。
“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别那么迷信!就为这事耽搁了午朝,成何体统!”
听见夫人的建议,张涛觉得夫人简直是又可笑,又好气。但是他还是忍住自己的脾气,没对夫人发火,只是没好气的说道。
见老爷的意思如此坚决,夫人也不在劝诫。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张涛一大早起床,就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右眼还一直在乱跳,跳的非常快,非常的没有规律。
张涛夫人得知此事后,就说:“民间传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老爷今日最好别出府了吧!”
张涛一听这那能行,今日还要上午朝,怎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去上朝的。
最后张涛还是在夫人换好朝服之后,出了府邸去上朝了。
张涛刚出府,就坐进了由两名轿夫抬得娇子。还没走几步张涛就听到一声泼水声,然后是一声“哎哟”的叫声,再然后他的娇子就停下来了。
见自己的娇子刚走几步就停下来了,张涛满头问号的下了娇子查看。
下了娇子之后,张涛才看见走在后面那位轿夫满身湿漉漉的,样子十分狼狈。
“发生何事?”
张涛奇怪的问道。
“老爷这家人不知怎么的就泼了一盆水出来,刚好淋到俺身上。”
听闻轿夫的话后,张涛才看向旁边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看上去就是那种平民百姓,门口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手里抱着一个铁锅大小的木盆。
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倒水泼到了人身上,妇人也被吓到了,还没回过神来,还抱着木盆站在门口发蒙。
“你这妇人怎么回事儿,泼水也不看看外边有行人没有,就这样随便乱泼水。”
见到这妇人泼水泼到人后,还不赶紧道歉,站在门口发呆,张涛忍不住吼道。
突然听到一声吼,妇人一个哆嗦回过神来,正想回怼回去,但看见对方身穿一身官服,妇人立马怂了。
“对不起大人!民妇一时不察,才……才……才……”
妇人小跑到张涛面前,一下给他跪下,嘴中一边慌乱的解释到。
见妇人如此,身为大汉的辅政大臣的张涛也不好再说什么,眼看时辰也不早了,张涛就打算不在追究。
于是语气转缓的说道:“哎!你这妇人……这次算了吧!下次小心一点!”
张涛自认倒霉的说完,就转身准备上娇继续前往皇宫上朝。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噗嗤……”
而就在张涛正要上娇的时候,妇人嘴中感谢到,与此同时妇人慢慢起身。
当张涛刚转身准备上娇,而两名轿夫也准备抬轿的时候,妇人突然一串就来到了毫无准备的张涛身后。
随着一声“噗嗤”的声响,大汉门下令三辅政大臣之一的张涛,就这样被妇人抹了脖,张涛的身子就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轿前。
等两名轿夫反应过来之时,妇人的身影早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