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承乾早早的起来,坐于厅堂之中,悠闲的泡着茶。
而管力士也已经出去接薛仁贵进来,当薛仁贵见到李承乾的时候,大概又可以收获数十积分。
“太子殿下!薛仁贵带到。”
忽然,管力士在门外叫道,薛仁贵不解,连忙问道:“不是要找牛,为什么到了太子殿下的寝宫之中?”
薛仁贵看了看四周,全是威武的护卫,他哪里知道,此时李承乾就是昨天让他过来的小孩。
管力士却道:“让你进去,你便进去,莫要惹得殿下不开心了。”
薛仁贵这才不敢说什么,毕竟他是民,而太子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啊!
所以,他连头也不敢抬,直接入了房中。
他弯着腰,不敢看李承乾。那可是当今的太子,大唐的未来啊!
“草民薛仁贵拜见太子殿下。”
“赐坐!”
便有守卫拿来了椅子,示意他坐。
薛仁贵不敢坐,更是不敢看李承乾,他心里定是在嘀咕,因为从太子的声音听来,似乎是昨天的那个小孩子。可又不敢确定,万一说错了,惹得太子不开心,自己恐怕也不好过。
“草民不敢。”
“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李承乾说道。
薛仁贵这才轻轻的抬起了头。
当看到了李承乾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直接呆滞。
昨天他还无视于李承乾的存在,今天却让李承乾叫到宫中,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同时在他心时升腾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会不会要杀人灭口?
“你……”
他指着李承乾,惊讶得快说不上话来。
“大胆,太子殿下是你等草民可以随意指的吗?”
管力士暴喝一声道,毕竟这里是宫里,如此指着太子,那可是大罪,得打,而在外面倒也没办法。
那可将薛仁贵吓了一跳,没错,在他面前的是李承乾,便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他与太子相距可是好几个层次的差别,一个是低贱的农民,另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震惊、恐慌、疑惑……等等一切复杂的情绪向着他扑面而来。
随即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个弄不好要杀头的,任谁都无法淡定的。
“草民薛仁贵,拜见太子殿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吓得他又是一跪,眼睛之中恐慌无比,这一跪系统便响起了声音。
“恭喜宿主,获得五十积分。”
薛仁贵所带来的震惊还真不小啊,五十积分入口袋。但李承乾意不在此,五十积分能干什么?
“管力士,无事。”
说罢,李承乾便直接起了身往着薛仁贵走了过去。
他扶起了薛仁贵。
“免礼!起来吧!”
“太……太子殿下,昨天小人多有得罪,还望殿下多多包含!”
“薛仁贵,知道我让你过来做什么的吗?”
“殿下,不是让小人与牛比试力量的?”
“哈哈哈!这牛你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你觉得我让你过来,真的是想看你和牛竞技比力量大小?”
那可不是,太子怎么会让你和牛比力量?叫你过来一定是有事让你做的。这下薛仁贵懵了,他不知道太子找他过来要做什么。
“还希望殿下解惑。”
“薛仁贵!”
“是!”
“我要你当我的护卫,你可愿意?”
薛仁贵充其间不过十三四岁,虽然身体长得快,但还是小了一些,这一来便是受到李承乾的顾命,让他直接迟疑了。
“我不是做梦吧?”
要知道,如果能当太子在护卫,那最起码的自己往后的生活有了着落了,还有可能会受到重用,如果那样的话,那当真是平步青云,他薛仁贵从此就要发达了。
“太子殿下一言九鼎,是在说笑的吗?还不快快谢恩!”
管力士却是如此说道,因为实在看不下去,有此好事,薛仁贵竟然还不开眼。
“殿下,小人不敢!小人的身份不够,不敢高攀。”
以薛仁贵的身份来说,他一个农夫,怎么敢接?
但在李承乾认为,薛仁贵足够了,于是便道:
“薛仁贵,你是南北朝时期刘宋、北魏名将薛安都的后代。曾祖父薛荣、祖父薛衍、父亲薛轨,相继在北魏、北周、隋朝任官。只不过家道中落,流落于此,你也算是名将之后,我能得你辅佐,也不算你高攀。”
李承乾的一番话听得薛仁贵是一愣一愣的,他只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其他的祖上却是不得而知,也没有听过自己母亲说起过,原来自己也是名将之后,只不过朝代不同了,流落也是正常,但身份却是不差。
“殿下您从哪得知我的出身?”
李承乾是不会告诉他自己对于一些文献的记载了然于胸,谁让他拥有了才子能力呢?
但实际上却道:“你以为我一个太子的身份,还查不出你的出身?”
“是……是草民多想了。”
薛仁贵的意思是想知道李承乾从哪里得知的,因为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从来都不敢想自己的出身竟然是名将之后,在他以为,他三代为民,天天为了吃饱饭而奔波,哪有空想其他的事。
“薛仁贵,你还没回答本王的话呢!你愿意不愿意当我护卫?”
薛仁贵还没说话,管力士却是道:
“这护卫待遇极好,一个月收入丰厚,你还可以将你家中母亲带到宫中居住,还可以照顾她,如此一来其乐融融。可比你种田什么的要好许多了。而且你保护的是大唐的未来,以后必定荫子孙,流芳百世……”
李承乾只让他做护卫,没有说出这些细点。
经过管力士的点拨之后,薛仁贵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了。
他跪倒在地。
“薛仁贵愿意当殿下护卫,至死保护殿下安全!”
“好!很好!赏一万钱!往后有不懂的,可以直接找管力士。”
李承乾大喜,直接赏了一万钱!
“谢太子殿下。”
“你随我来!”
“太子殿下这……”
“不必多问,去了便知。”
李承乾起了身,走在前头。
而薛仁贵则是跟在其后,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