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铺子可都是我们在打理,他有什么资格来收账,哼”妇女潜移默化的把这是铺子当作自己的家产了。复制本地址浏览>
掌柜的自然也这么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东家那边来收过一账,起初他还以为东家出了什么事呢,心里还有些兴奋,自己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家产了,可没料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消失的东家竟然又跑出来的,而且人还换了一个,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
掌柜的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可是刚才那件信物遍不了人,是当然他接管店铺时有东家定下的,他要为是东家又怎么知道这个信物
妇人见自家男人不说话,转身时白了他一眼,“我看这东家一定是个冒牌货。”
掌柜的跟着妇人进店内,“我也这么觉得,只是寻件信物骗不人。”
“嗯,我倒是觉得这几个一定是杀了你那东家,逼着东家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妇人可是脑洞大开,生怕自家赚的那些银子转眼间到了外人的手里,那得多心疼啊
掌柜沉思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不管怎样,先把表面的事做,不让他怀疑我们在说。”
“行,当家的怎么说怎么做好了,不过要银子一个子也没有。”妇人刻薄地道,还真把这几年赚的那些当自己家的了。
掌柜的不再理她,进账房把账理了一下,带到对面的客栈,李若惜这几天赶路有些累并未及时看账房,只是让掌柜的把账本先下,等明天再看。
等掌柜的走后,洛琴坐下来道“我感觉这夫妻可不是什么老实有,特别是掌柜的夫人,那种贪婪、刻薄、防备的眼神,足已说明她怕你收账。”
李若惜从随便挑了一本账本,随便翻了几页看出了问题,“哎呀,我还以为这掌柜的有多聪明呢,从这账本能看出此人只不过有些小聪明,以为这样可瞒天过海了。”
洛琴扫了一眼,她扔在一旁的账本,“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我最恨的是不老实的人,还有自作聪明玩小动作的,既然他们不仁可别怪我不义,明天我去收账,至于他们那点小动作,姐夫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了吧。”李若惜笑的跟狐狸似的看着洛琴。
看的洛琴混身发毛,很不自然,总觉得别她算计了,却还不能发作,谁让他的妻子是秋风,出来的时候秋风再叮嘱,一切都得听她的,要是让她知道欺负她的妹子,她跟儿子不认他这个父亲了,想想都觉得可怜。
“谁让我是你姐夫呢,这件事包在我身吧,保证办的漂漂亮亮。”
李若惜将刚拿过来的账本扔在旁,“那姐夫可别那么快下手,要等他们下手之后再动手,这样我们才有理,还有明天我去要账的时候已经找些人去围观,让人知道这家铺子的东家来要账了,到时我有了证人那好办事多了。”这理好歹是魏国,而她又是大燕的丞相,所以并不想把动近闹的太大。
之后李若惜又交代了一些事,粗略了看了一下账本,开始两的账还好,可越到后面账越乱,好多都是胡乱记去的,她虽然不清楚这个书画的销售额,可从账本可以看出,掌柜的已经将这家铺子当做自家的了,这倒也没什么,他要是个实在人,是把铺子送给他也没关系,只是他拿假账蒙她不对。
第二天一早李若惜便拿着账本了门,指出了账本里的多个错误,吓的掌柜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掉,伸出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汗后,刚要说什么,门外便进来俩个顾客,“掌柜的我听说你们这里到了新画样可是真的”
画样的事,是她让洛琴故意放的风,除了这三年,以前她都会让人送新画过来,所以她利用了这些人的好心。
掌柜的听闻,先是一愣,之后说道“本店有三年没有新画了,不知你们是从哪听来这个消息的”
“掌柜的,你可夫会蒙我们,我们可听说了这家店的东家来了,还带了很多大燕国那边才有的萌娃画,你别吊我们的胃口了,拿出来看看,我们开的布娃娃店可有好些年没有更新新货了。”
听这人一说,掌柜的立刻想到了此人是谁,那年秋风来便跟他讲了一下这些图的作用,也凭借那些图,赚了不少钱,这个人应该是隔壁集市王老五的儿子,可是他怎么到这里来呢,又是怎么知道东家来了还带了新图样的呢
想着,目光不由移向站在柜台前不肯进内室对账的东家,难道是东家搞的鬼不可能啊,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派人盯着她来着,她不可能弄的出什么动静才对,可是眼前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他想明白,又进来了好几个人,都是本集市的,绣庄、各布庄的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听说店里来的新图样当然是来抢第一手的,谁让我们画不出那画样的神韵呢”
“可是”掌柜的立刻像李若惜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东家你看”他正好想试一下这个东家到底是真是假。
“各位好,我是这家铺子的东家,这些年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没顾及这个小铺子,所以图样没来的及更新,有些对不住大家,刚好,我来这边办点事,顺道来这看看,带了些图来,大家看看可有喜欢的。”李若惜一脸真诚地道。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家店铺的正主,没想到这么年青,有些意外,外面候着的洛初夕听到她的话,立刻拿着昨晚李若惜临时赶出来的图样进来,摆放在店铺的茶几。
这些商人立刻围了去,挑选喜欢的图样,生怕晚一步没分了,一顿哄抢,几个商家手里多多少少都抢到了几张。
“不知这图得多少钱卖”拿到图的商家问道。
李若惜看向掌柜的不说话,意思让掌柜的出面去谈,当然她也想粗略的算一下实际账目与作假的账目相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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