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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驱鬼
他说了两三遍,那音调怪异极。
这一系列变故,周安安不闹了,还开口说话。胡海暗暗佩服,暗道陈凡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本事,以前怎么不知道。但周安安这种变故,也把他吓得够呛。
陈凡仔细听了半天,方听明白,抬头看了胡海一眼:“海,她说她饿了。”
胡海一愣,点头道:“这样啊?都过了一个晚上,现在折腾都快到中午了,安安饿了也正常。这样,我让妈去买点好吃的给安安填填肚子……”
陈凡摇了摇头,沉声道:“海,我不是说安安饿了,是它!”
“谁……”
胡海不禁一呆,脸色猛然大变,呆呆瞧着陈凡:“那……这怎么办啊?”
陈凡连忙问道:“昨天你们回家过后,安安有没有到什么地方去?”
胡海仔细想了想,疑惑道:“没有啊!安安回家后不久,我们收拾了下东西,后来就吃了晚饭,晚饭后她就说自己有些不舒服。”
于是,她洗澡后早早睡下了。
睡到半夜,方知周安安出了事。
陈凡仔细思索,很明显,周安安出事只可能是昨天他们一起去看那房子。可是看房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要说唯一奇怪的事,便是当时那个女房东眼神一直怪怪,有些阴鸷。
“这不可能,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变成这样了,肯定有什么没想到的细节。”
陈凡只觉得古怪,仔细回想。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在看那美女旁边屋子时。由于光线太暗,房间里又有太多镜子,他没有在意。
在回身的刹那,他记得周安安从旁边走过。
也就是说,在他看那间房的时间里,周安安离开片刻时间,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更确切的说,不知道她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看来,这问题大概就出这里了。
陈凡连忙询问,胡海想了想,说道:“你进去看的时候。那美女正好回到房间,还邀请安安进去。安安就进去瞧了瞧,由于是她的闺房,我不方便进去。不过,安安待的时间很短,只有半分钟。”
“半分钟足够了。现在看来,肯定是安安在她的房间里碰了什么东西?”
陈凡十分肯定,不过照眼下的状况,周安安所撞的肯定是个女鬼。
无论民间,还是古籍记截,无论见鬼还是撞鬼,多以女鬼,小鬼为主。因为女人小孩阴气重,死了过后,阴气难以散去。加上以前社会是男权社会,女人冤死居多,死时怨气重,所以容易成鬼。
陈凡还想到一个可能,要是上周安安身的是那个日本女人。以那故事来瞧,那日本女人成了鬼,怕是凶得紧,只怕不好对付。
陈凡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是赶紧回去找方老二。
问题是,现在情势紧急,他要是走了,周安安情况加重就麻烦了。
从方老二给他讲的来看,这样惹出来的麻烦,应该不会遭遇真身。所以,现在上周安安身极有可能只是女鬼的一缕“鬼念”。
这个鬼念,即为怨念,也作执念,是主人死去时一种怨气所结。
鬼其实就是因为有了“念”,方能使魂魄聚而不散,所以才能被称之为鬼。
这也算是灵体的一种特征。
不过,陈凡学会玄月眼不久,以仙力不知道有没有用。尤其是,方老二并没讲怎么驱鬼。
这个时候,旁边胡海忽然提意见。周安安既然是撞鬼,照老家办法,驱鬼无法洒狗血,用筷子夹他手指头这类。
陈凡直摇头,洒黑狗血,一来黑狗不好找,筷子夹手指头的办法,此并非驱邪,而是逼邪物显形。更何况,以目前情况,以筷子一夹,把女鬼逼出来,可是然后怎么办?
他是不担心,但这是医院,门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瞧着,闹大了就麻烦了。
这时候,陈凡突然想起方老二讲过一个办法,找一根红绳,再找一个女人用的秽布,这玩意儿能驱邪。
陈凡一横心,就让胡海去找,试试看能不能把这鬼收了。
胡海出去后,很快找条红绳过来,还有一个女人用的秽布。
陈凡不知他从哪儿弄的,发觉红绳挺粗。
陈凡将红绳套在周安安脚上,然让胡海一起帮忙,然后将红绳从下往上勒。开始,周安安并无反应,但当红绳勒小腹往上,周安安呼吸开始急促,脸色渐渐难看,不断挣扎。
不过,周安安手脚已经被绑,挣扎作用不大。
胡海吓得手开始发抖,陈凡强行稳住,咬着牙继续用力勒。
当红绳快要勒到周安安脖子,在周安安脸憋的通红,呼吸困难,已经喘不上气。面目狰狞,眼珠子赤红,非常可怕。
陈凡知道接下来是最关键时刻,立刻俯下身,趴在周安安身上,用手肘撑着床边。陈凡眼开眼,用那只修炼半年的玄月眼,直直盯着周安安。
距离大概十公分,听方老二所言,只有这样,才能把鬼逼出来。
陈凡所炼玄月眼,为聚阴气一种方式。眼睛里聚集无数的阴气,当达到一定程度,可以通过自身修为,将一些普通的灵体逼出来。
鬼怪,妖精,都毫不例外。
陈凡断定这鬼乃一缕怨念,并不怎么厉害。陈凡盯着周安安,手上不断加劲勒着红绳。不久后,周安安瞳孔开始收缩,瞳仁一点黑雾状的东西,慢慢放大。
陈凡心跳厉害,知道鬼要被逼出来了。
这时候,胡海忽然大叫:“不好,你快松手!”
下一刻,胡海一把将陈凡扯起。
陈凡正在用劲,这一下被他拽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床下。
与此同时,陈凡刚一抬头,但见周安安的眼睛里,瞬间飞出一个黑影。
陈凡拿起旁边秽布,便要扔上去时,已经慢了一步。
黑影呼呼声中,刮得房间里阴风阵阵,绕了一圈后,随即消失不见。
“海,你做什么?”
陈凡非常气氛,眼看就要成功,却给他断了。
胡海气喘吁吁,指着床上周安安道:“你刚才差一点把安安勒死了,你自己看。”
陈凡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红绳在周安安的脖子上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周安安翻着白眼,口吐白沫,险些抽筋了。
陈凡一阵后怕,刚才要是收掉鬼,把安安勒死了,他会痛苦一辈子。
外面众人听到动静,跟着都跑进来,一见周安安的样子,赶紧上来抢救。
那年轻医生连骂他胡闹,胡海跟他们解释一阵,那些人听得面面相觑。总觉得这事实在匪夷所思。但说来奇怪,周安安虽然状态不好,但确实恢复了。
陈凡歇息一下,嘱咐胡海照好周安安。还有些不放心,就告诉胡海,如果有任何意外,马上打电话给他。
陈凡回到墓地,天已经快黑了。方老二拿着旱烟,已经去巡夜去了。
左右没什么事做,陈凡早早睡觉了。
陈凡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同时眼睛还有些舒服。
他知道可能是用眼过度,再加上白天的事情,一直在脑海中环绕。
就这样,陈凡在床上繁来复去时,折腾到半夜,这才睡着了。
第二天,突然有人来找方老二,道是有一个有一户死了人,要他们守墓的人来帮忙。
能埋到这个墓地的,大多条件较好。但活人中事,十分复杂。
有些有钱人因为种种原因,死者下葬时极简,任何仪式都不做,只是草草埋葬罢了。
这么做对死者实属不敬,但如此选择,这一家实有自己的难处。
这种事情虽然很少遇见,但总是有的。
方老二曾经也遇到过,便是那家人,已经和墓地方面沟通好。祭祀礼仪都不讲。只是请人将把骨灰弄来,草草埋葬便是了。
正所谓产业产业,墓地工作的人,也不少人兼职道士,风水先生什么的。
这去帮忙的人,当然可以是墓地的人。
其实,寻常墓地的守墓人,遇到这种事情,还是非常乐意的。因为,那些人没请道士和风水先生,守墓人去帮忙,少不了打点。
这对贫穷的守墓人来说,可以说是难得的外快。
这次这来的是个女人,穿着一件厚厚的衣服,戴着个斗篷,整个脸都埋在里面,看不到脸。
找到方老二时,墓地方面已经同意了。以前这种事,是方老二去做。但方老二毕竟年纪大了,又比较熟悉墓地的事情,现在有了陈凡这个帮手,自然让陈凡去做。
陈凡左右无事,就随那女人过去了。
两人穿过重重街道,最终来到市区一条比较偏僻的街区。
一路上,这女人大概跟陈凡讲了下情况。
他们一家本是本地的大户,可是,后来做生意失败,家道中落。这家的主人,也就是她的丈夫为此生病,前段时间死了。由于家里衰败,也没有钱大做丧事。但人死为大,他们夫妻一场,总要入土为安。
她也相信自己这么处理,她男人能够理解。
不久后,他们来到一栋旧楼前,一栋颇为豪华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