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过去,立刻就被接通,海秋的声音非常,但是能够听得出来她很激动。
“沫沫,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急死我了!”
苏沫嗓子不太舒服,清了清嗓子,声音却还是有些沙哑:“我生病了,不过也快好了,过两天就可以去上课了。”
对于火灾这件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苏沫还是选择对海秋隐瞒。
“生什么病啊?严不严重?可就算是生病也不能手机关机吧?”
海秋还是存在疑心,这得生多严重的病才能快两个星期都不能玩手机?
“沫沫,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记得手机辐射对孕妇的伤害挺大的,要是因为这样的话,不玩手机倒也还算正常。
不过听她声音沙哑成那样,只怕不单单是怀孕这么简单的。
“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并发症?”
她自言自语的猜测了许久,苏沫根本就没有插话的机会,一时无奈只能等她完自己再。
“没有,就只是生病了,是我老公不让我玩手机而已。”
关键时候还是拉出陆廷川来挡枪,苏沫艰难的着话,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她嗓子实在难受得紧,就把电话挂了。
这期间萧白城也打过电话,发过消息给她,只不过她不太想回,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跟萧白城有太多的接触,否则陆婷榕知道了难免会心里不舒服。
这段时间她生病,陆婷榕也都是一有空就陪在她身边的,虽然她更多是为了打探萧白城的事情,但也有很多是真情流露,陆婷榕是真的关心她的。
就为了这一点,她就不能跟萧白城关系不清不楚,如果让陆婷榕误会,按照她的脾气,一定很难在短时间里想明白的。
这几天也并不是陆廷川真的不让她看手机,而是她自己不想看,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睡觉,醒来就吃,吃了就睡,努力的修身养息,尽快让自己的身体康复。
她以后是要进入娱乐圈的,也深知嗓子对一个演员是有多么的重要,她必须自己重视起来。
陆廷川这段时间也一直在联系国外的医生,想要请来给她治疗,但这一切也都还在安排,急不得。
她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去上课了,刚开学就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要落下多少课程,心里有些着急。
这几天她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话有些困难,其他的都还好,只是陆父陆母一直很担心,就一直没让她下床。
陆廷川每天早出晚归,她知道他不仅在忙公司的事情,还一直没有放弃调查杨瑞敏,她也觉得这件事绝对跟杨瑞敏有关。
上辈子杨瑞敏就一直想要她死,这辈子还是一样,而且手段一次比一次歹毒,尤其是这一次,做的滴水不漏,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让人根本就抓不到她的把柄。
其实苏沫最担心的还是陆廷川,杨瑞敏这个女人心里很深,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会给你下套,让人猝不及防。
陆廷川平时也不怎么跟女人打交道,杨瑞敏算是个特例,就因为如此,她担心陆廷川着了她的道。
陆氏集团总公司里,陆廷川刚刚开完一个长达两时的会议出来,有些疲惫地回了自己办公室,揉揉太阳穴,给自己放松一下。
“总裁,”助理敲门后走进来,“如你所料,纵火的男人在监狱里试图自杀,不过现在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他口风很严,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
这几天助理一直在派人盯着那男人,只要有一点点异动,都回来通知陆廷川,几天来情况一直很正常,可就在今天吃过早饭后,那男人把碗打碎了想要自杀。
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这几天在狱中,那男人看起来虽然有些紧张,但还不至于到想不开要寻死路,而他在狱中根本接触不到外人,又是什么让他突然想不开的呢?
“去查那个男人的背景,然后连给他送到的警察也查一下。”
陆廷川手指敲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就像是敲在人的心脏上,助理突然恍然大悟,是了,他们这几天一直把目标放在杨瑞敏和那男人身上,却忽略了警察,那警察里面,难免就会有杨瑞敏的人。
“是,我这就去办。”
助理走后,陆廷川缓缓的勾起嘴角,杨瑞敏想要杀人灭口,他就偏偏不能让她如愿,他一定要用正规渠道,让杨瑞敏得到他该有的惩罚。
今天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陆廷川合上电脑起身离开,这几天苏沫一直在家里休养,他每天都尽可能的回去早一点陪她。
虽然她不,但他知道她一定特别想回学校,这是新学期的开始,而她却一来就请了半个月的假,难免会落人话柄,而且学校对于新生的事情比较看重,苏沫如果长时间不去上课的话,肯定会被学校排挤。
主要是苏沫不愿意用家里的势力在学校里做些什么,否则只要他让人打点一下也就没什么的,她想要的生活,他就一定会按照她的要求来,不让她太过难做。
苏沫又睡着了,梦里回到上辈子她刚刚被杨瑞敏绑架的时候,她记得那个时候杨瑞敏笑得特别癫狂,还想要试试在陆廷川心里,苏沫到底有多重要。
如果陆廷川不顾一切的来救苏沫,那她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杀了苏沫,倘若陆廷川并没有来,不定她一高兴,就把苏沫给放了。
可结果总是差人强意,陆廷川不仅来了,还拼了所有的能力,消灭了她的人,之后孤身一人进来救苏沫,最后在爆炸的瞬间,他甚至还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苏沫,不让她有一点点的损伤。
在梦里一直回荡着杨瑞敏癫狂的笑声和陆廷川断气前的那句“我爱你”。
“廷川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着梦话,在梦里就哭出来,那种知道陆廷川再也不能守护她的恐惧感传遍全身,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守护,他又怎么能这样轻易地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