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雨却一反常态的担心起来,“可是我们购买黄流已经是违反规定了,在将买回来的黄流卖出去,那不是直接性的在犯罪吗?”
我心念一转,笑道:“没事,这不是为了案子嘛,咱们另外想个办法将黄流转运出去就行了。”
可是说的倒是轻松,这批黄流可是实打实的落入了我们手里。
而且我们并没有向红鹰汇报,估计红鹰这会还蒙在鼓里,以为我们还在永骏没有走呢。
万一红鹰知道我们这么干,我估摸以红鹰的脾气,最轻的都会将我们赶出事务所。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将黄流转运出去还能做出我们将黄流卖出去的假象呢?”化雨皱着眉说道。
这可是个问题,找谁呢?
想了一会,我脑子一闪,突然想到一个人。
“我知道有人可以帮我们了。”我翘着嘴角,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化雨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谁又这么大本事,能将黄流转运出去的?”
“我知道在宏建大学的主任,高猛。”我也是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人选,赵坤我也考虑过,只是赵坤我估计现在不方便,要是办不成还会连累他。
高猛就不同了,我打心眼里能看出来,高猛是一个嫉恶如仇,只要能铲除黑势力可以不折手段的人。
化雨有些疑惑的说:“高猛?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悉?”
我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想了,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正要掏出手机给高猛打电话,化雨却走到我的身边,按住我的手说:“你要给他打电话?”
我一愣,“不打电话怎么联系?”
化雨说:“可是我们现在还不能联系别人,别忘了,咱们这次行动非常机密,万一让银三角这边的人知道我们是假冒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化雨也是非常警惕,可是我就不同了,有些不耐烦的说:“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咱们在不找人帮忙,黄花菜都凉了。”
看着我焦急如焚的样子,化雨似乎还是不同意,低声说道:“你别着急,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让我想想。”
这下我也没辙了,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是出于职位的束缚,我还是听从了化雨的意思。
我一开始以为,化雨是不放心我找高猛,怕高猛会影响整件事的计划。
直到她走到电脑旁,打开电脑查了起来,我才知道。
原来这死丫头片子,是记不太清楚高猛的资料,这才阻止我和高猛联系。
等她查的差不多以后,这才对我说:“原来高猛曾经是739部队的啊。”
“739?什么739?”对于化雨说的什么部队,我确实没听过,只是知道高猛曾经在一线立过赫赫战功,才有今天的成就。
化雨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739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说我他娘的上哪知道什么739,难道不知道739就不能来奇探事务所了吗?
“那您给讲讲?”我嘿嘿一笑说。
化雨说,这739现在已经没了,在当年的739其实真正存在的时间也只有不到五年。
739的主要任务是以击毙敌方头领为主的一支高质量部队。
他们拥有精良的装备,和过硬的本领,全队人数最高不超过三十个人。
在当时基本上是全军一次绝密的抽调。
739成立到撤编,也只有五年,中途执行过多少次任务,没人知道。
高猛就是当时739的一位成员,后来739退役,高猛被分配到前线做了一线的警察。
但是作为曾经的在739服役过的历史,则被消除了。
“原来是这样。”我听完化雨对739的简单的讲述,和关于高猛的一些历史,我从内心深处,对高猛又有了新的认知。
是啊,这些曾经在一线工作前辈们,如今却成了人们不闻不问的平凡人。
他们年轻时为国家和人民付出了太多太多,付出了自己的青春,有的人甚至付出了生命。
能永远记住他们的,只有曾经的历史,和那一段不灭的回忆了。
化雨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去联系高猛,然而我也知道,高猛一定有办法帮我们。
确定好没有任何监视的情况下,我拨通了高猛的手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高叔,在干嘛呢?”
高猛有些意外的说:“你小子,不好好办案,又找我什么啊,永骏的案子办的怎么样了?”
我有些难为情的说:“没什么进展,这案子有些复杂。”
“复杂?我看林杨都去了,难道还有他办不了的案子?”高猛电话那头的语气颇为吃惊,估计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们现在遇到的情况。
我说,“可不是嘛,而且我现在不在国内,在银三角。”
我的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惊的高猛半天没缓过神,过了好一会高猛才反应过来,沉声说道:“你在银三角干什么?”
我并没有回答高猛的问题,转而问道:“高叔,你知不知道隐匿组织?”
“这,嘶,好像听说过,我记得我之前有个连环杀人案,就是这个组织做的,当时这个组织为了在国内搞破坏,被我们人发现了,所以在早期就扼杀了,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组织了,怎么,你们又碰到这个组织了?”
“对。”我毫不避讳的说:“这次我们碰到的女童失踪案,可能和这个组织有关系,但是我们现在还不太确定,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高猛想也没想的说:“你说吧,我破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唯一一个遗憾就是没有铲除这帮人,既然现在你碰到了,也算是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我大概花了将近十多分钟,把我们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和我们在银三角遇到的事给高猛详细的说了一下。
高猛听完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高猛一定是在考虑黄流的问题,我也没催他,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就这么,我在电话这头等了很久,电话那头的高猛才缓缓开口,声音压制的很低,“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们,我有个老友,现在就在银三角,他应该可以帮你们,但是,你们信得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