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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弟弟的凡人,被雫姑娘撩拨了一下之后,七窍流血,差一点就流血而死,要不是鱼老帮他止血,他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至于被称作哥哥的凡人,见到雫姑娘之后,只是惊叹了一声漂亮,就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这让赵一山、鱼老等人很是不解,他们心想,莫非他的法力高强,足以抵御雫姑娘的撩拨?
特别是鱼老,他是法相境的顶尖修士,在万星盂中,跺一跺脚,就能令一个势力崩毁,他心想,莫非老夫看走了眼,眼前这位凡人是玄关镜的超凡修士?
当所有人都在犯嘀咕的时候,被称作哥哥的凡人终于暴露了。
“雫姑娘,长老们让你赶回霓裳阁,有一只肥羊等着挨宰,血衣轩需要你这把宰牛刀。”一名血衣轩的青衣小厮急忙忙跑到了出离墟,远远的,喊着雫姑娘的名字,瞧那模样,如果雫姑娘不跟着他回去,他能杀了自己。
雫姑娘不耐烦的说道:“血衣轩的宰牛刀又不止我一把,干什么总是叫我?没见着我正忙着吗?”
噗呲一声,被叫做哥哥的凡人喷出了一口鲜血。
雫姑娘不解道:“我撩拨你们的时候,你不喷血,现在为何喷血?”
但她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被叫做哥哥的凡人,眼珠子定在了青衣小厮的身上。
赵一山和鱼老恍然,原来他爱吃鸭子,不爱吃母鸡啊!
赵一山给鱼老传音道:“鱼老,还不快点,他要吐血而亡了。”
鱼老叹气道:“狗娘养的血衣轩,养着一群母鸡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还养着一群肥鸭?就连青衣小厮,也这般勾人。”
吐出一口气,被叫做哥哥的凡人,立马停止了吐血,只不过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青衣小厮。
雫姑娘生气了,血衣轩的头牌居然比不上一名青衣小厮!
她对青衣小厮吼叫道:“还不快滚,等着被我收拾吗?”
青衣小厮弯腰作揖道:“雫姑娘,您老人家就行行好吧,快和我一起回到血衣轩吧,否则长老们怪罪下来,我可不能活命了。”
青衣小厮的一句老人家,令雫姑娘柳眉倒竖,虽说修士的寿命漫长,她也活了近千年的时间,在凡夫俗子看来,她已经是老不死的怪物了,但在万星盂,她还只是一名姑娘家而已,听不得老人家三个字。
“快滚,惹怒了我,你也同样不能活命。”雫姑娘冷声道。
青衣小厮面色悲苦,取出了自己的法器,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看样子,要以身殉道。
“等等。”被叫做哥哥的凡人大吼道。
青衣小厮虎目含泪:“不能再等了,你不清楚血衣轩的手段,我要是等下去,变成了鬼,也不会好过的。”
“老夫发话了,血衣轩绝不敢把你如何。”
“你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被叫做哥哥的凡人,侧着身体,微微抬头望天,装X的动作,行云流水,天衣无缝:“我乃万星大陆的创造者,你们的老祖宗,你说说看,能否说得上话,能否保住你的性命?”
“就你这样的?一点法力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万星大陆的创造者,你在说胡话吧!”青衣小厮不信道,手中的法器向自己的心脉扎了下去。
“定!”定字一出口,青衣小厮便失去了行动的能力,难以置信的睁着眼。
被叫做哥哥的凡人,喜好男风,这个时候,摇头晃脑道:“我告诉过你,我是万星大陆的创造者,可你偏偏不相信,哎,非得逼我出手,现在见识了我的厉害,你总该相信了吧。”
青衣小厮的手脚不能动,但能听,能言,他点头道:“我相信您老人家了…既然如此,您老人家就帮我一把吧,让雫姑娘返回血衣轩,我才好向长老们交差。”
“这个简单,我帮你。”被叫做哥哥的凡人,大言不惭的说道。
随后,他扭头对雫姑娘说道:“小姑娘,你就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雫姑娘摸不准他的路数,点头道:“回去就回去,不过,我要带走他。”
她口中的他,就是青衣小厮。
被叫做哥哥的凡人摇头道:“不行,他要留下来,本老祖好不容易发现良材美质,岂能让你随意带走,回去告诉血衣轩的长老,他从此以后不是血衣轩的人了,他将追随本老祖,修习最精深的功法…说不定,他未来能成为万星大陆的新主人…咦,你怎么还站着这里,还不快离开?”
雫姑娘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最不起眼的青衣小厮,居然能成为“神棍”口中的良材美质。
因此,惊诧之下,雫姑娘便忘记了自己应该立马离开出离墟。
“我这就离开。”过了许久,雫姑娘终于转身飞离出离墟。
青衣小厮松了一口气,但盂昙子却紧张了起来,他紧随其后,跟在了雫姑娘的身后。
雫姑娘不快道:“盂昙子,出离墟是你的地盘,在你的地盘上,现在风谲云诡,你不好好待在那里,跟着我干什么?”
盂昙子岂能告诉雫姑娘真实的原因,他讪笑道:“雫姑娘,别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我们好歹相好了数千年,好言好语的情分难道都没有吗?”
“好言好语的情分?我们之间只有元晶的情分,没有元晶,我们便是陌路人。”雫姑娘在出离墟数次吃瘪,心头火大,发起了脾气。
虽说如此,却显得更加的妩媚可爱,令盂昙子更加难以把持住自己,盂昙子加速飞行,与雫姑娘并肩而行。
雫姑娘厌烦的说道:“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跟屁虫,讨厌。”
盂昙子涎着脸说道:“能成为雫姑娘的跟屁虫,是盂某的荣幸。”
说完此话,盂昙子就后悔了,他与鱼老有过约定,送雫姑娘回到霓裳阁,但不能碰雫姑娘一下,就连雫姑娘的衣服都不能碰一下,否则,他将被鱼老灭杀。
一想到鱼老古怪而犀利的手段,盂昙子心头的情火一下子焉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