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后劲儿很大,没过几分钟,冉冉就觉得头晕目眩的,身体开始发热,难受得就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
看着眼前被喝完了的酒杯,恍惚中那群男人似乎又在朝她走过来,冉冉心里害怕想要起身离开,可刚刚站起来就发现腿软的不行,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离开这里。
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结果发现自己连手机上的字幕都看不清楚,手心里紧张得出汗,她今晚只怕是难逃虎口。
“苏总,能够跟苏氏合作是我们公司的荣幸,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正在这时,苏凌和另一个男人从包厢里走出来,两人一边走一边着话,表情很是轻松,苏凌喜欢把谈生意的地方选在酒吧,就是因为这个地方能够使人放松,给对方一种愉快的心情。
“嗯,合作愉快。”
苏凌点头回应,两人打算告别离开,就听见一群男人坏笑的声音和女孩子的求救声,只是酒吧这种地方多的是这样的情况,本来他也不想多管,可就在打算离开的时候觉得那声音特别的熟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你们给我滚开!离我远一点!”
冉冉的身体其实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但是她仍然拎着包包在打那些男人,男人们一开始觉得有趣,可渐渐的也没有耐心起来,之前被冉冉泼酒的男人把冉冉扛起来,其他人叫嚣着,吹着口哨跟在后面,今晚这个野猫,够兄弟们玩的了。
“妞,别叫,现在身体很难受是不是,哥哥过会儿就满足你!哈哈哈!”
男人笑着,朝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得更大声了,弹性真好。
“站住!”
苏凌挡在一群人面前,因为是在谈工作,他穿得比较正式,意识到这个女孩是冉冉之后,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扔在一旁,还松了松领带,已经做好大打一场的准备。
冉冉是苏沫的发,从就喜欢去他家玩,很多时候都会住在他家里,他虽然跟她没有多大的接触,但这是妹妹的好朋友,他遇见了就不能不管。
“哟呵!想英雄救美还是怎么的?”
一群男人痞里痞气的看着他,手已经伸进裤包里,随时准备抽出里面的匕首。
“把这个女孩放下。”
苏凌皱着眉头,冉冉似乎是被人下了药,意识都不清楚,双手不听话的乱抓着男人的衣裳,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放下?子你做梦的吧?你看看这妞都已经忍不住了,快闪开,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我,把她放下!”
苏凌的耐性已经被消磨殆尽,他脾气一向挺好的,但那要看是什么人,对这些地痞流氓,他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领头的男人见苏凌今天就是想要多管闲事,吐了一口痰,没好气的指挥手下:“给我上!”
那些人从兜里抽出匕首就朝苏凌冲过来,苏凌不费吹灰之力全部放倒,别看他挺斯文的,他以前可是学过搏击的。
但他身手好是一回事,对方有六七个人,而他只有一个人,手里也没有什么武器,对方人太多,一时顾及不暇,手臂还是被匕首划了一下,鲜血瞬间就浸湿了他的白色衬衫。
“子,还来吗?”
男人眯着眼睛看他,眼里满是嘲讽,自不量力的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苏凌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一步一步朝着那男人走过去,旁边刚刚放倒的几个人爬起来又朝他出手,这一次苏凌有了准备,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他们砸过去。
酒吧里一团糟,有不少人在看戏,也有人拿着手机在拍照,觉得苏凌帅气的人一大片,那些人被再次放倒的时候,酒吧里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老大,怎么办?”
眼看看戏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打了报警电话,这些人眼看情况不妙,把冉冉扔给苏凌就迅速的离开。
“冉冉,冉冉!”
他试图把冉冉叫醒,然而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打横抱起她准备离开,却被就把的服务生叫住。
服务生一脸为难的看着他:“先生,您看这……”
他看了看周围被损坏的桌子和酒杯,底气有些不足,服务生也是会看人脸色的,他明明知道是那群人故意作恶,但是他却不敢让那些人索赔,就只能让苏凌赔了,而且苏凌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果然,苏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道:“明天拿着我的名片去公司找我。”
完抱着冉冉就疾步离开,冉冉在他怀里意乱情迷的乱摸,让他心头一阵闷躁,得赶紧送她去医院才行。
服务生看着手里的名片,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刚刚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竟然是苏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兼总裁苏凌。
他的车就在停车场,把冉冉放在副驾驶上帮她系上安全带就直接去了医院。
冉冉穿得本来就少,在车上的一路她也不安分,身上的吊带衫被扯的不能避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苏凌用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住,这才抱着她进了医院。
“抱歉,这位姐中的是烈性药,而且应该是进口的,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方面的解药。”
经过一番检查,医院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苏凌一时间有些迷茫,进口药?
“那哪家医院会有?”
医生摇摇头:“这是非法进口的东西,全国应该没有哪家医院有。”
那怎么办?
苏凌还没有问出口,医院就帮他解决了疑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予她身体上的满足,其实这就是一些不法分子为了追求快感搞来的东西,男女欢爱过后也就没事了,但要是不给她满足,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苏凌无奈,又带着冉冉离开了医院,这么晚了,她身上又中了药,不能送她回家,也不能带她回家,更不能让苏沫知道,无奈之下,苏凌带她去了酒店。
“嗯……”
一阵阵诱人的哼唧声从她口中传出,一向冷静的苏凌竟然急得满头大汗,他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