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见张灵秀发这么大的火竟然是为了对那块黄龙石许的愿,是为了和自己长相思守,白头到老,不禁又好气,又很感动。好气的的是这个笨丫头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信这个许愿能成真,也是,女人在爱情面前总是白痴的,这三岁小孩玩的把戏居然也能信,义云当然不会想到,这是在古代,古代对这个鬼神之说是很信的。令他感动的是这个女子所花的这这一切的代价,想跟自己相濡以沫。
义云轻轻的撩拨着张灵秀那乌黑的的秀发,慢慢的将她脸颊上的泪珠抚去,柔声的道:“秀儿你好傻,那个对黄龙石许愿能成真的谎话你怎么能信呢,以后不许这样了。”张灵秀满脸疑惑道:“云哥哥,这个是真的,有好多人都许了愿都灵验了呢,你怎么不相信呢?”义云道:“秀儿,一块石头而已,别管他是黄龙石,还是黑龙石,它都紧紧是一块石头,如果许的愿不切合实际,塔是一块废石,但是我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我对你会始终如一,永远不会改变,在一起一辈子那都是不切合实际的,一辈子太久,我们只争朝夕!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只要我们这一刻这一天在一起就行了。”
张灵秀点了点头,轻启贝齿道:“云哥哥,秀儿记住了,以后在也不会相信什么劳什子石头了,只有云哥哥在在秀儿身边,永远的不离不弃,秀儿就知足了。”义云用中指抬起张灵秀的下颚,而张灵秀也很配合的抬起了头,义云敞开心扉,大声长笑,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秀儿嘛,就这样让我们两个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不去想什么武林盟主之位,没有世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下地种田,你在家织布做衣,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当孩子在我们身旁围绕的时候,我们给他们讲述我们的故事,这样好吗?”
张灵秀也被张义云所勾画的幻想所吸引了,低着头轻轻的说了一声:“嗯,秀儿就想这样跟云哥哥相濡以沫,一起到白头。”义云没有说话,只是将张灵秀再一次轻轻的拥入怀中,而张灵秀却把义云抱得紧紧的,生怕义云跑了似的。夫妻二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抱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义云已经被这个时代渐渐的磨平了棱角,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被雷劈中,穿越而来的人了,他就把自己当做了这个世间是人,而对于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子,他只有疼爱,除了这个他真的找不出什么能对待她了,她对自己实在太好了,甚至为了自己可以放弃生命,放弃自己的所有,义云真的对这个女子张灵秀自己的妻子感到十分的愧疚。
张灵秀逐渐的缓过神来,从义云的怀抱了挣脱开来,红着脸对义云说道:“好了,云哥哥,赶紧的进屋吃饭吧,这会菜该凉了。”义云笑道:“哈哈哈哈,好!让我看看我的好秀儿的厨艺进步的怎么样。”张灵秀娇嗔道:“在厨艺和女红上我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的,厨艺嘛肯定比上一次进步了好大一截,至于女红嘛,我刚给你做了一件长衫,你看看和不合身。”义云道:“好啊,我的秀儿会做衣服了,真是难为你了。”他看到张灵秀的十指上尽是针眼,也真是苦了她了,作为义一个从小只会舞刀弄剑的一个江湖女侠来说,现在让她下厨房,做女红,也真是难为她了。
义云心疼道:“秀儿,衣服没了,我们上街去买,看看你这双手,已经成什么样了,以后不许这样了,听到了吗?”张灵秀道:“秀儿知道了,不过等一下云哥哥一定要穿上秀儿做的衣服,让秀儿看看合不合身。”义云道:“我们别说了,还是先吃早饭吧,不然等下真的凉了,还要重新热,快点吧。”
夫妻二人并肩走进屋里,这脚还没有迈进门槛,只听“哐啷”一声,他们家的大门被撞开了,义云这时却是十分生气,这夫妻两个才调节好气氛,想要吃饭,这又有人把门给撞开了,如此一来,不知道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早饭也不用吃了,直接吃午饭了。
义云不耐烦道:“谁啊,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来打搅别人,再说了,你父亲,母亲在你的小时候没有叫过你在进别人家门的时候要敲门的吗?你要是张媒婆,李大妈来劝我来纳一房小妾的话,那么请回吧,云宏是不会同意的。”义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却依然没有回头,因为他像这种事情遇到太多了。
却不料想,回答他的话的并不是那老女人的声音,而是一个虚弱的男声,用他那虚弱的声音道:“云大侠,张女侠,九霸刀庄有难,请速去救援。”
义云,张灵秀几乎同时转过头来,对于眼前的场面,让义云大吃一惊,张灵秀更是惊吓的张大了嘴巴,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义云的手臂。义云看到的景象是,一个中年男人,浑身上下破烂不堪,脸上也是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面貌,他左肋下,右手手臂上都是伤口,伤口上还在不停的有鲜血向外溢出,他嘴角还留有一丝血迹,很显然,他是被人追杀,才跑到义云这里来的。
义云苦笑一声,对张灵秀道:“秀儿,看来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张灵秀却沉默不语。义云急忙将那中年男子扶了起来,对那中年男子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我在这里的消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张灵秀提醒他道:“云哥哥,你忘了?你告诉过那个赠送你大夏龙雀刀的人,叫什么任雄的人,好像他的山庄就是九霸刀庄。”义云恍然大悟道:“那么你是任雄大哥的人了,九霸刀庄有难?说!任雄大哥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中年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义云定眼一看,那块玉佩赫然是他给任雄的那一块玉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