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家,父母一早就出去上班了。
眉开眼笑的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新工作出奇的好。
一切就好似做梦一样,看着父母的微笑,石敢当也算是彻底放心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跟我去战狼了吗?咱们两兄弟可不能分开。”
吃过早饭,薛岩面带微笑对石敢当说道。
“当然了,别说是战狼,阎王殿老子都陪你闯,那咱什么时候回部队?”
石敢当兴奋的握着拳头,彻底没有顾虑,他跟定薛岩了。
“别急,临走之前还有件事情要做,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薛岩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相信这件事情应该快要解决了。
“你真的能让那个王八蛋跪地求饶?”
石敢当自然不知道,冷家和宋家出手的威力。
他只以为薛岩帮他父母安排工作呢。
“不只是他,包括他爸都会跪在地上给你赔礼道歉,走,去院子等他们。”
薛岩自顾自的走出门去,石敢当自然紧紧跟随。
两个人刚到楼下,就见小区门口,两个人疯了一般冲进来。
“薛少爷,石少爷,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郭亮和蔡文鼻青脸肿的冲进来,见到薛岩和石敢当,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
“这是谁?”
石敢当没见过两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左边这个很是牛逼,以前可是你爸公司的当家少爷,右边这个猪头则是你妈学校校董的长子,据说还在国外喝过洋墨水,这在我们县城,可是一等一有身份的人。”
薛岩根本就没理会两人,冷笑着对石敢当解释道。
“哟,原来还是两位少爷,可怎么看都跟狗似得。”
这两个就是害自己父母的主谋,石敢当冷哼一声,他知道一切都是薛岩背后搞的鬼。
“薛少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求求你,放我家一马。”
“白少爷,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郭亮和蔡文哭爹叫娘,那眼泪可是真的狂流。
公司一旦破产,他们连毛都没有,身边原本称兄道弟的,现在就好似都不认识他们一夜。
“他们在鬼叫什么?”
石敢当冷笑着,这时候求饶还来得及吗。
“谁知道,我和他们又不熟。”
薛岩耸了耸肩膀,一唱一和,没有人理会二人。
“薛少爷,石少爷,两位少爷行行好,是我教子不严,惹怒二位,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罪,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吧,我给你们磕头,这狗儿子做事我真不知道啊!”
郭总跑得慢点,气喘吁吁来到薛岩和石敢当面前。
一脚踹在郭亮的后腰,哭丧着脸,直接跪在薛岩面前。
“两位少爷好啊,是犬子错了,是我管教无方,今日上门特给二位公子赔礼道歉,我蔡某人愧疚愧疚啊!”
蔡院长也跑了过来,文绉绉的还想拽两句。
学校关门,银行催债,据说以前被潜规则的老师也去法院举报了。
墙倒众人推,以前所谓的文坛更是开始口诛笔伐。
“大爷的,这个是老板,有钱人,那个还是院长,我可听说还是什么风流诗人呢。”
薛岩依旧不理会,只是一脸冷笑,用肩膀撞了撞石敢当说道。
“有钱人怎么膝盖都这么软?还好我老子不在他公司上班,太丢人了,至于这老流氓还是诗人?一看就是色狼。”
石敢当配合的相当不错,左一句右一句,怼的四个人脸色发青。
“二位高人,这件事情和我无关,这狗儿子你们想怎么处理就这么处理,要是觉得怕脏你们的手,我自己来,打断胳膊打断腿都没问题!”
薛岩和石敢当的模样,很明显并不受用,郭总指着一旁的郭亮,现在弄死他都不解恨。
“罪子无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二位高人抬抬手,我蔡某人当牛做马报答二人大恩大德。”
蔡院长也是一脸真诚,一旦破产,他恐怕还要进去。
可薛岩根本不理他们,只是冷冷的望着远处赶来的另外三个人。
白玉堂鼻青脸肿被哥哥拎着,白朔紧随其后,一脸惶恐。
学校那边电话不断打来,事情越发严重,现在可不是破产那么简单的。
“白朔见过薛公子,这件事情都是这畜生一手闹出来的,白家和这件事绝无半点关系。”
白朔比两人还算是沉稳一些,瞪了一眼被白玉龙丢在地上的白玉堂,抱拳拱手道。
“薛少爷,这件事情跟我真的没有关系,都是这个鳖孙干的,你说让我怎么揍他,我替你出气,今天活活打死他都行。”
白玉龙依旧是满脸赔笑的说道。
“最近有点累,现在抬头说话很不舒服,就喜欢低着头,你说这是不是颈椎病。”
薛岩转过头对石敢当邪笑着说道。
这话白朔瞬间明白,尴尬的楞了一下,一咬牙还是跪在地上。
白玉龙也只能老老实实跪下,七个人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望着薛岩。
“你说好好当人不是挺好,非要跪下来当狗,人那,别太有钱,有钱之后脑子就不怎么好使了。”
薛岩邪邪一笑,轻咳了一声,一双眸子扫过所有人。
对于薛岩的话,七个人谁敢反驳。
“对了,我记得某个人和我说过,这是市场行为,你们跪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赶紧回家收拾两件衣服,以后要饭能用得着,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会玩到你们家破人亡!”
这种时候,赔礼道歉还有何用,若不是薛岩有本事,他们会变成这样吗。
石敢当一家陷入危机怎么不见他们出面,一切都晚了。
“薛公子,高抬贵手,绕了我们吧。”
“我真错了,求求你了,我不想要饭!”
“石少爷,可怜可怜我这个黄土都埋半截的人吧。”
一片哀嚎,眼见说不动薛岩,他们把目光聚集在石敢当身上。
“要不就算了?”
石敢当确实心软,看着几个人哭成这样,忍不住望着薛岩。
“当日你若是苦求,他们会放过你吗?有些人,不死一次,就不知道什么叫报应。”
瞪了石敢当一眼,薛岩冷笑着向外就走,石敢当不由的想起父母哀愁之时,不由的也觉得自己多嘴。
“姓薛的,你别太狂,我白朔也不是吓大的,如果你逼我的话,大不了鱼死网破!”
眼看薛岩要走,白朔霍的一声站起身,怒视薛岩。
“鱼是死定了,网破?你想多了。”
薛岩停住脚步,转过头来,嘴角划过一丝邪笑,看起来这白家还有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