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留在此替你照顾无忧,但你必须得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你的下辈子一定得留给我。”燕谨占有‘性’地道。
李若惜觉得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淡笑道“下辈子的事,谁说的准,还是先过好这辈子再说吧。”她不会把下辈子许给任何人。
“那别回去了,这辈子嫁给我为妻怎样?”燕谨心苦涩,嘴却故意调侃道。
“燕谨……其它的我不想说,我只想真诚的对你说声谢谢,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的阻止燕瑞立无忧为太子,我希望无忧快快乐乐的长大,不希望他生活在无硝的斗争。”李若惜心情沉重地道,她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这辈子欠的最多的是无忧,最放不下的也是无忧。
身后坐着的燕谨定定的望着她的乌发,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她离开,但他知道,她很累很累,她背负的太多,如果回到她那个时代能解脱,他会成全她,他能做的只能这么多了。收了收情绪,正‘色’道“这里的事你放心,有我。”
“谢谢你燕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了。”感动的眼泪在她的眼打转。燕谨笑了笑,“想谢我,很简单,把下辈子许给我。”
“下辈子有那么重要么?即使我们下辈真的在一个地方,能不能相遇还得看缘分,如果我们真的有缘不许下辈也会相遇,所以还是看我们的缘分吧。”在现代她都活了二十一年,燕谨的‘毛’都没看到,指定是没缘分。
觉得有道理,燕谨点点头,“好吧,那看我们的缘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相遇的。”
“也许吧。”李若惜并不点破,将绷直的身体放松靠在燕谨宽阔的‘胸’膛,“我累了,借你的‘胸’膛靠一靠。”
“累了睡吧,等到地方了,我叫你。”燕谨望着她靠过来的脸蛋,半个月的时间更加削瘦了,瘦的都出现眼窝,好一阵心疼,将挂在马的斗篷披在她身。
之后俩人都未在说话,李若惜靠在他身闭目休养,燕谨骑着马慢慢前行,大概走了一个时辰到了集市,燕谨轻轻的推了她一下,“到集市了,该起来了。”
李若惜开始是装睡的,后来是真的睡着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到地方了啊,那我下马。”说着,准备翻身下马。
燕谨立刻制止她的动作,先下马,再将她抱下马,“我又不能把你怎样,你慌什么啊。”
“我没有慌了,我只是饿了,想快点吃口热的。”李若惜的目光在街道搜寻了一翻,正准备抬步,耳边却听到一阵马嘶哑的叫什么,顺着声音望过去,顿时怔住了,指着栓在木桩的马,急切地道“快看,那不是雪‘花’么?”
燕谨闻言,立刻看向她指的地方,“真是雪‘花’,雪‘花’跟我一起跑出来的,后来跑丢了,没想到竟然被人抓了。”
“别废话,先把它买下来在说。”李若惜已经感觉到了雪‘花’好像哪里不对劲了,拉着燕谨把集市‘门’口的木桩旁,果真,雪‘花’屁股后面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心蓦地揪着疼,伸出手,颤抖的去‘摸’那已经结痂的伤口,“雪‘花’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雪‘花’见到她已经安静了下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叫声,用头蹭着她的手,李若惜伸手抚‘摸’着它,燕谨则给雪‘花’松开马缰,正在此时,有人走了过来,“干嘛呢,你们这是干嘛呢?偷马啊?”
“偷?”李若惜看向眼前一生粗布衣,长贼眉鼠眼的男人,质问道“你敢说这马是你的?”
“这……”男人脸先是有些虚,想了一会后变的理直气壮,“当然是我的!”
“真的是你的,那你叫叫它看,看看它会不会应你。”李若惜抚‘摸’着雪‘花’的脖子,发出一声嗤笑。
男人脸一滞,“它是畜生又不是人,怎么可能叫的应?”
“怎么叫不应,既然你不叫,那我叫好,要是它应了那它便归我,怎样?”李若惜脸的笑意渐渐括大。男人迟疑了一会,最后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一拍‘胸’脯,“要是你真能将这马叫应了,这马老子不要钱送你。”
李若惜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点点头道“好,不过,得让人作证,不然一会你耍赖怎么办?”
“行。”然后男人把四周围的人都叫了过来,把事情的说了一遍,百姓都愿意作证。李若惜勾‘唇’笑起来,抚‘摸’着雪‘花’的脖子,喊道“雪‘花’来给主人我叫一个。”
雪‘花’用头蹲着她的手,用鼻腔发出一声啼鸣,围观的百姓顿时瞠大的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李若惜,男人也惊的说不出话来,李若惜笑道“怎样,还是乖乖的把马还给我吧。”
“马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还给你?”男人立刻翻脸。
李若惜冷笑了一声,“怎么打算反悔?我告诉,这马本来是我的,只是走丢了被你擒了,你瞧你把我的马伤的,我不跟你计较,你倒是跟我计较起来了,难不成你想去见官?”
“你,你,你……”那男人急了,不过,很快镇定了一下,说道“我还没叫呢,我要是叫应了,那马是不是也可以是我的?”
“这个当然,你可以试一下。”李若惜一点也不介意,让开一个位置给那男人喊雪‘花’。
男人走过去,学着李若惜的样子给雪‘花’顺‘毛’,手还没碰着它,雪‘花’脖子一仰,屁股一转,便给了那男人一蹄子,“哎哟”一声,男人倒在了地,围观的百姓顿时傻了眼,惊讶地道“这怎么可能,马能这么有灵‘性’?”
李若惜笑了笑,“这位小哥,要不要再试一次?”
男人捂着肚子摆着手,艰难地道“不用了,你把马牵走吧。”他套这匹白马的时候被它蹄过一脚,气愤之下用手匕首在它屁股扎了一刀。
“这马本来是我的,它叫雪‘花’,是他帮我在野外套的,而且它很有灵‘性’,一般人接近不了它,而你竟然敢伤它。”李若惜‘摸’着已经节痂的地方,心里‘抽’的疼,在看那男人的模样,让它赔钱估计也拿不出来,手一摆,“罢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