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库书)
燕谨挥手让他们免礼,看见屋子里站着一位陌生男子,于是问道:“这位是?”
“回王爷的话,这位是阿远是属下的同乡,也是出彩相好,听说出彩要来王府当差便央求着侯爷要一起来,侯爷不忍拆散他们,便让属下跟你们商量一下,可否收留阿远。【首发】”阿勇如实说道。
燕谨看向李若惜询问她的意思,李若惜点点头,“既然是阿勇的同乡又是出彩喜欢的人那就让他留在王爷吧。”之所以留他,最主要的是因为自然是出彩喜欢他,几年前也曾见过他,人还算忠厚,只要他能真心待出彩,不做出格的事,留下来倒也没什么。
阿远与出彩立刻跪下磕头,“多谢王爷与主子。”
“出彩快起来。”李若惜上前将俩人扶起来,索性将这俩对人的喜事一起给办了,于是提议,“出霞、出彩你们过来。”
“是,主子。”俩人走了去,李若惜拉住她们的手,笑道:“你们今年有二十六了吧?”
“主子是怎么知道的?”俩人惊讶地抬头看向她。知道说漏嘴了,看向燕谨连忙圆谎,“昨天跟王爷得了一下你们的事,刚问的王爷。”
燕谨点了点头,替她把谎给圆了回来,阿勇偷瞄了燕谨一眼,心里满满意的是感激,想到宫里传回来的消息,然后说道:“王爷,属下有事要汇报。”
燕谨看了阿勇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宫里有了消息,很是歉意地道:“若惜,我跟阿勇有事要商谈,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你们去吧。”笑着目送他们俩离开,李若惜坐下笑看着她们俩,说道:“这些年难为你们了,我跟王爷商量过了,准备给你们完婚,你们觉得怎样?”
“这……”出彩看向一旁的阿远,阿远立刻跪在地上,给李若惜磕头,“多谢主子成全。”
“这里不兴跪礼,赶紧起来吧。”阿远早就想跟出彩完婚的,可出彩一直以侯爷还小,再等侯爷大些在完婚,现在机会来了当然不能错过。
李若惜可不管阿远怎么想,关键是出彩的意思,“出彩、出霞你们能可有什么意见?”
“全凭主子作主。”俩人异口同声。李若惜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婚期我会跟王爷商量,嫁妆什么的到时我会让侯府那边安排,你们俩只要等着做新娘子便可。”
“多谢主子的大恩大德,出彩愿为主子效犬马之劳。”俩人齐声说道。能有这么俩个忠心护主的下属,很是难得,李若惜又道:“出彩你与出霞以后主要负责我交给你们的事。”
“奴婢明白。”俩人说道。李若惜手一摆,“以后别奴婢来奴婢去的,感觉我像个恶主似的,以后自称我或者你们的名字,若是让我听到一次自称奴婢,就得罚一两月钱。”
“……”俩人对她不是特别了解,她冷冷淡淡的样子倒有几分像她家主子,但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她们有些放不开,出彩虽然在侯府见过她,但说话的机会简直少之又少,也没比出霞了解的多。
说完这件事后,便让他们各自下去忙了,回到卧室时,燕谨与阿勇还在书房里谈话,李若惜没有听墙角的习惯,看了眼书房紧闭的门便进了卧室。
书房里,阿勇正说到今天罗睿婕找沐有容的事,“皇后虽然找了淑妃,但她们具体聊了什么无人知晓。”
“还能有什么,罗睿婕一定以为,自己儿子身上的毒是沐有容下的,趁皇上不在宫里特意跑去兴师问罪去了。”燕谨坐在案桌,冷笑道:“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确定,太子身上的蛊是沐有容下的了,让人密切注意沐有容的举动,尽快找到母蛊。”
心道:真不敢相信沐氏父女俩真赶的出来,最好别给他找到证据,一有证据立刻让他下台!
阿勇领命退下后,燕谨坐了好一会才出书房,本来还想去大厅的,见出霞端着盆水过来,便知道若惜已经回卧室了,于是接过出霞手里的脸盆,说道:“这里有我,你去忙别的吧。”
“是王爷。”出霞将盆递到燕谨手里便退了下去,心道:王爷为何这么般宠这位主子,都胜过以前的主子了,真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时间能改变一切,不过,王爷若真的能幸福想必主子在天之灵也会高兴吧!
燕谨端着脸盆走进卧室,李若惜坐在梳妆台前,刚好换回女装,把头发扎在脑后,转身便看到了燕谨,起身迎了上去,“出霞呢?”
“刚到门口,我让她干别的去了。”燕谨拧了个帕子走向她,然后轻柔的替擦着脸。李若惜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给宠坏了,抢过他手中的帕子,装作一脸不领情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燕谨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宠爱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是怕被我宠坏了?”
“是啊,你在这样宠下去,我会失去自我,你不能在宠下去了。”李若惜有些担心,这等于把自己的能力荒废了,太没安全感了。燕谨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将她冼过的帕子拿过来放在盆里,说道:“我就想这样一直宠着你,保护你一辈子。”
李若惜很想无忧无虑的享受他给的爱,又担心沉沦,真是左右为难。燕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脸纠结,索性将她一把抱起来,李若惜吓了一跳,燕谨已经将她抱到软榻上,笑着询问:“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没想什么。”李若惜勾住他的脖子说道。燕谨才不信她,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骗不了我,说吧刚才在想什么?”
“哪有,我就是在想,你这样对我迟早我会变的跟其它女人一样,到时你嫌弃我了怎么办?”她在怎样也不可能变成那些女人,她就是想看看燕谨的反应。
燕谨真的要有多疼她就有多疼她,生怕她受一点苦,又生怕她受一点委屈,捧在手里怕摔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把她挂在身上,一步也不离开,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这种地步,这个女人应该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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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