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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何?”傅锦寒继续逗她,忽然觉得沉闷枯燥的工作平添了无穷的乐趣。
“就咬你!”沈未晞龇牙咧嘴,像只张牙舞爪,暴躁的小野猫。
傅锦寒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捧住她的脸在她的唇上,狠狠的烙上一吻,“乐意之至,快,咬我……”
最后几个字他咬字特别的清晰,尾音拖的又特别的韵味悠长,好像声优的声音一样让人心里瞬间勾起了涟漪。
沈未晞咽了咽唾沫,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连忙推开他那张俊逸到人神共愤的脸,掘强的哼哼道,“离我远点,不然我会被你传染成神经病的。”
傅锦寒微微眯眼,“神经病么?有些时候,某些异常夸张的行为被渲染成神经病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点·子。”
“什么?”沈未晞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紧接着这张在总裁办公室彰显着地位身份的办公桌上的文件夹哗啦啦的掉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身板……
……
秘书室听到了总裁办公室的笑声都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位沈小姐不仅仅是他们的救星,也是总裁的心肝儿。
只要随便说上一句话就能够逗的总裁万年冰山脸发出那样的爽朗的笑声,他们跟着总裁工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总裁这样笑的,原来总裁不是不笑,只是不对别人笑,只对自己爱的女人这样笑。
正当他们为躲过今天因为工作失误即将被总裁责备的时候,听到办公室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大家的神情又变得紧张起来。
只是这些声音过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传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但是谁也没有胆量去打听,只好低头埋头苦干,希望能够把所有的工作都做的仅仅有条,抓不住任何的把柄。
在他们提心吊胆的工作的时候,办公室内却是一场酣战。
……
沈未晞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踩着高跟鞋,微抬着下巴,脸上补了妆容,走路沉稳内敛,气质高雅,和进去那会儿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秘书们也只敢偷偷的瞄上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人都挪不开眼神。
这觉得这女人难怪被总裁这样放在心上,真的是尤|物啊,只是她又给人纯纯的感觉,各种不同的气质混合与一身,让人叹为观止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沈未晞只不过是在强撑着,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他们脸上的微表情,她只觉得再不走快点,再不立刻马上离开这里,她就要出丑倒在他们的面前了。
腿太TM的没力了,已经不像是她自己的了,此刻走路不是她的腿在支撑,而是大脑在支撑,是意识在强撑。
那个狗男人,二话不说就那么欺负她,她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
她深吸一口气,提气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可是她依然不能松懈,因为电梯里还有天空。
不过解气的是,作为最后的一个回应,她用自己刚做好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代价就是她的指甲断了一根。
办公室内,傅锦寒轻嘶了一声,在休息室的镜子前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这小女人。
说什么咬,这是咬么?这就是猫爪子呵,下手太狠了。
不过想到她那婉转求饶模样,只觉得心里有气在升腾,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息那股像是要烧起来的火,想到她那撑着一口气的样子,不太放心她一个人离开。
让路江去,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被宠爱后的样子。
思及此,什么都没顾得上,拉开门大步流星的朝专属电梯走去。
秘书们只觉得一股风从眼前划过,但是还是有人看到了傅锦寒脖子上的伤口。
“天呐!”有人捂住了唇轻呼一声。
“怎么了?”没看到的人不明所以,“你惊呼什么?吸引了总裁的注意力是不是想挨骂?”
“不是,你们买看到总裁的脖子上吗?”
“脖子?”
“我看到了,那得多大的劲儿啊。”
“嗯?”有人糊涂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总裁又不在?值得你们打哑谜?”
“总裁的脖子上有这么几条划痕,一看就是指甲化划出来的,只有沈小姐进去了,而且那划痕一看就是女人的做出来的指甲,不是自身长的指甲。”
“你凭着几条划痕就能看的这么明白?你怎么知道?”
“嘿嘿,还不是我家那个……你懂得。”
“哦哟,情|qu啊。”
“嗯。”
“那你说总裁是哪种?”
“这,这我不知道。”
“自然是爱的深切那种了。”
“都在干什么?”忽然,路江出现在秘书室,冷冷的盯着他们,“总裁岂是你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低垂着头,默默的承受叱责。
路江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秘书室的内的气压已经降至了冰点,大家连气儿都不敢喘一声。
而后,路江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走进了办公室。
秘书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座位上忙忙碌碌的开始工作。
路江本来觉得沈小姐来了,少主怎么也得喝她吃了午餐再来工作的,没想到少主这就不想工作了,召唤他来总裁办公室处理后续事情。
只是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都是成熟的男人自然懂得那是什么,他面不改色,但是眼里的波纹却微微的漾了漾。
少主真是,越来越情难自控了,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都没冷静下来。
可是,他又觉得少主有了七情六欲,变得像个普通的人了,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就像机遇总是面临着有益和弊端存在着。
……
沈未晞出了电梯,就觉得自己的那一口气好像耗尽了,一手撑住门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又挺X抬头,在前台的注目下走出了TA集团的办公大楼,朝露天停车场疾步而去。
直到拉开车门,她的那口气才泄掉,双手双脚并用的爬上车瘫倒在座椅上,闭着眼哼哼了几声,真是太痛了。
那个狗男人。
她哼哼唧唧的,不胜清晰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