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了?
简夕觉得也是,刚刚听到了老师和沈月徽的对话,貌似是沈月徽喜欢的人结婚了,结婚了又出轨了,出轨对象还是个女的…奇了怪了…男的出轨对象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不成?
简夕有点摸不着头脑。
“睡吧,她估计明天就清醒了,她居然是个痴情种。”
余西这下觉得沈月徽真的和她没有一点点相像,起码她就不会因为一个人死去活来。
“痴情种?”
“她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五年,失恋了十年,所以以后把眼睛擦亮了再去喜欢人。”
余西拉了拉被子。
“老师有喜欢的人吗?”
简夕想到余西也已经二十八了,相互陪伴的这七年,她没有看到余西有和什么男人来往。
“有啊。”
“是谁?”
简夕的心一紧,有点喘不过气的难受。
“你啊,最喜欢小夕,很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晚安。”
余西闭上了眼睛,困意袭来。
简夕松了口气,心里暗自开心,但是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关于沈月徽,余西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她不是八卦的人,也不爱窥探别人的*,只是从沈月徽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沈月徽十七岁的时候被同桌狂追,然后给带到了沟里,暗地里甜甜蜜蜜了五年,沈月徽二十二的时候,那姑娘说家里给她找了个对象,她要结婚,拍拍屁股就走人结婚去了,留沈月徽哭成傻逼怎么求都没有用,那时候沈月徽还是一个小白花。
余西遇到沈月徽的时候是沈月徽失恋了一年之后,那时候的沈月徽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妖艳贱货,在圈子里小有名气。
沈月徽一直对那个初恋啊白月光朱砂痣忘不了,现在三十二了还和二十三一样买醉,余西觉得那个白月光其实是想甩了沈月徽,所以有这么一个结婚的理由就赶紧走了,不敢出柜的压力是一方面,没感情了肯定也是一方面,不然不会走的那么干脆。
沈月徽就算觉得自己已经进化了,可是她没发现自己身上还保留着方面小白花的特质,余西发现了,沈月徽很粘人,喜欢依附,就算现在有点改变了,但是偶尔还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陪着,所以不停地恋爱又分手。
第二天凌晨六点十分,简夕的闹钟准时响起,简夕睁开了眼睛,很快的把闹钟关掉了。
余西还在睡觉,小学是七点半上了,余西可以七点起床。
最开始的时候,余西比简夕起的更早,然后帮简夕做早餐,但是这样造成了余西的睡眠不足,简夕在一天拉住了准备起床的余西,和她说自己可以出去买早餐。
余西也不是个特别人‖妻特别勤快的,每天大早上起床给小孩做早饭真的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简夕轻手轻脚的起床,小心的盖上了被子,余西的呼吸平稳,昨天她被沈月徽弄得没太睡好。
余西不熬夜,皮肤很好,简夕盯着看,然后发起了呆。
老师变得成熟了很多,比当初见到的时候,不过并没有显得老态,依旧是宛若年轻时候的肤质,五官端正,比班上的女生都好看,女老师就不用说了,根本没有可以和老师相比的。
简夕鬼使神差的在余西的脸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轻,宛若蜻蜓点水,简夕却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慌张的起身,仿佛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余西的嘴角微微翘起,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下次可以让她不小心亲在嘴唇上,可爱的孩子。
客厅里沈月徽还抱着毯子呼呼大睡,小半个身子都在沙发外面,简夕走进了洗手间里,开始洗漱。
六点三十,简夕背着打算书包出门,可是发现自己书包被沈月徽压着了。
简夕扯了扯嘴角,很不温柔的把书包弄了出来,沈月徽的手被书包用力蹭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嗨简夕,上课去?”
沈月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欲裂一点都不夸张,难受的想撞墙。
“嗯。”
简夕点了点头,穿好了鞋,关上了门。
沈月徽嘟囔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腰酸背痛,睡沙发太痛苦了。
简夕越长越好看了,和小时候相比,和个小仙女一样,不过这个小仙女不太喜欢她,甚至有点排斥她,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了,鬼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那么一个花见花开的小公举。
沈月徽还有点懵,她觉得自己脸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去洗手间的时候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黑乎乎的妆糊成一坨,昨天不应该花浓妆去喝酒的,沈月徽把自己洗干净,很烦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黑色的裙子,睡得难受,把内内和bra也扒了下来,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头洗了个澡,浑身滴着水光着身子打着赤脚推开了余西的房门。
一睁眼看到裸‖女冲击效果还是蛮大的,余西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欣赏了一下沈月徽的好身材,下床穿好拖鞋。
虽然还是春天不太冷,但是也不是裸‖奔的理由。
“头发也不擦?”
“没毛巾。”
沈月徽回答的理直气壮,浴室里有好几条,她哪里知道哪个是干什么用的。
余西给她找了新的毛巾,让她擦干自己的头发和身体,然后开始思索给沈月徽找衣服的事情。
“我不嫌弃你穿过的,送给我就好了。”
沈月徽擦干了头发,她头发容易干,虽然还是有水珠往下滴落,她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躺在了床上,头发悬在床外面。
“尺寸不符合。”
余西看着沈月徽这当自己家的样子挑了挑眉。
“怎么的,胸大了不起吗!”
很遗憾,余西是c,沈月徽是b。
“嗯。”
伟大的人民教师点了点头。
“哼,老娘不穿了。”
沈月徽盖好被子,一副要睡回笼觉的样子。
“随便你。”
“你家真小。”
“嫌弃就滚出去。”
“我家很大,可是只有我一个人。”
沈月徽明显心情低落,不停地长吁短叹。
“她回来了,你应该忘了她。”
余西把沈月徽当朋友,实在不想看见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沈月徽已经不年轻了,还有几年,女人这一辈子最好的年岁就要过去了,她会开始衰老,何必惦记一个渣女。
“我忘不了…”
这是沈月徽第一次说自己忘不了,以往都死鸭子嘴硬的说自己忘了。
“我他妈的真的忘不了,我不甘心,为什么啊,凭什么我现在这么难过她却过得那么好,我看到她就走不动道,你说她也没长得特别好看,我要怎么忘记她?”
沈月徽是用发泄的吼的,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也许最开始是喜欢的,后来是不甘心,在她最无知最期盼爱情的时候,那个女人强势的占据了她的心,在她无法自拔的时候,却给她的心里开了一枪,然后自己走了。
凭什么是她念念不忘,沈月徽知道这不值得,可是她的审美几乎都被那个女人改变了,她喜欢的人,都有那个女人的影子。
“你应该和她见一面。”
余西冷静的分析,告诉她最好的办法。
“让她看看我现在过得有多好或者有多不好吗,让她看看她十五年前勾搭的人现在还为她不死不活的吗,她会得意的吧。”
沈月徽深呼了一口气,多难看。
“如果你自己不去面对,没人能帮你,你要记她记到死吗,也许…她早就忘了你了。”
沈月徽不得不说余西这个女人是真的很犀利,她最害怕的不是看到那个女人歉疚或者是得意,而是漠视,就像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见一面吧,我会帮你。”
“怎么帮?”
“看着就是了,你在哪里见到她,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或者家庭住址,你去把她约出来。”
“我知道她在哪家酒吧出入,今晚一起去吗?”
沈月徽心里在打鼓,昨天一看到她和一个女的在酒吧里甜甜蜜蜜,又被圈子里消息灵通的人告诉了消息,她就直接扎去别家酒吧买醉了。
十五年了,她很累了。
无时无刻不被折磨着,她永远不会忘记,分手的那一天,她边哭边追却怎么也追不上的狼狈和痛苦。
她回来了…总该…做一个了断对吧。
沈月徽毫不怀疑余西的能力,这个人比她坚强的多,如果是带着余西的话,或许她真的可以直面过去。
余西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了,沈月徽开始补觉,沙发上睡得难受,洗了个澡在床上睡觉舒服多了。
余西十一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沈月徽还在睡觉。
余西先洗手然后淘米,按下电饭煲开始煮饭,就走向了房间。
房间里窗帘没拉开,黑乎乎的,余西拉开了窗帘,阳光照进来,把沈月徽弄醒了。
“你回来了。”
“起床了,你都要睡成猪了。”
“不要不要,困死我了,来来来,一起睡。”
沈月徽笑嘻嘻的掀开被子把余西压倒了床上。
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快奔三的两个老女人就在床上闹起来了,起因是沈月徽那个智障挠了余西的痒痒肉。
“老师……?”
简夕站在门口,表情不算好看。
沈月徽是裸‖睡的嗯,而且沈月徽压在余西的身上,姿势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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