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沐瓷归到家里,沐修今早便回了家。留下了一张纸条,贴在冰箱上,上头写着:姐,我给你做了饭,回来自己热。
“这小子。”沐瓷不禁发笑,打开冰箱时,看着摆放整齐的饭菜。许是卖相过好,竟是有几分饿了,于是温了饭菜,打开啤酒正打算开饭时,门铃响起。
听这拍打声,还有几分急促。沐瓷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小姑娘,拿起一旁的棒球棍,打开房门。
小姑娘一把冲进沐瓷的怀里,接着将房门给戴上,手撑着门口虚喘着气。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小姑娘握住沐瓷的手腕,对着她摇了摇头,道:“别开。”
“你?”沐瓷看了眼门外穷凶极恶的男人,上下瞟了眼腰间未鼓,身侧的姑娘沉稳道,“那是枪。”接着拿出了警署工作证,一手按着门说道,“我是警察。”
沐瓷低头瞟了眼工作证,又看了眼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住她家隔壁的那小姑娘。
说起来昨天还把沐修给修理了一顿,难怪有这身手,感情是警署的。
“嗯。”沐瓷拨通了楼下保安的电话,顺便打了个报警电话。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后手微顿,对着她问道,“你想喝什么?”
“水吧,外面的人还没走。”云舒时刻紧盯着门口,见门口没有动静,这才走了进来。迎面就看到一张全家福,回想到昨天的莽撞,歉意道,“抱歉。”
沐瓷了然一笑,将手中的纯净水丢给了她,坐在凳子上对着她道:“男孩子皮糙肉厚,揍几顿无伤大雅,倒是你看样子还没吃吧。要不要吃点?”
她鞋边染着土,身上还带着一股烟味,显然是刚回来的模样。
再想想外头的人,看来她是白天去窝人,结果没有等到,反被发现了。
“谢谢。”云舒确实饿了,所以也没跟沐瓷客气。坐在她的对面,开始自我介绍,“我叫云舒,是隔壁刚搬过来的,今年二十三刚从警校毕业。”
“沐瓷,今年二十六,在这里住了大半年有了。”沐瓷回了一笑,正欲接着说时,门口忽然传来枪声。房门也被人一脚踹开,显然那枪是打在锁上了。
云舒从腰间掏出了枪,沐瓷不动声色地拿起了棒球棍,二人一左一右地躲着。门外早已堵着人群,男人看样子被逼的走投入路,所以想到屋里抓个人质,打算逃。
云舒跟沐瓷对视一眼,沐瓷拿起棒球棍直接打在男人的背上,男人掏出枪正欲对沐瓷答上一枪时。云舒一枪崩在他的手腕上,沐瓷扑了上前,将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云舒拿出手铐,枪抵着男人的脑袋,道:“安分点,小心擦枪走火开了瓢。”
云舒话音刚落,男人果然安分了,倒是没再动。直至被云舒抓起来时,他看着矮他一头的云舒,抬起脚直接踹了过去。
沐瓷直接一个过肩摔,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话语冷凝寒霜,“打女人,孬种。”
男人怒叱道:“我他么是个杀人犯,你跟我说女人不能打,你是不是有病……额……”沐瓷一脚踩到他的咽喉处,差点没一脚直接废了他。
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男人,“杀人犯,你还有理了?杀人犯也不能打女人,除非你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