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又对那条死死咬着男人肩膀的癞皮狗说:“乖,咬他屁股!”
癞皮狗果然很乖,非常听话,瞬间从男人肩膀上跳下来,一口咬在男人的屁股蛋子上。
“啊!”男人吃痛,张口大叫起来!
癞皮狗听到他大叫,反而像是受到了刺激,咬的越发重了,差点从男人屁股蛋子上撕下一块肉来。
伊姿必竟是个女孩,见这男的已经被折腾的很惨了,顿时又有点不忍心道:“夏飞,算了吧!”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有事没事总喜欢乱发善心!”夏飞有些耐烦地道,“现在你肯饶了他,你觉得如果我今天我不在这里,他会轻易饶了你吗?”
伊姿沉默了!她也知道夏飞说的很对,但心软是她的天性,所以她还是固执地劝道:“他已经被狗咬伤了,要是不赶紧去打预防针的话,说不定会得狂犬病的!”
夏飞撇撇嘴道:“反正他本来就是空丽丽养的一条狗,得了狂犬病也没什么关系吧!”
你妹啊!怎么可能没关系?
你自己得个狂犬病试试!!男人欲哭无泪。
“夏飞”伊姿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夏飞郁闷不已,只能摆摆手道:“算了算了!癞皮狗,还不快点松口,不然一会儿用你涮火锅。”
癞皮狗连忙松开了嘴,还跑到夏飞身边,摇着尾巴在他裤腿上蹭来蹭去。
男人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却觉得眼前的夏飞,简直是个比鬼还要恐怖的存在。
麻痹的,这回真是倒了八辈子得血霉了,出门就撞上了这么邪门的黄大仙!
按理说,狗和黄大仙是死敌,怎么这条病狗看到黄大仙却像看到亲爹一样?
肯定是这个黄大仙的法力太强的缘故!
卧槽!不行,回头得去洗心禅寺求几张平安符回来才行!
夏飞没好气地道:“抱着你的狗快滚吧!”
男人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站起来,看了一眼癞皮狗,连连摇头:“它就是我从街上随手捡的,我不要了!”
说完,男人转身要走。
“等等!”夏飞忽然叫住了他。
那人顿时又吓尿了,哭丧着一张脸道:“大仙,您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仙啊,说话可要算话啊!你刚刚说好让我滚的”
“闭嘴,我只是想问问孔丽丽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为什么老是找我家伊姿的麻烦?”
伊姿羞怒道:“你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
“早晚会是的!”夏飞不以为然地道,“你别打岔,我问问看到底什么情况!”
男人哪敢不说,连忙向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孔丽丽是个手眼通天的女人,她表哥是晋海市卫生局的局长,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嚣张。美容院这一行,都归卫生局管,所以孔丽丽仗势欺人,在地段好的位置不断的蚕食吞并别人的美容院。
夏飞撇撇嘴:“卫生局长是很大的官吗?市长还欠我钱没还呢,回头我让张翰林撸了这个局长,看她孔丽丽还牛不牛!”
伊姿有些不信:“市长欠你钱,真的假的?你怎么不说省长也欠你钱呢?”
夏飞也懒得和她解释,对那个眼巴巴地瞅着他的男人摆摆手。
男人如蒙大赦,狼狈逃窜而去。
十分钟之后,街对面的丽人美容院内,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站在二楼的窗前,死死盯着街对面伊姿美容院的伊姿和夏飞,眼中射出来两道仇恨的目光。
刚刚被狗咬了屁股的那个男人,呲牙咧嘴地站在少妇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对不起,丽姐,那小子太诡异了,我怀疑他压根就不是人!我有九成把握觉得他是黄大仙修炼成精!”
孔丽丽怒气冲冲地回头:
黄大仙你妹啊!!修炼你妹啊!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大粪吗?简直就是人头猪脑,不对,是人头狗脑,被狗咬了之后,难道连智商都降低了吗?
建国以后的动物都是不许修炼成精,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过,她很快又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露出一抹讥嘲之色,双手抱在胸前,将那一对凸起得差不多快要撑破衣服的汉堡包勒的更加波澜壮阔了。
男人盯着眼前两个汉堡包,竟然暂时忘记了屁股上被狗咬的疼痛,喉结下意识地上下蠕动了一番。
“看够了没有!”孔丽丽声调非常平缓。
但是男人却浑身哆嗦了一下,像是从陡然跌落时一样,但他却是被吓的,因为孔丽丽的声音中里带有某种让他不寒而栗的冷,就像十二月的寒风吹过没穿衣服的身体一样。
“丽姐,我”男人嗫嚅了一句,没有说完,他又感到了肩膀和屁股上的被狗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起来。
“你怎么了?”孔丽丽开口了,依旧声调平稳。
男人咽了咽口水道:“我想我需要去医院打一针”
孔丽丽白了他一眼,不温不火地道:“就你这智商,再打十针都不管用了!你知道丁大娘怎么样了吗?”
丁大娘就是昨天去伊姿美容院闹事,要整薄嘴唇的那个老女人。男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他也想到了,孔丽丽交待下来的任务完不成,必然会有人来收拾他们。
“她被人打断了腿!她从伊姿美容院跑出来之后,就变成了残废。你猜打断她腿的人是谁?”孔丽丽很平静的问道。
“是”男人犹豫不决,他猜到可能是孔丽丽心狠手辣,打断了姓孙那女人的腿,估计还想继续讹那黄大仙一次!
但是黄大仙似乎法力无边,这一招虽然是损招,但是管用吗?
“行了,你果然是个没用的废物!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了!”
男人听到最后一句时,忽然感到有一股绝望在心底陡然升起,他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丽姐,不是我不尽力,真的是那黄大仙太强大了丽姐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留着我还能有点用处的我哈能给您和龙哥当牛做马使唤的呀。”
孔丽丽叹了口气,抬着右手,将中指上的戒指转了转:“你不用怕,从此以后你就可以永远休息了!”
男人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