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标才能走的更远,有梦想才能吹一些牛逼。
在我苦苦训练感觉不到自己有任何的进展之时会慢慢的迷惘,会在黑夜里抽着烟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也尝尝思考为何要如此拼命?为何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我问过七爷,也问过残心,甚至问过独臂老人。
得到的答案不尽相同,但我好像只听懂了一个最简单的回答。
七爷说:“活着,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我看着七爷手中捧着的一本名为“《金瓶梅》”的书,不假思索的问道:“何为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七爷盯着书中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默然不语,然后冲着我淡淡的笑了笑。
那一刻我仿佛一朝顿悟,突然明白:“装逼不是在手中晃悠着多么好的手机,也不是逢人就言自己的人脉和钱脉,更不是鼻孔朝天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高人一等的气质,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便彰显出一种独特的气息”。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该发的牢骚要发,该训练还是要训练,变强也不能停止。
这段时间替天的训练比以前更加卖力,尤其是排名的变换,更为的迅速,仿佛要发生一些什么。
那天,在我背着一百公斤的纲块和残心在运动场中追逐了几个小时累趴在地上的时候,大汗淋漓的0号托着一个硕大的哑铃出现了。
在他身旁,一个留着小平头,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嘴角旁边有着一条明显刀疤的男子。
0号看了看训练当中的我们,言简意赅道:“一个月后举行岁末之战”。我望着场中健硕的0号,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的疑惑憋在了嘴里。
“今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福利啊?”听到这沙哑又略带猥琐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七爷。
0号看了看了多嘴的七爷,淡淡的笑了笑:“小七,你要记住你是有老婆的男人。”
每每说到这时,七爷都会摸摸自己下巴的胡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记得有一次残心被打过后可怜的问七爷:“为什么0号就可以说那句话?我说你就打我啊?”
“我TM打的过他啊?”说完一脚就踹在了残心的身上。
虽然七爷嘴上不承认什么,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他和陌殇有故事。
我走到了七爷的身边,冲着旁边那个白发男子打了个招呼笑了笑,便看着七爷问出了疑惑。
“偶像我七爷,什么是年底之战啊?”七爷这个人虽然没正行,但只要跟他拍拍马屁,他一定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
七爷显然对我的称谓颇为满意。
“这是替天的传统,每年的年底都会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内战,排名在前十的重新洗牌。排名在十以后的进行排名相近的车轮战,战斗结束时的最后十名会被淘汰出局。”七爷用最为简单的语言来给我解释了这“岁末之战”。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淘汰出局的去哪里啊?”
七爷摸着下巴冷冷的说道:“垃圾当然要放在垃圾箱里啊。”我看着他那雌黄的牙齿和手中夹着的香烟总觉得他说的话缺少真实感。
我敷衍的“哦哦”了几句。
“还不去训练?等着被丢垃圾桶里啊?”七爷一巴掌呼啦在我的脑袋上面,瞪着眼睛对我说道。
我摸着脑袋,冲着他狠狠的骂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岁末之战,岁末之战,什么鬼啊。”我盯着着肩上的“67”喃喃道。
在我思考和锻炼之余,时间如白驹过隙,充实的一天总是那么的短暂,不知不觉从白昼到了黑夜在到了黎明。
如果说夜晚的南吴彰显着现代城市的活力与繁华,那么天亮时的南吴便更倾向于生活,除了奢华的现代建筑,那传统的叫卖和街头巷尾的古韵之风同千百年前如出一辙。
南吴有着悠久的底蕴,也有着面向未来的雄心。
有人说黑夜可以看到一个城市的肮脏,那么黎明便是一切美好的源泉。
摸黑结伴上学的学生,天还没亮便开始摆摊的小贩,早起锻炼的老人……在一阵阵清风中,构成了一副极美的景象。
在经过一个小时的街头狂奔以后,我和残心来到了清风公园,掀起衣服擦掉脸上的汗水。
在和两个老人打过招呼以后,自觉的跳进了池面打起一层霜的池水。
一瞬间感觉天寒地冻,一个身体都宛若钢铁一般僵硬。
十几分钟后,嘴唇已经发清,嘴巴里呼出的热气已经匮乏,感觉身体不受控制。
“来老夫来给你们加点料”烤红薯老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喷水器,冲着我和残心的脸上不停的招呼。
我看着从水柱里面喷出来的小型冰块,在心里已经把岸边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杀了几千遍。
当受的疼痛已经超过了生理范围时,会晕厥过去,当一个足够大的惊吓对着你时,你又会从晕厥中醒来。
如此反复,熬过了一个早晨。
烤红薯老人已经把手中的橄榄换成了一把玩具气枪,在经过我们的锻炼下,精准度已经飞速进步。
虽然已经习惯蒙着双眼躲避老人的攻击,但还是时不时的摔到在地上。
每天一个上午非人般的训练,已经使我和残心在这个大冬天只需要套一件衣服。
狠狠得啃着烤红薯,以此来发泄对老人的愤怒。
“不错不错,今天又进步了,不愧是我的徒儿”烤红薯老人如一个老顽童一般拍了拍我和残心的肩膀。
独臂老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而我和残心一点也不理会两个老人的评价,只顾吃着可口的食物。
饥肠过后都是美食。
“屠爷爷,有没有能让人在短期内提升巨大实力的方法?”残心直接的问出了心中所想。
我看着认真的残心,“难道是为了岁末之战?难道他想冲击前十?”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两个老人也怪异的互看了一眼。
独臂老人虽然不清楚残心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深思熟虑的回答道:“除了药物,是不可能有的,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的,大多隐世的高人都是从垂髫之年便开始练起的”。
残心默然的点了点头,没有看出任何的失望。“岁末之战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突然我想起了老人刚才所说,我的好奇心促使我问出了这个问题:“药物?什么药物啊?”
不仅仅是我和残心好奇的望着他,就连烤红薯老人头也伸直了起来。
独臂老人听到我问出的问题以后沉默了下来,右手摸了摸自己断臂的左肩,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半响,老人脸轻微的动了动,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豪气。
“那都是二十多年轻的事情了,那时我跟着我的徒弟去到了岛国,除了没把他们的天皇杀了以外,其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老人像是写小说一样把二十年前的亲生经历慢慢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老人站了起来:“如若还有机会,老朽还能横刀立马,斩杀倭贼……”
虽然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倭贼有多么的畜牲,但那种侠义般的屠杀,惊魂动魄的场面令我和残心深深的着迷。
尤其是他口中的“徒弟”,令我充满了敬佩,一个嚣张至极的战士,一个霸气纯真的男人。
烤红薯老人也兴奋的站了起来对着独臂老人道:“老家伙,怎么不叫上我啊”。显然他们这一辈人,对历史充满了深刻记忆。
听他说完以后我细细的回想道:“屠爷爷,使人变强的药物呢?”这时残心也放映了过来:“不是说好变强的药物吗?”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起当年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当然那些药也出自这个恶心的国度,一年前的黑帮大战我便碰到过这些恐怖的药,可以让一个人的体术提升十倍不止,并且身体还可以免疫疼痛,而且经过改制以后副作用不大”。
说完老人嘟囔道:“还好我天门男儿骁勇……”
老人说完这里的时候,残心的嘴角轻微的动了心,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
我听着这些超自然的东西,内心充满着惊叹,也仅仅是惊叹。因为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不可能是我想象中的这样,一定有许多我们不能理解的事物。
科学解释不了所有。
“那以后我们会不会碰到服食了这种药物的人啊?”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的问着问题。
独臂老人手放在身后迟疑了一会道:“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