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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侠见他如此,只当他十分敬重张远山,只得随了他去,但对这位文质彬彬的南京张公子却多了三分敬意。
玉面侠道:“两位仁兄,站稳了!”
话音刚落,“咔嗒”一声轻响,脚下的木板微微一震,便即开始下降。
雷光光仔细一看,不禁叹为观止,三人脚下所立木台,长宽各有四丈,乃楠木所制,打磨得十分精致,四角各有一只铜环,铜环上系着四条铜索,正在缓慢下降。
三人身周忽然传来数声轻响,六朵桔红色焰火悄然绽放,顿时将脚下山林中、溪流畔、回廊内尽情嬉戏的人们的注意力吸引上来,悄一愣神,众人便爆发出一阵阵兴高彩烈的欢呼声,经久不息,将一朵朵千姿百态的礼花爆炸声掩盖过去。
冬日宫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安放在各处的炭火摇曳着温暖的火苗,殿顶的十只铜境熠熠升辉,富丽堂皇。
木台缓缓下降,待离地面尚有十丈高时停住,三人站在台上,向四周欢叫的人群挥手致意,此刻礼花燃放到最**,但觉整个宫殿都布满了五颜六色的礼花,而木台早已掩盖在这浓浓的欢乐之中。
半盏茶时分之后,礼花骤然消失,但听玉面侠高兴地道:“各位朋友们,各位小姐们,感谢你们能够光临敝宫,愿你们玩得开心!”
待人们的欢呼声稍息之后,玉面侠又道:“现在,我来引见两位至交好友,这位是南京来的张远山张公子!”
张远山鞠躬为礼,答谢人们友好的问候,这时他知道他输了,但他输得十分高兴。他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十万两银票,悄悄递给雷光光,雷光光笑问:“公
子不再等等了吗?”
“应该没问题了。”张远山满脸欣喜:“纵是有问题也问题不大。”
这却有些不通,雷光光接过银票,揣入怀中,也不去管他。
这时玉面侠又道:“朋友们,这位是在下的生死之交,雷光光雷公子,绰号有求必应!”
人群一愣,随即嘘声四起,一片笑骂之声,玉面侠大窘,“呛”地一声抽出那把刻有“义薄云天”四个镂空大字的佩刀,正待详细解说一番的时候,忽听脚下人群传出一阵尖利的惊叫之声,疾忙回头张望,木台上已经不见了雷光光,不由大惊失色。
雷光光从高达十丈的木台上跌下,身形疾快地向地面撞去,人群惊叫四散,许多人惊恐地捂住了双眼。
在雷光光即将撞地前一刹那,但见他疾快地拍出两掌,众人但闻耳中传来一阵闷雷之声,脚下土地强烈震动,整个宫殿都有些微微晃动,似有倾覆之危。
雷光光借助于这两掌的反弹之力,身形凌空飞射,远远超出木台,几达宫殿之顶,然后缓缓下降,终于稳稳落在木台之上,微笑四顾,状极自得。
寂静。
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骤然响起,经久不息。
木台开始下降,终于落在狂欢的人群当中,玉面侠和张远山被人群挤在一边,人们惊异万分地围住雷光光,问题层出不穷,雷光光应接不暇,急中生智,双足点地,身形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收腹,射落在玉面侠和张远山身旁,这才大声解释道:“各位朋友们,在下之所以能够如此,完全是这位朋友在暗中操纵──”
说完他一指张远山,见人们怀疑的目光,雷光光又道:“大家都见过木偶戏吧?其实道理完全一样,全是他在捣鬼!”
这下人们信了,又向三人立身之处蜂拥而至,一见这阵势,雷光光疾忙将张远山往前一推,转身拉着玉面侠的手,身形疾快地向山上逃去。
张远山立刻被好奇的人们围住。脱身不得,混乱之中,张远山听到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张公子,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阿,可骗得我好苦!”
张远山寻声望去,但见在拥挤的人群中,一位千娇百媚,似怨似嗔的女子云鬓松坠,巴巴地看着自己,正是才情横溢,容貌婉丽的薛涛小姐,张远山此刻可颇为沉得住气,矜持地一笑,对她点点头,又转身对众人解释了良久,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一人问:“如此说来,雷光光如此,并不是你暗中相助了?”
张远山狡黠地一笑:“也不尽然,反正此事说来话长,咱们有的是时间,何不边饮边聊?”
人群拍掌称妙,簇拥着他向侠客林走去,一路之上,张远山侃侃而谈:“人体到底能不能飞升,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试想人为万物之灵,禀承世间一切灵气,庄子曾肯定地告诉过我们:列子卸风而行……”
谈到庄子,这却是张远山张大公子的拿手好戏,直将一干人侃得昏昏沉沉的,反正只要嗓子稍一发干,便有薛涛小姐或者别的倩女双手捧上琼浆玉液,张公子稍一润喉,便又可以讲上半把个时辰,这是决没问题的。
然而才一开始便有两位冰雪聪明的女子不信雷光光的话,一位是花魁陈娇如,另一位是国容小姐。
她俩凑巧站在一起,待雷光光拉着玉面侠跑上山后,两人相视一眼,比赛一般地向山上奔去,寻找玉面侠和有求必应雷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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