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夫人你去隔壁雅间避一避。匕匕”三夫人也激动起来,说话都有些打飘了。听到人来了许氏总算松了口气,站起身来,笑道“三夫人,这下相信我了吧”
“是是是,刚才真是对不住夫人了。”三夫人激动地道“奶娘快去请老爷来。”
“没事,没事,既然人来了我不在此处碍事了。”许氏与香桃已经往隔壁的雅间去了。
三夫人马吩咐人下去安排,没一会便安排妥当,这个时候赵信已经由酒楼的伙计领了来,伙计推开雅间的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客气地道“赵将军里面请。”
赵信向前迈了一步,抬头却见张三夫人坐在里面,不由转过头问伙计,“你是不是带错地方了”
未等伙计回话,坐在雅间里的三夫人已经站起来,笑道“赵将军他没有弄错,是我请你来的。”
赵信闻言,眸光微缩,蓦地明了许氏与这三夫人合起伙来算计他,心下对关家的最后一丝情意消失殆尽,冷冷地道“三夫人找关夫人请在下来所为何意”
此时张员外还未来,三夫人只能是先撑着,笑盈盈地道“赵将军息怒,先听我解释”
“三夫人还想做何解释”赵信站在雅间门口再也未迈进一步。见状,三夫人说道“赵将军还是先进来坐下说话吧”
“哼,三夫人是觉得在下站在雅间门口让人看见了,引起他人的猜忌”赵信此刻正在气头,又怎肯在踏进雅间半步,转身欲走,却见正迎面走来的张员外。
张员外本来见赵信准备离开脸还担忧的,可见他抬头,脸立刻堆满了笑,一副不期而遇的神情,抱拳道“真巧,没想到能在此见到赵将军”
“员外又何必装作不知呢。”赵信可不信里面安排的事张员外会不知道,以前他还觉得张家在新城众多商人里还算正直的,可没想到这件事让他彻底看透了张家。
“赵将军此话何意”张员外依旧装作不知道,欲伸手拍赵信的肩,却被赵信不经意的躲开,尴尬了一下,收回手,爽朗地笑道“走我们进去喝一杯”
赵信可没有心思跟他笑,抱拳道“军事务紧急在下不在此久留了。”
“唉赵将军可别这样,我替内子做的蠢事向将军道歉,将军也赏个脸进面喝一杯,将军看如何”张员外退步,不过,他这个退步,是以退为进。
话都到了这个份,以赵信豪爽的个性,若在推脱是矫情了,正色道“仅此一杯。”
“好,只喝一杯”张员外将人请进雅间,三夫人站了起来,连忙道歉,“赵将军此事妾身向将军道歉,妾身自罚三杯。”
见到张员外的三夫人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连自称都改成了妾身,还连喝了三杯,张员外看到这样的三夫人很满意,觉得她很是知书识礼。
丫头替赵信倒了一杯,赵信冷哼一声,端着桌面的酒一饮而尽,愤愤的放下杯后,“酒在下已经喝了,可以走了吧”
“赵将军请。”张员外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只是,赵信才迈了一步,便觉得头有些发晕,而且下腹好似有朵小火苗在烧似的,心下顿觉不妙,靠着意志向雅间门口而行。
张员外怎么可能让赵信得逞,冲刚才倒酒的丫头摆了摆下巴,丫头走了过去连忙扶住赵信,关切地问道“赵将军你没事吧”
头虽然很晕但他清楚的明白倒下后的后果,愤怒的一把将那丫头甩开,丫头摔到一旁,不敢发现声音,将头低了下去,三夫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似在说没用的东西
之后自己走到赵信身边,用酥软的语气,说道“赵将军是哪里不舒服么”
闻言,赵信有哪么一刻的迷茫,闭眼猛力的甩了甩头,试图屏去外界的干扰,然后大步的迈出雅间。
见人已经出了雅间,三夫人看向张员外,“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张员外起身,走到三夫人面前,扶着她的肩,伸出食指挑着她的下巴,让三夫人诱人的红唇对着他,然后语气暧昧地笑道“夫人这可是三和酒楼,他了迷香加媚药能走出去么”
“讨厌老爷这可是酒楼,让人看去了多不好意思。”三夫人伸出拿手绢的手,打掉张员外挑下巴的手,娇嗔道“老爷,若兰那边准备的怎样了”
“放心好了,早已准备好了,只要这赵将军一倒下,便人将他送到若兰所在的房间,夫人你放心吧”张员外色眯眯地道。
赵信出了雅间跟跟跄跄的在过道走着,不知有多少次因迷药即将倒下,却凭着意志站了起来,但最后还是敌不过药力“噗通”倒在了地方,跟在他后面几步远的小厮见他倒下立刻前扶人。
扶起来后,便向二楼通往后院的厢房里送,恰缝此时,李若惜、秋风、佟大三人从二楼楼梯口走来,三道身影只在眼前晃了一下便消失不见,李若惜立刻问道“刚才你们可看到什么从那个门口进去”
“应该是三个人,间那个歪头斜脑的一看知道了药”秋风说着意识到什么,紧张地道“萌萌你不会是想管闲事吧”
虽然她只看到了三个人的背影,却感觉间那身白衣的人有些熟悉,不由便蹙起了眉,“佟大你在这个口子守着,我与秋风过去看看究竟。”若不是认识的那算了,若是认识的绝不袖手旁观,她这一生最恨人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
“萌萌还是算了”秋风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官,这种闲事管多了怕会惹祸,而且她们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姐,我觉得刚才那个白衣人有些熟悉,我们过去看看要是认识的人我们帮一把,不认识的人我们再返回来便是。”李若惜望着秋风定定地道,最后秋风拗不过她只好点头。
她们俩走到二楼通往后院的过道已经不见了刚才三人的身影,秋风轻轻的推开一间房间的门,小声道“应该进房间了,我们分头找找。”
李若惜点点头分头搜索起来。后院的某间厢房里,赵信已经被放在了一张雕花大床,坐在桌前的张若兰搓着手有些无从下手,可眼前的这个男正是她渴望之久的,咽了咽口水,对被她强留下来的寒烟道“这要怎么做”
“回小姐,奴奴婢不知”寒烟低着头不敢四下打量。张若兰用力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倒在离赵信不远的地方,“给他脱衣裳,脱完了给我滚蛋”
寒烟满腹委屈,撇过脸,伸出一只手,开始摸索着解赵信的衣裳,张若兰见状,气愤的起身,走到寒烟的面前,用力一扯将她甩到门口,“给我滚,你还没资格替本小姐喜欢的男人脱衣裳”
寒烟撞在了门,捂着发疼的胳膊,咬着牙打开门退了出去。房间里剩下了张若兰与昏迷的赵信,张若兰开始解赵信的腰带,之后一件一件的开始去掉赵信身的衣物,费了好大劲才将赵信身衣物去掉,累的她直甩手。
之后顺眼便看到了赵信的身体,想到她母亲跟她说的那些男女之事,脸顿时烫起来,拉过被子将赵信盖住,平了平心绪,才开始解自己的衣物,然后放下幔帐钻进床。
脑海里正回顾着她母亲给她那本房秘术的小图册,正准备动手,“嘭”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张若兰收回手,蹙眉喝道“你这死丫头不要命了是不是”
回答她的却是“”
张若兰正纳闷,将头从帐子里探出来,一把冷森森的剑便架在了脖子,秋风压低声音,威胁道“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此刻的张若兰已经吓了灵魂出窍了,一股热流便从下体冒了出来,而她却浑然不知,傻傻的望着很有女侠范的秋风,李若惜走过去,挑开账子,眼睛蓦地瞠大,惊呼地道“赵信”
“赵信”秋风也发出一声惊呼,准备挑账看个明白,李若惜立刻阻止,脸烫起来,小声道“没穿衣物。”
“啊”秋风震惊的同时已经将张若兰拉了出来,紧张地问道“你可有碰他”
张若兰早吓的魂不附体,哪还答的来。李若惜望着秋风的举动摇了摇头,冲门口的丫头道“要是想不死,现在,马,立刻,去帮我把站在进过道的男子请来,然后你守在那挡着来人,你若敢说出半个字,我可以保证你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寒烟害怕的看了她一眼,她脸虽然不带一丝怒意但气势却足以吓倒人,缩了缩脖子,寒烟结巴地回答道“我我我这去”待人走了之后,李若惜转过身,便看见秋风拉着张若兰的手臂,自言自语地道“还好,还好”“姐,还好什么啊”李若惜没头没尾的听到这么一句,不由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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