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知道你定是恨我对你下了毒手对不对?其实你喝过的那杯毒酒我也喝了。若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不过我先穿越过来此处已有五百年,这五百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我坚信你定会穿越到这里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你了。”
夜修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墨久并不知道的,只是他的话可信吗?他杀了她之后为何还要自杀?
墨久的脑海中有无数个疑问在徘徊,但想起自己曾是被他一杯毒酒所杀,眸中却是一片冷然。
“墨久不知阁下在说什么。或者说,墨久要如何做阁下才肯相信墨久不是阁下要找的人?”
夜修看着墨久淡然的神情,心中凉了半截。却还是不死心,继续道:“久,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墨久其实也很想知道曾经最相信的那个同伴为何会在她要脱离组织时杀了她,但她清冷地答道:“若是阁下想倾吐衷肠,墨久听着便是了。但若不想说,墨久也不勉强,毕竟对墨久来说只是一个别人的故事。”
怎么可能?难道眼前的少年真的不是他等了几百年的墨久?
夜修的眸中难掩失望之色。
也许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她,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期盼罢了。
墨久紧盯着眸中天人交战的夜修,道:“若阁下已相信墨久并非是你要找的人,是否可以放了墨久的同伴?”
夜修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看到墨久清俊白皙的小脸忽然有了另一种想法。
夜修半眯起抚媚妖娆的双眸,笑得倾城。
“同伴?你可知此人与本座是何种关系?”
墨久挑眉,能有什么关系?难道夜修抓住他不只是为了威胁自己承认身份?
“可能你并不知道本座的身份。也许你也有一些耳闻,魔尊就是本座。”
“魔教教主?”
墨久脱口而出。若真是如此,那他定是会要了无尘的命。传言魔教教主与帝尊有仇,无尘是帝尊的使者,夜修应是有无数个杀他的理由。
夜修闻言嗤笑道:“魔教?我堂堂魔界众生的尊主怎会是区区一个教主?不过是无知的凡人所传之言罢了。”
夜修看了一眼墨久开始发白的脸色,满意地勾起了唇角,道:“既然你有一些耳闻,自然也知道了我与帝无尘的恩怨吧?他死于本座之手的事,你也知道?”
帝无尘指的应该是帝尊吧?没想到帝尊的尊名竟与他的使者只是差了一个字。但这个不是重点,夜修刚才说的他杀了帝尊又是什么意思?
那是何时的事情?原先在玄医门听魔教中人说起魔尊杀了帝尊,只当是玩笑,而且记得她拜帝尊为师也不过是近期的事情,他到底是何时下手杀的帝尊?
“杀了帝尊?真的吗?”
见墨久的眸中有疑问,而且看那样子像是在怀疑他的能力,夜修的眸底沉了沉,冷着声音道:“你在怀疑本座?需不需要本座证明一下?”
墨久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无尘还在他手中,她这么说显然是把无尘往火坑里推。