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走向月夜,站在月夜身边的弦歌,尴尬地收回伸到一半的手。
“慕容桑可否请你跳一支舞。”
弦歌勾起嘴角,“呐,月夜,精市的华尔兹不如你,你可要忍着点哦。”
月夜皱了皱眉。
幸村精市面带微笑,月夜没有伸手,他一点也不觉尴尬,优雅淡然地收回手,转而行了绅士礼,“是呢,慕容桑请多多指教。”
月夜明白幸村精市是有事问她,那些事小歌必定不会想让他知道。
看着迈向舞池的两人,弦歌失落地坐在一旁的靠椅上,从侍应生那里那里一杯酒,就自顾自地喝起来。
一只手夺过了她的酒杯。
弦歌眯起眼,看向来人,“子远哥。”
“只是跳舞而已,你用的着这般吗?”
“我……”
是,我究竟在害怕什么,说精市不相信自己,那么现在呢,我在做什么——弦歌
金发的少年疾步而来,“小歌,一条你做了什么啊。”
一条拓麻嘴角抽了抽,颇为无奈地看着蓝堂英。
弦歌的额头也冒出了黑线,“英,你脑补了什么啊。”
“子,一条君只是过来请我跳舞而已。”
弦歌,我什么时候请你跳舞了——一条拓麻
弦歌微微一笑,“走吧。”
“额,是的弦歌大人。”
蓝堂英看着滑入舞池的两人发愣,我也是来请小歌跳舞的啊。
“他是过来请你跳舞的吧。”
“嗯。”弦歌有些心不在焉。
“你知道他喜欢你吧。”
弦歌顿住,一条拓麻踩上了她的脚尖。
“弦歌,没事吧。”说着便要蹲下身去查看伤势。
弦歌抓住他的手,“没什么事,吸血鬼自愈能力很强。”
听着少女略带自嘲的声音,一条拓麻感到心疼。
“呐,子远哥,我不喜欢他,我不要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那样太残忍。”
不喜欢所以连追求的权利都没有了么,如果你知道我喜欢你,是不是也会这般对我避之不及——一条拓麻
“子远哥你有踩到我了啦。”
弦歌撒娇的声音让他一阵恍惚,仿若回到了年少那段不知愁为何滋味的时光。
“抱歉啊,但是弦歌你那是在逃避呢。”
还未有所反应便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
“交换一下舞伴,一条君。”
月夜微微一笑,“呵呵。”
居然还有人敢把我甩出去,嘛,不过看在小歌的面上,就算了吧——月夜
“就是这样,一条君,我们去跳舞吧。”
一条拓麻,一条麻远的孙子,元老院如果不出问题,他必将是最高掌权者,还怕他会与我和小歌作对,不过现在看来,这般情深,如何会背弃——月夜
幸村精市对上月夜,失败的自然是幸村精市,纵然在成熟,也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怎么可能赢得了历经几百万年的初代吸血鬼。
所以幸村精市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弦歌有事瞒着他,他知道她肯定跟父母说了什么,想要问出来,结果一个都没问道,那个银发的吸血鬼只会跟他打太极。
“精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幸村精市真色复杂地看了弦歌一眼。
啊,精市,你那是什么表情,说话呀,呜呜,为什么我没读心术——弦歌
她说小歌她承受了太多,让我好好珍惜小歌,但是小歌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也想和你一起承受——幸村精市
原是情深,奈何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