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却不理加鹤绫美子的恐惧和尖叫,直接拿出了手术刀,走到她的身边,嘟囔道:“不喜欢讲真话的小女孩的话,剥皮该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嗯,要不还是和野猪一样,从头上开始吧!”
说着,他就将手术刀放在加鹤绫美子的额头上比划起来。
“啊”
冰凉的手术刀触碰到加鹤绫美子的额头上时,她顿时吓的大声尖叫起来,夏飞这个可恶的华夏人,和她之前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行为做事完全没有任何的逻辑可言。
“等一下!”艾琳娜公主忍不住喊道,“不管怎么说,她总还是个孩子,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夏飞皱起眉头道:“这小丫头虽然年纪但是肯定接受过严格的训练,肯定不会说真话的!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既然她反正不会说真话,我看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我还是趁现在有空,把她的皮剥了晾干,然后把她的肉腌制成腊肉吧”
说着,他就拿起手术刀直接在她的额头上一划
“不要!雅蠛蝶!不要,我说真话呀!!”加鹤绫美子一边哭一边哀嚎,“你这个疯子,不要剥我的皮,好疼啊”
其实,刚才夏飞只是用刀背在她额头上滑了一下,但是被吓的心慌意乱的加鹤绫美子哪能分得清楚,所以马上就滔滔不绝的把实话都讲了出来!
原来,扶桑毒医门的这三个人并非是专程从扶桑岛国赶来的,他们一直都待在华夏帝国,表面上是华夏某个权贵大家族的专用医生,但是实际上却是从事的杀手的职业。由于他们善于用毒,往往能杀人于无形,所以很是为权贵家族扫除了不少政敌。
这一次,正好是夏飞这个家伙在菲里求斯国的时候,得罪了扶桑所有的医生,回国之后,又得罪了华夏的权贵!因此毒医门和权贵家族一拍即合,打算干掉夏飞
夏飞却是皱起了眉头,他回到华夏很少出门,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啊?唯一有冲突的,大概就是卫家的!但是现在卫家还指望他来救治卫天英呢,就算想干掉他,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就算再怎么没脑子的人,肯定也知道要等过了河之后再来拆桥啊!!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要又问加鹤绫美子:“你的这个权贵具体是哪一家?”
“死拉那伊我不知道!”加鹤绫美子摇头,带着哭腔道,“因为我年纪太从未与他们接触过,只是青木老师平时聊天的时候,说过几次,但从未透露过他们的姓氏,我只知道他们家在西山脚下有座别院”
这时候,艾琳娜公主对夏飞道:“我去打个电话!”
说着她就走到了窗口,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夏飞和陆少晗今天被人刺杀了!对方是你们华夏的一家权贵派来的杀手,好像来自扶桑的什么毒医门对杀手中有十岁的小女孩被抓了,但是她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这家权贵在西山脚下有家别院嗯,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好,那就拜托了”
夏飞莫名其妙地道:“给谁打电话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一个朋友!”艾琳娜公主敷衍道。
夏飞白了她一眼道:“你在华夏有朋友?”
公主笑道:“怎么?你可别小看我,虽然刚刚来到华夏没几天,但是我这两天参加了不少宴会,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呢!虽然大部分都是泛泛之交,出于外交礼仪才跟我客套地交往,但是其中不乏一些真诚的、值得信赖的朋友!”
夏飞将信将疑,不过他也懒得在这件事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正当他在整理思绪的时候,外面警笛大响,热闹非凡,一大批警察从警车上下来,装备整齐,小心翼翼的向他和公主所住的这一栋总统套房别墅靠近。
艾琳娜公主大为惊讶,这些警察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直接把外宾居住的套房别墅给包围了!
很快,国宾馆的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领导就领着保安冲了过来,拦在那些警察的前面。
“都给我站住?这里面居住的是外宾?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惹出外交纠纷来,你们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警察中走出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警官,从他肩上的肩章来看,应该是帝都警署少数几个副署长。
“我的帝都警署副署长田博光!刚刚接到了可靠消息,说是一位来自扶桑国的加鹤绫美子小姐,被住在国宾馆的菲里求斯国的驸马夏飞给绑架了!现在扶桑国那边提出抗议,要求我们警署给他们一个说法,不然就马上召开记者招待会,像全世界通报这件事所以我们才来这里找菲里求斯国的驸马核实一下情况!”
卧槽!!菲里求斯国驸马绑架扶桑国的女孩?
这他吗的是要爆发世界大战的节奏吗?
国宾馆的总经理周泰傻眼了,一时头大不已。
其实不要说他,就连夏飞和艾琳娜公主都十分惊讶。艾琳娜公主问加鹤绫美子道:“看这阵势,你应该不是普通人吧?莫非你的父母是扶桑过的外交人员?”
加鹤绫美子点头道:“嗨!”
嗨你妹啊!早不说?
夏飞“啪”的拍了她脑门一下。
艾琳娜公主不免担心起来,知道这次有麻烦了!
因为夏飞和陆少晗遭到刺杀这件事,完全没有证据,但是扶桑国外交工作者的女儿却是确确实实被他们扣押在这里。这件事就算闹到天边去,只怕相信他们的人也不多!
毕竟你要说人家扶桑的外交工作人员十岁的女儿是个杀手,出来杀人这他吗的谁信啊?
“现在该怎么办?”艾琳娜公主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这些警察胆敢不经过外交手续直接过来堵门,背后肯定是有那家豪门权贵暗中支撑的”
夏飞却是不急不慌地掏出银针来,在加鹤绫美子的肩膀上和腰间戳了两针,然后慢悠悠地道:“知道我刚才戳你两针是干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