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哭叫声,妇女赶紧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奔到了内屋,一会儿妇女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出来,小女孩扎着两个小马尾辫子,显得十分的可爱,然而如此可爱的小女孩,此刻哭的双眼都浮肿了,不安的缩在妇女的怀中。?中文 w≤ww.
“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被妇女抱着的小女孩安定了下来,紧紧的抓着妇女的胳膊,乖巧的点了点头。
“妈妈,我又看到姐姐了。”
妇女一阵的心疼,轻轻的为小女孩擦拭着眼泪,一脸的愁容,哭丧走到门口,“星宝啊,你就别为难香宝了,你要找就找妈妈,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有带好你,妹妹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好吧,妈求你了。”
妇女古怪的行为,让得金不换皱起了眉头,赵冬青感觉到后背有些渗凉,轻轻的拍了一下金不换,透过店铺的玻璃窗,“哥,这外面没人啊,我怎么感觉渗的慌啊。”
“妈求你了,明天妈给你多烧些衣服,多烧些纸钱啊,你好早点找个好人家投胎,别再来吓你妹妹了……”
妇女越说越邪乎,这邪乎劲儿,让得金不换忍不住的挠了挠头,似乎这家子人出了什么事儿了,而且听妇女的意思,似乎她嘴中的星宝没了。
“哥,要不咱们走吧。”
赵冬青是个粗汉子,深山老林可没少走,慌郊野外也没有少露宿,从来没有来过这么阴森森的地方,光听妇女的哭叫就让人打心里的怵。
妇女哭叫了好一会儿,又是劝说又是许诺,足足小半个小时,小女孩这才在妇女的怀中睡了过去,妇女这才折了回来,抱着女儿小心的放在了熨烫台上,拿一块窗帘布给盖上肚子,让小女孩在上面睡觉。
妇女看了金不换一眼,“你们等会儿,东西补好就快离开吧。”
又忙活了十来分钟,针包补好了,妇女递还给金不换,金不换拿到手看了一眼,针距很好,针脚也十分的干净,妇女的技术真不错,可惜酱金色的线破坏了整个包的美感。
“大姐,这是多少钱啊。”
人家帮忙补包就很不错了,付出劳动,就应该有所收获才对,金不换询问修补费用。
“你们快走吧,钱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专业做修补的。”
妇女催促着金不换跟赵冬青离开,金不换犹豫了一下,掏出十块钱放在工作台面上。
“行了,你们走吧,我这也要休息了。”妇女见金不换还是留下了钱,也没有拒绝,催促着两人离开。
金不换刚迈开步子,声音却是响了起来,“这孩子,中邪了吧。”
“哥。”赵冬青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向金不换,不明白金不换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金不换却是伸手阻止了赵冬青说话。
金不换心中也没有底儿,毕竟孩子从哭闹再到睡觉,这短短一会儿,金不换甚至连真正的正面都没有看清孩子,不过从妇女的诡异行为上,金不换猜测或许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只是自己并不确定,说出这么一句话,只不过想证实一下而已。
就在金不换跟赵冬青快要走出店子的时候,妇女的声音响了起来,“等等,年轻人,你知道中邪?”
这一下金不换坐实了心中的想法,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相遇便是缘,略知些许道法,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妇女对于金不换的话,有些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儿,“你,能不能帮帮我的孩子。”
“那要看她跟我有缘没缘了。”金不换没有一口答应下来,也没有拒绝。
见到有希望,妇女赶紧的走上前来两步,“先生,我这孩子确实是中邪了,而且还好长一段时间了,真是可怜了我的小香宝,求求先生帮孩子看一看。”
“哥,咱们不是医生嘛?”赵冬青没有弄明白,金不换为什么要说自己是道士。
金不换却不给赵冬青解释,向妇女点了点头,走到女孩的面前,女孩看似睡着了,不过她额头上布满的冷汗出卖了她的睡眠质量。
伸手摸了一下女孩的额头,额头热,甚至可以说有些烫,高于常温,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手,小手冰冷,再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脚底,金不换心中大概有底了。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从头说起。”
金不换虽然心中有底了,但还不知道症结在哪里,要有症结才能化病,这是灵医与儒医最大的不同之处。
原本我有一对女儿,大的叫星宝,小的叫香宝,平常姐妹两都在店铺前玩耍,而我在店子里忙活着工作,孩子父亲就在外面做装配。
去年也差不多这个时候,两个孩子在面前玩耍,我没注意孩子,星宝就出了车祸走了,香宝也被吓到了,后来星宝老来缠着她的妹妹,香宝总是睡不好,睡着了老做恶梦。
说着妇女就哭了起来,嘴中不停的念叨着她对不起大女儿,因为她的疏忽让大女儿惨死了,内疚的眼泪,让得金我不换跟赵冬青都不敢直视妇女,怕自己被她的悲伤的情绪给感染。
“那孩子她爸呢?”
金不换打进屋就没有看到男人,女儿都哭成这样,没有理由男人还能睡着得的。
“他,想不开,星宝走后没多久,就变得疯疯颠颠的,现在在精神病院住着呢。”妇女的话,让得金不换心中感到一阵的侧隐。
“哥,咱们帮帮她们吧。”赵冬青这一次说话金不换没有阻止他,因为赵冬青说的也是金不换心中所想。
“你难道没有带孩子去看医生吗?”金不换不明白孩子都成了这样,为什么不带孩子看医生。
“看了,医生也看不出问题,又到山上求了符,还找和尚做了法,可,可没有任何的作用。”妇女说着连连摇头,能想的办法她都想遍了。
“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只要能救我的孩子,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妇女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了,从她说出来的话,金不换就能感觉得出来,心中微微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大女儿死了,老公疯了,小女儿又病成这样,估计这女人要不是有小女儿支撑着她,她早就崩溃了,现在看来问题最严重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啊。
“大姐,你不必如此,我自认为道法还算高深,这孩子与我也有缘,我便破例为她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