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句话还不能让她感动,那她真的是个冷血动物了,将一直握在手里未放开的手紧紧的贴在脸,第一次主动正视着他,眼满满的是感激,发自内地说道“谢谢你。匕匕”
他并不想她说谢,他只想她能留在他身边,可他做不到那么自私,忍住心发出的阵阵抽痛,疼惜的揉着她的脸,“只要你能开心好。”
天知道说出这话他的心有多痛,像有一把刀狠狠的在捅心窝似的,他却只能强忍着,感受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每滴一滴绽放开一次,是心碎一次,痛的喘不过气来。
她虽然对感情的事较迟缓,却能感受到燕谨的郁沉,“你怎么了”
“没事,我们吃饭吧,再不吃凉了。”燕谨抽回手开始吃饭。
等吃过饭,燕谨找来花狐问了一下邺城那边的情况,虽然有了一定的效果,但还没达到他要的效果,冷冷地道“让他们继续。”
花狐丈二和尚没摸着头绪,呢喃道“这又是谁招惹他了大冬的本来冷,这是想冻死人么”说着,不由打了个寒战,下去传令。
下午的时候燕谨没在去陪李若惜,李若惜怕冷不想出门,躲在营帐里又没事做,无聊的只能没事找事消遣,拿出一帖纸便在面画起来,开始画的是现代房屋、轿车,还有一些景物,之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在纸画了个卡通牌的燕谨,等画好以后才意识到,刚想抓起来揉成一团扔掉的时候。
燕谨竟然走了进来,李若惜立刻把手捂在画,讪讪一笑,“忙完了么”
“嗯,你在干嘛”燕谨一直盯着她手下捂的东西问道。李若惜笑的更假了,“没,没有,是随便乱涂乱画的,画的不好,怕你笑话,我正想扔掉,不巧你进来了。”
“哦。”燕谨一扫午时的阴郁,突然来的兴致,“让我看看画的什么”他看过她作的画,虽然已经记不起那张画她真实的模样了,但绝对差不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哪能给他看啊。可惜女人的力气永远敌不过男人,燕谨稍微一用力把她的手给拿开了,李若惜心慌的尖叫,“不要啊”
燕谨已经将画拿在手了,看着面画着一个头带头盔、身着盔甲,手执长剑摆出一个威风凛凛的武术动作的卡通人物,虽然不是完全像他,但很有他的神韵,嘴角微微扬看着她,“画的是我”
“咳咳你想多了,我是随手画的,不知道是谁。”打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着。
“不管你画的谁,反正我当是你为我作的丹青了。”说着将那画小心翼翼的折起来,像一件稀世珍宝一般贴身放着。
李若惜也不执意,“你怎么想怎么是是了。”反正是你。
燕谨很开心,又看见桌案其它的画,有些看不懂是什么,“你画的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景物,这个是房子,这是公路,这是车子。”李若惜指着画的东西说着。
“这房子好高啊,还这车子,没有马拉怎么走”燕谨指着画的车子说道。李若惜扶额,“这个车子是不用马拉的,是烧气油的。”
“气油是什么”燕谨接着问。李若惜无语望苍天啊,她这是自找麻烦,“我说了也不清楚,反正专门给这种车子用的油,有了这种油,再配合车子的功能能开了。”
“你们那个时代的东西很怪。”燕谨拿过画仔细辨认。
李若惜笑了笑,“不是怪,是你没有接触过所以觉得怪,要是你生在那个时代不会觉得了,好了我们不聊这个了,多无聊啊,说说你下午都干嘛去了”
“没干嘛,在军营各处走了一下,还问了一下花儿邺城的情况。”燕谨还在专注着那张画。
李若惜问道“是有什么情况了么”
“时机还不成熟。”燕谨脑海里在想现代会是个什么样子,嘴也没闲着,“你要是急的话,我们可以强攻。”
“不必,还是按计划来吧。”又不是攻打下邺城能控制魏都,所以不能打乱他的计划。
燕谨总算把那张画给放下了,“其实我们只要抓住陈玉鸣,拿陈玉鸣去换那张床可以。”
“你不是说陈玉鸣都挂了五、六天的免战牌了么怎么抓”人家躲在城里不出来,哪去抓人。燕谨笑了,捏了一下她的俏鼻,“你忘了,我们手还有一队魏军,我们可以利用这队魏军,让他们混进邺城,到时候想抓陈玉鸣还有何难”
“嗯,说的也是,不过,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我怕陈玉鸣会有防备。”李若惜提醒。
燕谨看着她,说道“这有何难,他们本来是魏军,而且魏军有那么多,陈玉鸣不可能全认识,他们身一定有象征魏军身份的物件,想进邺城还是很简单的。”
“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的让其他人去送死。燕谨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在军营里把身体养好成。”
“我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你看这今天都没怎么咳了,咳”这话还未落结果咳起来了。
燕谨替她顺了顺背,“还是你的身体较诚实,好好留在军营,我会抽时间来陪你,别的事都不用你操心。”
“好吧。”李若惜应承着。燕谨说道“马要吃晚饭了,吃过饭后早点休息。”
陪李若惜吃过晚饭,等她睡了之后,燕谨才离开她的营帐,下令让花狐带着二小队的斥候连夜去魏国侦察一下路有没有运粮队伍,若有便劫下来,带一队精将士装扮成魏军,再带一部分魏军,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若没有只能让他们先准备好然后在派过去扮运粮队。
李若惜在床根本没有睡着,燕谨走后便睁开眼了,心里一直在想他会有什么法办混进邺城,最后实在是躺不住,起来穿带好便去他,这时花狐恰好从的帐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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