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看到第一篇的日期,我双眼发光!日期是那年七月一号,看来我找到了父亲的第二本日记!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李老说过,这是父亲在我们出发前的几天内交给他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出发,为什么会写还没有到来的日期?
我带着疑惑继续向后看,而越看越心惊,里面的内容隔一个月记录一次总共记录近百篇,如果这笔记是真的,这意味着这本笔记,记录了父亲8年失踪的所有事迹,我迫不及待的翻看到有字的最后一面,这上面的日期赫然正是昨天!
我昨天虽然昏迷,但羊皮笔记我是一直抓在手里的,而且也没有什么人能打开它,那串密码意味着能打开这锁的人绝对不多,至少不会是李老,除非是我父亲和父亲的那些朋友,而且正常人那会想到门牌号这种东西?
现在有这么几个可能,:笔记有人伪造,或者有人提前写好给我看,伪造的理由不大,伪造的这么虚幻,谁会真的相信。提前写好这个可能性很大,但这些日记俨然是一本事记内容有板有眼,除非我父亲是写小说的,而且一本小说对我也没有什么用,没有任何意义。
另一种可能,父亲没失踪,他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内容根本不重要,日期才是关键,日期是提醒我的暗号。想到这我立刻向周围投去余光,然而并没有异常,只有窗外对晚风吹动的枝桠影子,印在玻璃上平添几分诡异。
当然,还有一个最扯的设想,那当然就是这本笔记完完全全是真的,日期、内容、作者都是真实可信的。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还是打算看完这本笔记:
……七月一日,晴,他们说这次行动很危险,让我不要把小清和小端一起带来,这不符合规矩。但把他们留在这里,可能那些东西会对他们不利,燕儿身上有他们讨厌的东西,但是小清他们已经被盯上了,如果不和我走这一趟鬼门关,他们会被缠一辈字。
所以,我还是要带他们一起走,希望我这个决定不要害了他们。
……我看到这里,我明白,当年父亲的行动是有组织的,而且带我走并不是一时任性,而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父亲的行踪,至于里面说的燕儿,应该是指母亲,小清也是父亲平常对我的称呼,这个小端是谁呢?想了许久,我也还是想不出认识的哪个人是姓端的,干脆不理他直接向后看。
……8月1日,天气不明,我们来到洛带已经有20天了,现在我们在第一个目标里,至于现在走到哪里,我们都不肯定,小清小端已经睡着了,我们目前在水湖边的岩石区休整,下斗十几天来并没有异常,只是不去湖边的水,彻寒冻骨,顺子的手指已经被水冻烂了,医生正在给他处理,这里很大很空旷,虎年刚去四处的洞口观望,怎么还不回来?先到这里了,我去找找看……
……9月1日,我们躲藏在比洞里希望那些东西发现不了,胡年更失踪了,估计死掉,我们队伍里一半人都没法集合起来,小清小端已经成功送走了,希望他们能安全的回去,这里有电子干扰,对讲机运转很困难,不过可以确定胡风和刘诺在不远处的石洞里,我和胡三,李灵儿在一起不说了,他们又……
……笔记从这里变得潦草,后面的日记都像草笔代替,可以确认是来自父亲的手笔,可我认不出来字,有些甚至不像字。不过好在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去找父亲了。
我定下作战计划,首先去洛带镇,不过我一个人可不行,看来得找一些信得过的人和我一起去,可我翻看父亲的通讯录,却发现没有一个是值得信得过的,难道要去求李老?
我很郁闷。算了,一个人就一个人吧……我继续把店铺交给二叔,然后把要用的一些野外生存用具都*了,什么打火石,荧光棒,小军刀等等,一下花了我上万元存款,好在家里积蓄还不少,可一向节俭的我还是肉疼了一段时间。
我独自驱车向西郊收费站驶去,我满怀期望,也略带激动,因为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能找到我的父亲了。我的车刚驶出收费站,一道影子从天而降,落在了距我200米外的路上,我立即刹车,好在速度还没有加上去。
车子在“它”身前停下,我这才发现这是一个人,现在没上高速,否则停车是要扣分的,我将车子停熄火下了车,刚想骂一嗓子,却看到一熟人,站在我车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李老身边的那男子,我刚想询问,又被人打断:“尚少,可是要去洛带?”
我一惊,怒问道:“你们看过我父亲的笔记?”来者正是陈伯,他看我有火气连忙说道:“尚少不要误会,我们并没动过你父亲的东西,要知道凭李老人脉,想知道当年你父亲这件事情并不难。”
我一想也是,火气渐渐消了,随后不禁疑问道:“那你们……”陈伯答道:“李老说当年你父亲去洛带随行了十多个资深老手,现在却一个都没出来,凭尚少一个人恐怕有去无回。所以就把我们派来保护你。”
我心中了然,犹豫不决,李老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靠我知晓的消息,进入古墓也从墓里捞点好处,但是我感觉他们此举,应该和我父亲的计划有关。
我料想李老以前肯定也是下过斗的,但现在,位置高了,不可能亲自来。所以就把他们都派来了,虽然很不想被人觊觎着,但如果没有他们,我一个人肯定够呛,凭我那微薄的知识和浅显的见识,估计刚进墓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们一起上了高速,这次换了那男子开,陈伯则和我介绍了起来:“我叫陈极,是李老爷的管事,这位是墨岚,是李老的养子。”我立刻打招呼说你好,而墨岚仿佛没有看到我一般,专心地开车,一时气氛有些尴尬。我讪讪的坐回位子。
陈伯见气氛不对立刻出来解围:“尚少不要介意,他就这性格,这还是因为他的身世……”陈伯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长叹一口气继续向我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