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苏沫警惕的看着他,这大白日青天的,莫非他还想在这里对她做那种事情?
“你说我想干什么?”
陆廷川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此时的苏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里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好像他就是那随时都准备扑上去的豺狼虎豹一样。
苏沫往楼下看了一眼,陆母就在下面沙发上坐着,而陆父在书房随时都有可能出来,陆廷川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胆子也还真够大的。
“我才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苏沫想要甩开他趁机溜走,可陆廷川握得太紧,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反而被陆廷川打横抱起,回了属于他们二人的房间。
这个时候,苏沫是不敢出声的,要是被陆父陆母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她。
对于她的表现,陆廷川表示很满意,就这样一路顺利地将她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的同时他立刻欺身而上。
“陆廷川我可警告你,现在可是大白天呢!”
要是被他们知道,可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放心,房间的隔音效果特别好。”
陆廷川满不在意的笑了笑,再也不给苏沫反驳的机会,堵住了她的唇,细细品尝。
苏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把双手举过头顶,一双腿也被他控制住,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陆廷川用嘴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这几天天气还特别的热,苏沫穿得也不多,可不就正好便宜了陆廷川?
只觉得胸前一凉,苏沫急忙低头看了看自己,上半身几乎已经没有遮挡物了。
此时此刻,突然生出一种被凌辱的错觉……
她只觉得害羞得不行,自己已经被脱得差不多,而他却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真是让人牙痒痒。
他的吻在她的胸前流连,惹得她全身都觉得痒,想要出声却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在做贼,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她以后都可以不用出门见人了。
就因如此,不管身体多么难受,她也只能咬牙忍着,也不知道是被陆廷川撩拨的,还是被她自己给憋的,脸红得不行,一直蔓延到脖颈。
就在这时,陆廷川抬头看她,见她憋得难受,那样子实在是可爱得不行,心情突然格外的好。
“沫沫,隔音效果真的好。”
他话语里的暗示是那么明显,苏沫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可是所谓做贼心虚,她还真的不敢出声,瞪他一眼不打算搭理他。
陆廷川闷笑一声也不在调侃她,直接进入主题,苏沫的小脸瞬间就变了,前天被他折磨得还没舒缓过来,现在又来,这喂不饱的饿狼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夫妻俩白日青天的突然回了房间,陆父陆母是过来人,即使知道他们之间正发生的什么,顶多也就笑笑,儿子夫妻感情好,这不正是他们为人父母最期望的吗?
今天是中秋节,晚上本该在家里吃饭的,但是陆廷川考虑到这也是苏沫嫁给他的第一个年头,苏家那边突然少了个女儿过节肯定是不好受的,所以就在外面餐厅订了位子,晚上两家人一起聚聚。
苏沫虽然被折腾,但是这一次陆廷川还是注意了分寸,毕竟晚上还要出去吃饭,总不能让苏沫一个人在家里睡着。
激情过后睡了半个小时的午觉就起来了,收拾一番就准备出门,一路上牵着陆婷榕两人有说有笑的,把陆廷川凉在一边,好像没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
这一次陆廷川也不恼,专心的开着车,偶尔从后照镜里看看她,然后嘴角轻轻扬起。
他们到的时候苏家人还没到,反正时间也还早,就没有打电话催他们,可是等了好久,还是没有来,苏沫不免着急起来,都已经约好了时间,一般来说,父母肯定是不会迟到这么久的,现在还不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苏沫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苏母的语气里满是抱歉:“沫沫啊,我们这边出了些问题,你们不用等我们,先吃你们的吧,实在不行我们就不过去了。”
这话一说出来,苏沫就知道大事不妙,问道:“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也没什么,就是遇到个人碰瓷,躺在地上就是不让人走,说送他去医院也不愿意,开口就要一百万。”
苏母有些无奈,所以说这一百万苏家也不是给不起,只不过他们也不愿意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碰瓷的人,当今世道,这碰瓷的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碰瓷?”苏沫有些哭笑不得,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和廷川过去看看。”
“还在家门口呢!”
挂了电话,苏沫对着陆父陆母说道:“爸妈,我爸妈那边出了一点事情,你们和婷榕先点了菜吃,我和廷川过去看看。”
刚刚她通电话,周围人也还是听到了大致的内容,陆父点点头问:“需不需要我们一起去?”
“不要,就是小事情,你们先吃,别管我们了。”
说完拉着陆廷川起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倒是要去看看是什么人碰瓷都碰到我家里去了。”
两人到苏家的时候,发现事情还僵持着,一个老头子躺在车轮底下一直在嗷嗷大叫,引来了很多的旁观者,这也是苏家一直没有把事情解决的原因?
苏家的车本来一直都是在车库里停着,但是因为要出门去吃饭,司机就去车库里去了车来,之后司机进去告诉他们车已经取来了,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车轮底下躺了个老头子,叫嚷嚷着要他们赔钱。
本来他们大可以不用管,去车库另取一辆车来就走,可这个老头子明显是事先就算计好的,引来很多人围观,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还真就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离开。
苏凌靠在车上慵懒的看着老头,也不说话,更不想搭理他,反正已经报了警,等警察来了再说。
苏父苏母也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任由老头一个人叫嚷着,旁边的人叽叽喳喳的看着热闹,总觉得苏家这一次要平白无故没了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